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節:【傷愛】
次日清晨, 想知道大哥有沒有消息的我,梳洗完便走出了房門。根據昨天單依所指的房間,來到了月女房間門口, 卻見她房門沒關, 有點疑惑, 最終踏步走了進去, 偏頭看了看, 見她正靜靜的坐在床踏邊,床上似乎還睡著一個人。我皺了皺眉,不知道會是誰?
她疑惑的轉過頭來, 見是我,笑了笑, 道, “妹妹這么早就起來了。”說著用手隨意的扶了扶耳邊的頭發。
我點了點頭, 朝她笑了笑,便走了過去, 笑道,“姐姐也起得很早。”她房間里怎么會有一人?慢慢走了過去,便向床邊望了望。
她見我走去便站了起來,見我向后望,笑了笑, 解釋道, “這是我夫君。”說著退到了一邊, 讓我看清后面的人。
漸漸我看清楚了床上人的面容, 瞬間便立在了那里, 嘴角的笑意疆在了那里,如雷轟頂。赫雷他怎么會在這里?還是她的夫君?他見是我, 同樣微微睜大了雙眼,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瞬間,我腦袋里一片空白,唯獨月女那句,‘這是我的夫君。’這話在我腦海里來回的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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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怎么了?”月女在我旁邊連忙喚道。
我反應過來,看了一眼赫雷,他見我看他,便看向了月女,或者更準備來講,應該是靈瑪,臉上面帶為難之色,我心一沉。之前心里有點猜測她會是靈瑪,畢竟她恰巧與靈瑪是一快出了噬魂洞,可是當是她卻說自己是北國人,雖然我有問她有沒有見著靈瑪時,她有一臉抱歉的看著我。可是那抱歉也剛好合適的將她的謊話給檔住了,讓我以為她是因為不能回答我的問題而感到抱歉。
心里有點難受,卻轉而鎮定的看向了靈瑪,開心笑道,“恭喜姐姐找到夫君了。”竟然連自己都不知道此時自己是怎么笑出來的,只是,卻不想瞬間卸下這種脆弱,看著她眼中有點蒙朧,原來你的名字不是叫月女,是叫靈瑪,原來你不是北國人,而是南國人,原來……。
“謝謝。”她開心而幸福的一笑。
我余眼看了一眼赫雷,他見我看他,便轉過頭來看向了我,卻也只是盯著我看。似要看出我心中所想,有著一點抱歉,有著一絲為難,努了努嘴,看向了靈瑪,想要開口卻似乎又有著擔心,最終還是沒有將想要說的話說出來。
我咬了咬牙,心一步一步沉了下去,赫雷,你就沒有一點解釋的意思?剛剛我那樣講,你就沒有一點想要將我是誰說出來之意?我以為我們脫離了科奇木,我便至少會有選擇的機會,原來我還是沒有。一直以來,我忘記了我曾經的過錯,想要簡單的開始,卻沒想到在這個自己自認為簡單的開始中,自己卻再次彌足深陷,無法自撥。
更沒想到等到的便會是他這樣的表情,雖然他這樣也在情理之中,可是我卻不想要看到你會是這樣的表情。我不信的看著他?他卻還是沒有說話。見他不說話,我連忙側過身來,緊緊的閉了一下雙眼,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情緒,轉而看向了靈瑪,再次微笑道,“姐姐可別找到了夫君,就忘記幫我找大哥的事哦。”
“那是當然,我怎么可能會忘記,妹妹放心,韓大哥一定會平安無事的。”靈瑪開心道,未看出我的異常。
此刻,我才明白過來,原來她跟大哥早就是認識的,所以大哥才放心的將我交給了她。當初聽她叫大哥為韓大哥,我還以為兩人講過話,道了姓,原來是我想錯了。
“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夫妻重逢了。”或許我太能將自己掩蓋,弄得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時是在笑,還是在哭,可胸口卻很糾心。原來我的另一個自己在一面泣淚,我必須快點離開,要不然,我怕自己堅持不住,說完我便準備離開,看著她的雙眼卻再次慢慢有點濕潤,停了一下,心里卻還想要留下。赫雷,我這樣走了你會做什么?你會想要說點什么?半響,卻沒有聽到后面有一點聲音,心已經沉到了谷底,狠狠的咬了咬下唇,便快步走了出來到了門口。
原來在靈瑪面前,你竟然連我是你認識的人你都不敢提出來?是怕她傷心?是怕她難過?還是怕她接受不了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有個女人代替了她的位置,你就如此怕她傷心?怕她難過?那我呢?我在你看來是什么?或許在你的概念里,只要你脫離了科奇木的管制,我便會想辦法自己逃脫。可是,現在呢?你卻沉默了,你是在思考曾經我們之間的感情?還是在思考你與靈瑪之間的感情?還是在思考熟輕熟重?可是,不管怎么樣,如果你在第一時間看到我會是異常開心,會想要解釋,至少不管是在什么樣的狀況下,在我看來,我會很滿足。
我會知道你擔心著我的安危,我會知道,在你心里,我真如我所想的那么重要,你……,可是,你卻沒有,驟然到了門口,卻再次停了下來。我在等待什么?等待你會大聲叫住我嗎?等待一個沒有回應的人嗎?就算你現在叫住了我,我會怎么做?呵呵,算了,結束了!抬步便向走道一旁快速走開,藍亦熙,你不可以哭,你不能哭,我不允許你哭,只不過是失戀而已,沒什么大不了。
“我以后絕對不會讓你哭。”
“我喜歡你的調皮,聰明,可愛,堅強、勇敢,……。”
“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我在想我們的未來。”
“嗯,我們的未來就是像你講的,你織布我放牛。”
“不過,不可以跳給別人看。”
“傻瓜,怎么會是做夢,我這不是真真實實在你面前嗎?”
“那就是看了得有獎勵才行。”
“我愛你。”
“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嗯,你只準賴著我。”
“愛哭鬼,你又哭了?誰又欺負你了,是不是克兒。”
“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可是你你說過的每一句話,卻在我耳邊徘徊,曾經是我心中的甜蜜,可是現在卻變成悲哀。我知道不能怪你,只能怪我自己,怪我自己不爭氣。你沒有錯,因為本身你與靈瑪就是情深,所以在她離開你之時想過死。我也沒有錯,只是再次中了愛情的毒,靈瑪更沒有錯,她甚至不知道我是誰,或許就算她不回來,我與你的未來也是遙遙無期,可是,至少我心里還有著期許,期許著能變成現實,現在,卻不會了,也不用了。
希望越大失望便會越大,一直以來,我極力的將重心處于以后我們能在一起的幻想中,只是發現,當這個幻想一一被擊破的時候,人原來是那么的軟弱,軟弱得連自己都討厭此刻的自己。
曾經我以為是我自己過于徘徊,太過于矛盾,所以才讓我的愛情慘不忍堵,所以這次我很用心的去經營,不想讓自己后悔,不想讓自己再次看過去時,會痛恨那時的自己。只是發現,原來不管怎么樣,愛情最后都只會是毒,就像禽流感一樣,不死則瘟。
恍然一路,不知道怎么怎么再次來到了四緣池,便恍然旁邊的護欄椅之上,我再一次迷失了自己。我失戀了,再次失戀了,可這次失戀卻并沒有靈的干擾,也沒有矛盾的徘徊,是真正的失戀了,而且這次戀愛的時間也是如此之短,如此的刻骨銘心。明明知道愛情認真了便是輸,可我卻還是認真,而且還是義無反顧的認真,義無反顧的自行掉了下來,掉進你給予的溫柔中。蒙朧間,似見面前有人在恍動,我抬頭,未看清楚是誰,看不清楚,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
“亦兒,你怎么了?”來人連忙驚口道。
我眼中的淚莫然的流了下去,看清楚了來人,原來是夫人,便扯動著嘴角,笑道,“我中獎了,哈哈。”胸口的熱水在翻騰,滾滾而想從心里噴出來,緊緊的捏了捏手,好痛,嗚。
夫人一急,連忙坐到了我旁邊,急口道,“亦兒,你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我連忙別過頭去,努力微笑著看向了湖面,眼中開始變得沒有了焦點,視線再次模糊。
“亦兒你到底怎么了?”她說著激動的抓住了我的左手。
我連忙再次抬頭看向她,仰臉笑道,“我很好啊,你沒看我還有心情在這里賞湖?”
她卻更是擔心,連忙將我頒著看向了她,再次急忙道,“雖然我不知道亦兒你發生了什么事?可是你不能這樣,你想哭就哭吧,哭出來會好受點,你這樣會出問題的。”
“夫人,我真的很好啊,你看,我在笑啊!”恍然間,我抬起手來指向了自己嘴角,指向了自己嘴角那保持著的笑容,接觸到臉的那支手卻瞬間被淚打濕。
夫人兩眼濕潤的看著我,連忙將我手給拿了下來,表情難過道,“你別再這樣笑了,看著讓人難受。”
“怎么會,夫人,你看我笑得多開心,哈哈!”我是真的再笑啊,嗚嗚,我是真的在笑,我告訴自己要笑,不可以哭,不可以哭,我怎么可以哭,可為什么……眼淚卻這么不爭氣?
“你哭出來吧!你哭出來會好受點。”不知道是什么事的她,說著便將我往她懷里一拉,也不再問。
我緊緊的抱住了她,聞著她懷里淡淡的郁蘭花香味,可心口的疼痛卻像被針扎一樣,讓我想要將心拿掉,拿掉了便不會再痛了,可我不能這樣,我必須開心的面對。對,藍亦熙,沒有什么的,沒有什么,只是失戀而已,失戀太正常了,既然人家不愛你了,你就應該學會灑脫一點,哭有什么用,你除了哭你也不能改變什么,你就這么沒有用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對,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連忙再次用力的緊緊抱住了她,喃喃笑道,“我真的在笑,我要笑,我不會再將自己的軟弱表現出來,我也不可以將自己的軟弱表現出來,一直以來我都是很堅強的。”瞬間她的衣背卻被我的眼淚給打濕,她的手卻只是在我背后輕輕的試拍著。
暖陽日輝,輕灑滿間,水榭之上,暖風冰涼。
伴著湖水循環的流水聲,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不知道是笑累了,還是哭累了,但同樣,心也平靜了,平靜的可以聽到周圍的聲響,聽著周圍微微送來的暖風,夫人未再次開口問過我一句話,只是靜靜的抱著我,給我溫暖。
我告訴自己不準哭疼不在乎
不要再回頭不讓淚再流
我的愛無力挽留
我告訴自己不準哭淚卻忍不住
那場刻骨溫柔被你帶走
留在心底的傷口讓我承受
愛的往事縈繞心頭糾纏不休
想要揮去無能為力
它就像一場無情的雨
轉身遠去的你早已忘記
曾經的諾言昨日相守的美麗
想找個借口騙自己遠走
不再停留
心總是不舍你的溫柔
忍不住再次為你守候
也許愛的規則從未看透
如果當一場游戲就不會太在意
我告訴自己不準哭疼不在乎
不要再回頭不讓淚再流
我的愛無力挽留
我告訴自己不準哭淚卻忍不住
那場刻骨溫柔被你帶走
留在心底的傷口讓我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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