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前幾天她看見葉子一直在埋頭秀什么東西,貌似認真的樣子,蒼玲好奇就拿來看看,后來才知道她在繡一種方巾,方巾上的畫案全部是自己設(shè)計,蒼玲看她秀了一朵牡丹,突發(fā)奇想就讓她幫自己去秀一下西藏那種圖形特別的圖案,自己好不容易把圖畫了出來,葉子也好不容易繡了出來,還沒有欣賞幾天就被封羽欒給拐走了,心不甘情不愿啊!帕子啊!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他走的時候天還是白的,估計等回來之后天就黑了,怎么還沒回來?我的布啊!我的杯具啊!我的男人啊!呸!說錯了。
“娘娘你餓不餓我去幫你傳晚膳好不好?”葉子已經(jīng)不止一遍的在她耳邊催。
“貪杯。”門口突然響起了一個叫她名字的聲音,她一驚然后馬上跑了出去。
結(jié)果……失望了……
“左兒!你來拉!”左兒帶著大隊宮女拎著自己的行李站在門口笑盈盈的,蒼玲失望極了,失望到了極點。
“嗯,貪杯,你怎么了?愁眉苦臉的。”左答應(yīng)走到蒼玲的身邊握起她的手問。
“沒啊!”蒼玲看了她一眼然后露給她一個大大的笑臉。
“裝,繼續(xù)。”她扁了扁嘴說。
“行啦!你們都累了吧!”蒼玲探頭看她身后的宮女太監(jiān)們個個滿頭大汗然后對身邊的葉子說:“葉子,你去帶他們放行李吧!”
“是,你們都跟我來。”葉子招呼各位太監(jiān)宮女走向了左殿。
“貪杯,那個……”左答應(yīng)四處瞅了瞅好像在找什么人。
“哪個?”蒼玲也跟著她的目光找了找,也沒有什么,她在找什么?
“皇上沒有來嗎?”左答應(yīng)低下了頭羞答答的說,光著一句話就讓她的標致的小臉紅的滴血。
“你找他啊?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之前回來一趟,后來……該死,他又走了。”她不說還好,她一說蒼玲火就大,索性在空中亂揮了幾拳然后回自己的房間了。
“貪杯!貪杯?別生氣啊!”左答應(yīng)馬上跟過來,一個勁兒的哄蒼玲。
“左兒,今晚你在我這睡覺好不好?”蒼玲猛地一回頭拉住了左答應(yīng)的手一臉祈求的樣子說。
“啊?”她一愣然后笑著答應(yīng)了。
晚上,葉子迷迷糊糊的走進房間幫他們把燈熄了,房間里面陷入了一片黑暗。
“左兒,你不睡嗎?”已經(jīng)很晚了,可是蒼玲看左兒還是坐在桌邊拿著梳子梳頭。
“我不困你先睡吧!”她回頭沖蒼玲笑了笑,然后臉都紅了。
“別啊!不睡覺容易變老。”蒼玲下了床走到左兒身邊伸手去拉她。
“我……不習慣。”左兒低下了頭臉都紅透了。
“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會非禮你。”蒼玲拉過她的手就把她往床上拽,這丫頭有時候還真的非常的怪。
不知道腳下突然出現(xiàn)了什么東西,絆倒了,然后她的身體直直的向后仰去,手里還拽著左兒的手,連著她一起壓倒了自己的身上。
“咳咳咳,左兒你好重啊!”柔柔弱弱的她怎么會這么重?壓得自己喘不過來氣。
“杯兒,你有沒有感覺到。”她趴在蒼玲的耳邊呼了一口氣,然后莫名其妙的問。
“什么?”蒼玲一愣,她……有病吧?在自己的耳邊吹風,還……還這么問自己。
“……”他不說話了。
“啊……”下一刻,蒼玲一愣,然后大聲尖叫,她……她……她……她……
“怎么了?”她*在蒼玲的腰上,伸手捋起蒼玲的一撮長發(fā)曖昧的問道,而身下的蒼玲已經(jīng)愣住了,動都不敢動一下。
“你……你……左兒呢?”蒼玲指著他的鼻子問。
“靠,天下怎么會有你這么蠢的女人?”他一皺眉從她的身上翻了下去扶著額頭痛苦的說。
“難道……”蒼玲倒吸了一口冷氣,馬上用身邊的被子裹住了身體,太……太……太危險了。
“我就是左兒,你的好妹妹。”他邪邪的笑了笑,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躺下。
“下去。”蒼玲伸腳踹了他一下,竟然踹到了他的腹部,碰到了硬硬的腹肌不免吃驚的說:“你的腹肌怎么這么結(jié)實?”
“想不想看看更結(jié)實的?”他猛地坐起來,伸手拖住她的臉,然后慢慢的逼近問。
“死開。”蒼玲再次伸腳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唔……”頓時他的臉色就變了,鐵青鐵青的,眼睛瞪得老大,然后曲著身子躺在床上不停地抽搐。
“喂,你怎么了?”蒼玲一愣,他不會死在我床上吧!
“蛋……疼。”他的青筋暴露,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來,這兩個字足以讓蒼玲羞得挖個地方鉆進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
“杯兒,你睡了嗎?我可以進來嗎?”是蒼玲所熟悉的聲音,是封羽欒的,蒼玲原來所期待的高興全部消失了,換來的全是驚恐,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上躺了一個男人,他會怎么想?不氣的把自己殺了才怪。
“左,你聽著要是讓封羽欒發(fā)現(xiàn)你是男的,我就直接閹了你,明白?”蒼玲下了床扶起了一陣抽搐的左兒怒怒的說。
“拜……托,我……”左兒似乎很無奈,蒼玲伸手扯過了一身女裝披在他的身上,然后扶他出去。
“杯兒,你看。”封羽欒看到蒼玲出來馬上跑了過來,可是又看到了靠在蒼玲身上抽搐的左兒忙問:“她怎么了?”
“她……那個……哎呀!你管那么多干什么?這是女人的私事。”蒼玲糾結(jié)了一會兒,說。
“哦!我明白,葉子傳太醫(yī)。”封羽欒一愣,然后臉上浮上了一層紅暈。
“葉子,不用了,太醫(yī)已經(jīng)來看過了,我先帶她去休息。”蒼玲馬上把葉子叫了回來,太……太……太醫(yī)。
“行,你快點我等你。”封羽欒把手里的東西藏在了背后笑著說。
“嗯。”蒼玲扶著左兒往門口走,一直把他送到了左殿的門口,守門的宮女看到了這一幕情景馬上跑了過來扶住自己家的主兒。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蒼玲細細的看了他一眼,確定死不了了才準備轉(zhuǎn)身走人。
“主子,您怎么了?”身后傳來了兩名宮女焦急的喊聲,我一愣,天下怎么還有這樣的變態(tài),裝成女人入宮博得皇帝的喜愛,他有沒有想過,等到侍寢的時候怎么辦?
越想蒼玲走的越快,遠離那個地方,閑事少惹。
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宮里,推門進入,看見封羽欒還坐在桌子邊,他竟然細細的品著茶等蒼玲回來。
“嗨!我回來了。”蒼玲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對面,笑盈盈的說。
“你終于回來了,給你看個東西。”封羽欒一只手藏在桌子下,另一只手從背后拿出了一個包裹,那個包裹正是蒼玲藏族畫案的布,蒼玲楞了一下,他示意她拆開來看,蒼玲便伸手去拆。
入目的是一套杯具,淡紫色的紋底,還有風鈴花,它……它奇跡般的還原了,雖然說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瑕疵,但是這同時也證明了這套杯具的確是她原來的那一副。
“喜歡嗎?”他趴在桌子上看著她的表情問。
“嗯,很喜歡。”喜悅在心里已經(jīng)藏不住了,全部的浮上了臉,他滿意的看著她的表情。
“嘶……”他很快就得意忘形了,伸出桌下的手拍自己的胸口,可是手掌上傳來的痛意讓他把想要說的話硬生生的給吞下去了。
“你怎么了?”蒼玲一驚,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忙走到他身邊,他慌忙的把手藏到了桌子下面去。
“沒事。”他沖她微笑,努力不讓她看出半點異樣來。
“手拿出來。”蒼玲的鼻子突然變得酸酸的,但是還是命令他說道。
他看到了她略有點生氣的表情,就聽話的把自己的手拿了出來。
“怎么會變成這樣?”我突然站著不會動了,他的手上纏了紗布,五根手指只有小拇指還沒有纏紗布了,手掌上也纏了紗布。
“沒事,我不小心劃傷了手。”他笑著把她摟近了懷里說。
“你騙我,是不是因為為我做這個才變成這樣的?”她從他的懷里面掙脫了出來,從桌上拿起了那個茶壺問,但是眼淚卻已經(jīng)不爭氣的滑下來了。
“別哭,你高興我受點傷又怎么樣?”他伸出另一只手幫我擦眼淚。
“別對我這么好。”蒼玲低著頭說,畢竟我不是曲貪杯,我是現(xiàn)代的腐女:蒼玲。你對我這么好不值得。
“傻話。”他把她摟到了懷了,略有點生氣的說。
蒼玲靠在他的懷里面寂靜了好久然后他突然說:“現(xiàn)在我受傷,打獵這種事肯定沒辦法獨立完成了,你陪我好不好?”
“打獵?”蒼玲一驚忙問,拜托,你讓我陪你吃喝玩樂都沒有問題,就是這個打獵,我還從來沒有試過。
“嗯,就在后天,我和各位王爺都約定好了,他們難免會帶上自己最喜歡的女人在一旁炫耀,我也想在一個我最喜歡的女人,答應(yīng)我。”他在她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
“看在你為了我受傷的份上,我就答應(yīng)你吧!”她沖他笑了笑,然后答應(yīng)了。
實在是腦子一時昏了,根本沒有想到后果。
宮門口。
長時間穿長裙,突然間穿上了褲子竟然有點不習慣,但是要跨坐在馬背上,穿裙子不方便,寶石藍的褲子,褲腿用同樣顏色的布綁住,平時穿的軟底繡花鞋也改成的硬底的高筒布鞋,頭發(fā)長長的梳了起來,扎成了馬尾辮,用一條寶石藍的綢帶綁住,長長藍色的綢帶垂在后腦,上身一件寶石藍色的廣袖衣衫,因為女子的手臂不能露在外邊,所以再熱的天也只能穿長袖了,還有一條寬腰帶,緊緊地束住了褲子和衣衫。
雖然這一身的裝備是齊全但是,這一會兒卻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的了。
“我服你上馬。”封羽欒依舊是男裝,平時上早朝他才穿龍袍,平日里也只穿貴公子穿的衣裳示眾,而今日也沒有擺出那么大的氣派,依舊穿著平日里的衣服,只是不知道狩獵會不會有印象?
“我不會騎馬。”蒼玲為難的說,我可是從遙遠的現(xiàn)代來,現(xiàn)代的大街上已經(jīng)沒有馬和馬車了。
“來,我?guī)е恪!狈庥饳璋阉У搅笋R背上,然后自己也做了上來,從后面摟住了她。
這一動作惹得身后的皇后和嬪妃們一陣嫉妒,為什么后宮那么多的女人,皇上偏偏帶她去,這是所有女人猜疑的問題。
“啟程。”封羽欒一聲令下,一起跟去的人開始上馬,準備啟程。
身后的宮女太監(jiān)和妃嬪們跪了一地,只有皇后站著目送她們離開。
快馬行馳,奔跑在早就已經(jīng)通暢的大道上面。
幸好封羽欒在后面護著她,不然……從這么快的馬上摔下去,想活命都難。
“吁……”他們騎得馬停了下來,封羽欒下了馬,然后把她抱了下來,剛挨著地竟然馬上頭暈?zāi)垦F饋恚贿^過了一會還是穩(wěn)住了,接著就有一種想吐的沖動,她竟然暈馬!汽車、火車、飛機、輪船她哪樣沒有坐過,哪樣暈過?今天碰到這馬竟然站不住腳了。
“嘔……”終于還是沒有忍住蹲到了一邊干嘔了起來。
“怎么了?”封羽欒只顧著放馬也沒有注意她,等注意到她,竟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蹲在一邊干嘔了起來。
“沒事,有點暈馬。”她無奈的看著他說,他聽了她的話嘴角竟然抽搐了一下,長這么大第一次聽到暈馬這回事,自己的這個妃子真的不簡單。
“好點了嗎?”封羽欒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拍,然后問。
“嗯,好了。”她長呼一口氣然后站了起來,肚子里還是一頓翻滾。
“走吧!他們都到了。”封羽欒扶著她走向人群。
果然,兩兩一對,果真都是帶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來的。
“參見皇上,參見才妃。”王爺們看到他們走近,忙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