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蕭云做的衛(wèi)生巾,杜佳不再坐立不安。這才發(fā)現(xiàn)早過了午飯時間,肚子餓得咕咕作響。
正打算出門找點東西填肚子,就有人帶著美食前來了。
聞著散發(fā)出誘人香味的雞湯,杜佳沒跟君嘯客氣,接過雞湯就開吃起來。
雞湯喝完,仍像匹餓狼的杜佳又風卷殘云般掃完了整只母雞,這才打著幸福的飽嗝。
其實杜佳的食量在幾男中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幸好他有副吃不胖的身體,不然早不知肥成啥樣了!
湯足肉飽,杜佳這才簡單地和君嘯說了句謝,就步出房門,準備四處溜達溜達。
沒走多遠,就看到阿珃端著藥碗笑嘻嘻地來了,讓杜佳一陣警惕。
這小子不會是被自己整慘了,來報仇的吧?可明目張膽地端藥來,是不是太笨了?
在杜佳思索之際,阿珃已來到杜佳跟前:“色兒,把這藥喝了吧!”
“這是什么藥?”杜佳瞇眼看著阿珃,打算一看出他敢撒謊,就拍死他,“我又沒病,干嘛讓我喝藥?”
阿珃臉紅了紅,低頭輕聲說:“色兒……不是……來……來那個了嗎?這……這是補氣補血的藥,對色兒……有好處!”
杜佳接過藥碗,嗅了嗅藥味,沒聞出有什么不妥之處,仰頭將這苦澀的藥汁喝了個底朝天。
不是杜佳不怕苦啊!他平時最討厭喝這種腥澀的中藥了,可現(xiàn)在他哪管得了這些。
“師兄,有沒有什么藥能吃了就不來月經(jīng),也就是葵水的?”要是有,杜佳就算赴湯蹈火也要弄來。
“沒……沒有!”阿珃明白杜佳是什么意思,阿珃可不敢告訴杜佳,那藥很傷身體,會導致不孕的。
杜佳也覺得不可能有那樣的藥,不然哪個女人還愿意每月受罪啊?
不過他還是不死心:“師兄如果什么時候知道有這樣的藥,一定要告訴我!敢隱瞞,殺了你!”
只要能結束這該死的經(jīng)期,不要說讓杜佳吃藥,就算讓他吃人,他都愿意。
這不,才想著,一股暖流又嘩啦而下,讓杜佳的臉瞬間綠了。
阿珃見杜佳臉色極差,呆立在原地,忙問:“色兒,你怎么了?”
杜佳心里正在罵娘,懶得理會阿珃,瞪了他一眼,連句謝都沒有,就繼續(xù)走自己的路了。
逛了一圈,無所事事,又懶得去練字畫畫,于是和逍遙子告了假,打算回房睡覺。
可一進院子,看著滿園掛著的濕衣服和床單,杜佳滿頭問號。
今天是學雷鋒日嗎?這么多做好事的人!不僅不計較他惡整了別人,還一個二個來對他關懷備至。
三師兄煲湯,五師兄熬藥,逍遙老頭準假休息,現(xiàn)在還有人把他那些被經(jīng)血染過的衣物都清洗了。
以前杜佳也經(jīng)常讓阿淼幫忙洗衣服,可那是強迫性的。
現(xiàn)在竟然有人自覺幫忙,還真讓杜佳猜不出到底是誰做好事不留名。
管他是阿貓還是阿狗呢!只要自己不用動手就是好事。
只是……杜佳拉起還明顯留有印子的裙子,有些無語了,這樣能穿嗎?
看來蕭云那女人是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知道皂角洗不干凈血印,才會附上肥皂的制作方法。
為了不用穿有污點的衣服到處羞人,杜佳決定等自己好一些,就動手做幾條肥皂試試。
還有那用布和棉絮做成的衛(wèi)生巾,杜佳是不得不做了。
因為才兜了一圈,一條衛(wèi)生巾就光榮犧牲了,照這樣下去,不出三天,這些存貨就得清空。
可據(jù)杜佳所知,月經(jīng)少則四天,多則七天,怎么算都撐不到結束。
再說,這叫月經(jīng),那就是像月薪一樣,一月來一次。如果不做,下個月咋辦?
杜佳在心里重重哀嘆:哎!做女人真他媽煩!老天怎么這樣無情,竟這樣折磨我?
心情不爽,杜佳換了干凈的衛(wèi)生巾,躺在床上,準備去找周公訴苦。
可肚子不遺余力地向杜佳的大腦傳輸著痛感,雖然不是撕心裂肺,但也讓杜佳輾轉難眠。
現(xiàn)在杜佳終于明白女人為什么每月來月經(jīng)時會脾氣暴躁,這樣坐臥不安,是男人也受不了。
他開始覺得女人真的很不容易,每個月都要遭受這樣的折磨,甚至有些后悔前世對經(jīng)期女人的冷漠與厭惡。
但這也不能全怪杜佳,誰讓他曾經(jīng)經(jīng)不住誘惑,與一來月經(jīng)的女人親密接觸過。
等發(fā)現(xiàn)時,自己的分身已經(jīng)染滿經(jīng)血,惡心得杜佳當場就嘔吐不止。
從那以后,杜佳一知道哪個美女的大姨媽來了,絕對不會主動約會此人,能避多遠就避多遠。
因為他覺得那東西很臟,很晦氣,男人要是碰到,準會倒大霉的。
而現(xiàn)在,自己變成了女人,來了月經(jīng),惡心的感覺依然存在,但更多的是對女人深切地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