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說話注意點,我們是奉局里指示找你來調(diào)查情況的,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們!”另外一個說話極為不客氣引來了袁帥不悅的表情。
“喂,你知道我們調(diào)查的這個人是誰嗎。”
先前問話的那個老資歷警察對身邊這個說話極度不客氣的新警察道“他叫袁帥,是我們刑偵科的名譽隊長,專門幫助我們破解那些詭異離奇的恐怖案件,是個懂得法術(shù)的茅山道士,而且他還和咱們蘇隊關(guān)系非同一般呢。”最后一句話老資歷的警察幾乎都快要湊到那個新警察的耳朵眼里面了。
蘇曼同樣有些不悅她道“小程注意你的語氣,袁帥現(xiàn)在只是疑似對象,我們不能用對待犯人那套,而且袁帥也算是我們刑偵科的名譽隊長,我相信人不是他抓的。”
這一來一去袁帥都差一點迷糊了,但至少有一點他是聽明白了,原來自己竟然被警察誤解成了犯罪嫌疑人!
見到一臉吃驚表情的小牛犢子,袁帥也不搭理他問蘇曼“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變成了犯罪嫌疑人啦?”
蘇曼安慰了一下袁帥問他道“他們只不過是向你詢問一些事情罷了,還有你難道真的不認識照片上的那個人嗎?”
袁帥起初搖了搖頭然后又點了點頭道“我連他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會認識他呢,不過我倒是見過他一次面,并且還教訓(xùn)了他一頓。”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蘇曼問。
于是袁帥便向蘇曼回憶起了一周前他路見不平一聲吼的英雄事跡,描述完畢后蘇曼便告訴袁帥,“那個紈绔子弟名叫唐翰,是陽光中學(xué)校董事的獨生子,典型的富二代小痞子,一周前他家里人報案說唐翰無故失蹤了,而且經(jīng)過多方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最后一個接觸唐翰的就是袁帥他們一幫人,而就在袁帥走后沒多久,唐翰那些跟班的小混混蘇醒后便沒有發(fā)現(xiàn)唐翰的身影,然后就一連將近一周的時間也沒有那個唐翰的消息。”
“這么說來路見不平一聲吼的的英雄反而成了有可能綁架殺害的犯罪嫌疑人,你們這些警察到底是怎么調(diào)查的,他那種紈绔子弟說實話我對他根本就沒有興趣。”袁帥不屑道。
“袁帥你冷靜一點,我們都相信你和這件事沒有關(guān)系,但是那個唐翰的父親一口咬死他兒子的失蹤是和你有關(guān)系,所以......”
“所以怎樣?”
“所以請袁先生配合我們一下,一起去警局做個筆錄。”那名老資歷的警察道。
“不去!”袁帥一口否決道,他就是那種順毛驢,只要高興了什么話都好說,一旦他不高興犟起來,就算是天王老子拿他也沒有辦法。
就在蘇曼苦口婆心勸說袁帥不要意氣用事時,旁邊那個老資歷警察忽然接到一通電話,當他一臉驚訝的將電話遞給了蘇曼,而蘇曼聽完后也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震驚甚至是憤怒。
“混蛋,你們調(diào)查部門究竟是干什么吃的,什么叫人又回來了,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隨便聽取別人讒言污蔑袁帥,這事我一定會找你們討個說法的。”說罷蘇曼怒氣沖沖的差一點扔掉手機,而一旁老資歷的警察一臉緊張心想“拜托拜托,那是我滴手機,我滴~”
袁帥頗為好奇地詢問到底又出了什么事,蘇曼有些尷尬的向袁帥解釋,原來就在剛才警局接到線報,那個失蹤一周的紈绔子弟唐翰竟然完好無缺的現(xiàn)身在了北縣市市中心的國賓大酒店里,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家里的人派車給帶回去了。
“我勒個去,這真是一種莫大的諷刺啊,他們懷疑我是綁架殺人的兇手,還想要抓我回警局里‘喝茶’,然而當事人卻瀟灑快活的在高檔酒店里享受著舒適的服務(wù),看來我還真要和你們一起回警局討個說法了。”
面對著一臉尷尬的兩個警察,袁帥發(fā)覺蘇曼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委屈,他急忙上前哄著蘇曼道“抱歉親愛的,我剛才說的話不是針對你,好啦既然我沒有嫌疑那我就不去警局鬧了還不成嗎,不過親耐滴蘇老大也不要回去啦,正好中午留下來一起吃頓飯唄。”
蘇曼難得在屬下面前紅起了臉,她急忙掩飾自己尷尬的一面對袁帥道“我還要回警局去待命,現(xiàn)在局里的工作很忙,我想恐怕......”
“哈哈沒關(guān)系蘇隊,反正有我和小程回去交任務(wù)待命好了,剛才實在很抱歉讓袁先生受委屈了,蘇隊你就留下來好好安慰一下袁先生吧,哈哈~”說著那個老資歷的警察很知趣的帶著同伴告別了袁帥和蘇曼,并且還把他們唯一一輛警車也開走了。
袁帥很欣慰的沖著遠去的警車豎了個大拇指,現(xiàn)在蘇曼小親親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趁著丫頭出門采購買菜還沒有回來的時候,袁帥趁機一把抱住身穿*誘惑的美女警官一頓狂啃,在無限享受到蘇曼胸前那團波濤起伏的高峰后,袁帥心滿意足的抱著蘇曼的嬌軀在耳邊說著情話。
“對了親親老婆,你們家是不是認識那個陽光中學(xué)的現(xiàn)任校長郭云軒啊。”袁帥咬著蘇曼的耳垂問道。
“是啊,郭伯伯是父親的舊交,他們的關(guān)系一直很不錯,所以丫頭當初上學(xué)的事情他很容易就辦了。”
“那么能幫我聯(lián)系一下郭云軒校長嗎,我找他有些事情要談。”
蘇曼想了想道“現(xiàn)在恐怕不行,聽父親說郭伯伯最近這幾天去外省參加一個座談,恐怕要晚幾天才能回來呢。”
既然無法聯(lián)系到校長郭云軒,那么陽光中學(xué)那處廢棄的舊教學(xué)樓袁帥也不好意思擅自主張拆除,反正那里現(xiàn)在基本上還算平靜,而且今天袁帥和丫頭偵查一番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些孩子鬼的蹤跡,袁帥想來想去決定還是把此事先放一放,等到郭云軒回來以后再和他面對面的商量一下吧。
然而袁帥卻不知道,這是因為這短短幾天的耽誤,卻無意中使得那些孩子鬼身處到了一個水深火熱的危急困境......
在等待郭云軒歸來的這幾天一切平靜,袁帥依然每天享受著難得清閑的假日,時不時跑去找已經(jīng)在電視臺實習(xí)的夏沫蕾吃個飯,或者跑到警局借機和蘇曼調(diào)調(diào)情,一轉(zhuǎn)眼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
最近這幾天丫頭頗感奇怪,自從一周前她們和胡菲菲從養(yǎng)殖場回來后丫頭就再也沒有見胡菲菲的身影,最近一個星期也是由其他的生物老師代課,丫頭曾向代課的生物老師詢問有關(guān)胡菲菲的情況,得到的答案卻是胡菲菲不知道什么原因請了一個假便消失了蹤影。
好奇之下丫頭獨自一人跑到學(xué)校后身的鍋爐房找到了正在發(fā)呆的林誠,當她一連叫了他三遍名字時,林誠才恍然如大夢初醒一般回過頭來。
“哦是丫頭啊,抱歉有些走神了。”
“林誠哥哥是不是在想菲菲老師?”丫頭一語點破道。
林誠身子一震,黝黑的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一絲深紅的色彩,“沒,沒那回事......”過了良久他實在是有些憋不住便向丫頭詢問道“其實,其實是有一點,丫頭你知道最近這幾天菲菲去哪了嗎?”
丫頭一驚反問道“怎么你也不知道?”
林誠搖了搖頭告訴丫頭,似乎是就在她們從養(yǎng)殖場回來的當天中午,林誠便在自己的鍋爐房里見到了一封胡菲菲親自留給他的信,信上說她要離開學(xué)校一段時間,具體情況也沒有詳寫,至于什么時候回來胡菲菲也沒有提到。
然而自從胡菲菲離開這一周以后,林誠忽然感覺到自己生活中似乎缺少了什么,一種看不見卻又能在內(nèi)心深處體會得到的東西,林誠發(fā)現(xiàn)自己是真的有些離不開胡菲菲了......
安慰了一番林誠以后,丫頭隱隱感覺事情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簡單了,在認識的人里面,就屬丫頭清楚胡菲菲的真實身份,然而在她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讓她走得如此匆忙,丫頭進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丫頭,丫頭!天啊原來你在這里。”好友小雪迎面向丫頭跑了過來,她一臉焦急氣喘吁吁的拉住丫頭便往回跑,一邊跑還一邊忍不住的向丫頭說道“不好了丫頭,出大事了,我,我又遇到那個孩子鬼了......”
“怎么回事,難道你又受到那個小鬼的騷擾了?”
丫頭有些詫異那些孩子鬼實在是太膽大包天了,經(jīng)歷了上次胡菲菲的呵斥和袁帥的搜尋以后,這幫小家伙竟然還敢明目張膽的來騷擾小雪,丫頭想到這不禁一陣火大。
“不是這樣的,哎呀怎么給你說呢,你到那就只知道了。”說罷小雪竟然將丫頭又帶到了學(xué)校西北角那處廢舊的教學(xué)樓里面。
面對著先前那個騷擾小雪的孩子鬼,此時他正獨自一個人坐在一塊石頭上傷心地哭泣,悲痛的嗚咽聲不禁令趕來的丫頭心腸一軟。
小雪告訴她自己也是無意中經(jīng)過這棟舊教學(xué)樓聽到的哭聲,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小雪透過柵欄看到了眼前這個正在哭泣的小鬼,而奇怪的是這次小鬼看到了小雪也沒有上前去騷擾她,他只是一味的坐在石頭上哭,就好像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煩一樣。
丫頭忍不住上前詢問那個小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出現(xiàn)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