玄葉長老凝視了袁帥和孫巖一眼,尤其是袁帥身上似乎停留時間頗長,然后他又望了一眼袁帥身后的夏沫蕾等人不禁苦笑的搖了搖頭“唉也只有玄青師兄你敢違背茅山歷代教規私自帶女性進入門派啊,也不知道掌門師兄知道了會是什么表情。”
“嘎嘎我這就去試探一番,小袁子啊你們就好生休息一會,有什么需要就和你們玄葉師叔說,等我們忙完了自會去找你們。”說著老頭子和司徒文命便急匆匆的向著正殿走去。
看來茅山上層的事情也是頗為緊張,袁帥無意中聽到有關新一教慘案的名字,似乎前一陣子老頭子和司徒文命忙完喪魂陣后又著手前去調查有關新一教慘案的事情,不過這個新一教究竟是何來路,又為何釀造成慘案的發生,袁帥就不得而知了.....
跟隨玄葉長老來到了門派專門提供客人休息的憩園,這里是屬于茅山弟子生活區的右半側,一般是不允許弟子隨意出入這里來打擾客人們的休息,不過現在憩園里還空無一人,看來袁帥他們一行人算是最近第一批到訪的客人。
袁帥感謝之余對玄葉長老說道“師叔不必太費心了,我們身為茅山俗家弟子理應和眾位師兄弟一樣同吃同睡同勞動嘛。”
玄葉長老微笑的搖了搖頭道“還是不必了,你們這次帶著這些女伴一同上茅山門派已經是引起不小的轟動,如果在不把她們與弟子們隔離起來,還真不知道要鬧出什么事呢,所以我帶你們在這里也希望你們兩個能好好照顧順便約束一下這些女伴,千萬不要叫她們到處隨便亂轉。”
袁帥點頭答應并承諾夏夏等人一定不會給門派帶來麻煩,玄葉長老這才放心的交代了幾句然后轉身離開。
等到玄葉長老剛一離開憩園夏沫蕾便有些不悅的撅起小嘴道“哼,這老爺爺似乎把我們都當成了*,時時刻刻都在防防備著我們至于嗎,依我看還是你那個老頭子比較通情達理。”
袁帥哈哈摟住夏沫蕾的小香肩道“呵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平時你們不是挺煩那個老頭子的嗎,怎么今天全部都轉性了呢。”
“那是因為我們以前沒有遇到其他的茅山弟子,現在一看一個個古板迂腐的要命,還不如你那個無良好色的師父活的瀟灑自在呢。”蘇曼回答道。
袁帥認同的點了點頭,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天性灑脫的老頭子才會獨自遠離茅山另建道觀過著與世無爭沒有繁文縟節的自在生活,而袁帥也有幸成為了老頭子手下唯一一個寶貝徒弟,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很奇妙的緣分。
正當眾人在憩園里沒聊多久,不遠處又是一隊人群向這里走來,袁帥一看其服飾深藍凝重的道袍顯示出這是一群全真教派的道友。
大名鼎鼎的全真教自古以來被世人多數冠以天下第一道的稱號,然而隨著近些年茅山門派的崛起隱隱有與全真派分庭抗爭的趨勢。
帶領全真教過來的正是袁帥他們在門口遇見的吳廣,他也正好看到了袁帥等人于是有好的沖著他們揮了揮手,不過全真教一行人對于袁帥等人的出現卻感到有些好奇,尤其是他們身后那一幫形形色色的女孩們則更是帶著一種怪異的眼神。
不過袁帥卻不以為然,你們怎么想是你們的事,我們又不能堵住所有人的悠悠之口,因此袁帥根本不搭理全真那幫人。
緊接著又陸陸續續的被引來了幾隊人馬,看樣子今天正好是其他道教門派匯聚的日子,與全真一樣,各個門派的人見到袁帥這隊娘子軍紛紛交頭接耳起來,似乎在好奇中又帶著些許的嘲諷譏笑之意,看來袁帥這一行人的確是給茅山門派引來了不小的熱議。
由于處在茅山最高峰,因此這里的風力著實不小,一陣大風吹來夏沫蕾頭上的遮陽小草帽被大風卷起飛了老遠。
在夏沫蕾驚呼聲中她急忙去追趕草帽,只見那頂草帽不偏不倚落到了一群身穿紅色道服的門派人群中,而且正好掉到了一個年輕人的腳下。
那個年輕人看似二十五六,高高瘦瘦的他在紅色鮮艷道服的襯托下倒是顯得格外帥氣,他友好的拾起草帽輕輕拍去上面的塵土,然而一抬頭正好看見了一個美貌清新的的女孩正向他跑了過來。
只見夏沫蕾一套清新素雅的連衣碎花長裙,往日可愛的馬尾辮被她釋放披散起來則更顯得成熟清純,柔順的披肩長發如果再搭配上她的那頂遮陽小草帽絕對是一道絕佳亮麗風的景線。
一瞬之間那個年輕人似乎有些看呆了,面對夏沫蕾抱有歉意的梨渦淺笑他腦子中轟然響起了一首古詞“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對不起,這個帽子是我掉的......”夏沫蕾小聲提醒道。
那個年輕人猛地回過神來急忙尷尬的撓了撓頭以掩飾他剛才的窘態“哦,抱歉沒想到堂堂一大茅山門派竟然還隱藏著像小姐這般美嬌娥,這個帽子搭配你的衣服真的很漂亮,當然關鍵是穿這件衣服的人則是更加的漂亮。”
年輕人不顯山不漏水的稱贊博得了夏沫蕾的好感,當然又有哪個女生被別人稱贊自己的美貌而不高興呢。
袁帥那里見到各個道派匯聚的人流是越來越多,正打算返回自己的客舍休息時卻發現夏沫蕾不見了,無意中袁帥看到在神霄派的人群中夏沫蕾正和一個酷似正太的小白臉在有說有笑,哇呀呀醋意上涌的他面色極度不爽的走了過去。
見到袁帥一臉陰沉的走了過來,單純的夏沫蕾沒有注意到袁帥臉上的表情,而且還笑盈盈的將那個青年向袁帥介紹道“袁帥你來得正好,這位是神霄派的張嘯,說來也真巧張嘯學長竟然童年跟我是一個母校畢業的,不過他比我早兩屆罷了。”
“呵呵早知道夏夏學妹也在咱們母校,我現在可真后悔早上兩年啊,要是那樣的話說不定我們就成為同班好朋友了。”張嘯笑道。
見到小白臉一副欠扁的表情,認識了不到幾分鐘竟然敢口口聲聲親昵的稱夏沫蕾為夏夏,還TMD左口一個夏夏學妹右口一個好朋友,你打算和人家夏沫蕾當什么“好朋友”啊!
袁帥沒有說話,不過鋒利的眼神如果是一把刀的話,那么袁帥早就已經將面前的這個小白臉剁成了肉醬。
夏沫蕾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畢竟她的性格跟白瑾很像,大大咧咧有點缺根弦,單純的她暗自捅了下袁帥的后背悄聲道“袁大頭怎么了?”
“哦沒什么,只不過這里的空氣不太好剛才差一點被惡心暈了呵呵,哦張嘯是吧,我叫袁帥是茅山門派的俗家弟子請多指教~”說著袁帥很“友好”的伸出手臂。
袁帥指桑罵槐的語言早就引起了張嘯的不滿,再加上似乎是情敵的出現,于是張嘯同樣笑里藏刀的伸過手與袁帥握在了一起。
暗地張嘯運起六成力道著實要給袁帥一個下馬威,而身為神霄派掌教之孫的他從小接受爺爺、父親兩代人的熏陶,可以說修行時間比袁帥還要早許多,而且在神霄派年青一代中屬于絕對的佼佼者。
然而他一握住袁帥的手掌便感覺如同隕鐵一般堅硬不可動搖,他暗中驚呼看來是遇到了硬茬,于是他又加重了兩成力道將力量發揮到了極限。
“原來是茅山同道中人,袁兄你好你好......哎呦!!!”
張嘯的一聲哀嚎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當看到袁帥與張嘯握手的樣子便心知這兩個人在暗中較勁,然而令他們震驚的是,袁帥一副微笑的神情也沒見他用多大力氣,可是另一邊張嘯已經痛得快要暈死過去。
見到這個情景神霄派帶隊的張宏景也就是張嘯的父親走了過去,他不露一點聲色的搭上袁帥的肩膀,看似很普通的舉動其實暗中施展勁力想要將袁帥震開。
“小兄弟看來和我兒一見如故嘛,不知道師承何處......咦?”
張宏景驚訝的退后了一步,他沒想到一個年紀看似和張嘯一般大的年輕人實力著實不俗,他那顧勁力進入到袁帥體內反而被袁帥激發出來反而震得他不禁后退了一步。
“好啊茅山門派好大的架子,我各派剛一到此處便來了個下馬威,原來茅山之地真是藏龍臥虎能人輩出啊。”
張宏景故意拉大聲音讓其他同道中人聽到,然而茅山眾位弟子心里卻咯噔一下,這不是明擺著想要挑起爭端嗎。
“哼,下馬威倒是不敢當,不過堂堂一代神霄派父子一起上陣可真是叫袁某心生佩服,不過希望下次能得到神霄派掌教的親自指點,那樣袁某真是不勝感激。”
張宏景劍眉一怒喝道“小子修得猖狂,想要挑戰我們神霄派掌教恐怕你還沒有那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