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佳無節(jié)操腹誹時,老板娘像是打定了主意似的,扭著圓圓的小屁股,朝著角落里那個已經(jīng)微醺的家伙走了過去。
“公子,一個人喝酒很悶的,要奴家來作陪嗎?”老板娘雖是詢問,卻已經(jīng)做到了泰王子身邊,還用自己胸前柔軟的球球摩擦著泰王子的手臂。
“走開!”泰王子一改以前隨和的本性,看都不看老板娘一眼,就下了逐客令,“別來煩我!”
被泰王子罵,老板娘也不生氣,反而拿了杯子給自己斟酒:“既然公子心煩,那就讓奴家陪你解悶吧!來!公子,奴家敬你一杯!”
“叫你滾!”泰王子豪不給面子,揮手打掉老板娘手中的杯子,酒灑了一地。
泰王子聲音略高,加上杯子落地,引得整個酒館里的客人都看向了他們。
“你……”老板娘被酒館里這么多人看著,臉有些掛不住了,跺了下腳轉(zhuǎn)身回到了柜臺里。
杜佳估摸著想去安慰一下老板娘,畢竟人家是美女,已經(jīng)主動投懷送抱了,即使不想要,也不能這樣欺負(fù)吧?
剛走到柜臺,杜佳就見老板娘將手里的一粒藥丸扔進(jìn)了酒壺里,然后直接越過她,拿著酒壺再次向泰王子走去。
老板娘把手中的酒壺放到桌子上:“公子,剛才是奴家魯莽了,多有得罪,請公子原諒!”
見泰王子的酒杯空了,老板娘殷勤地為他斟滿酒:“這壺酒就算奴家請公子喝的,以表達(dá)奴家的歉意!公子慢用!”
泰王子抬起迷蒙的醉眼看了老板娘一下,又垂下了頭,慢慢把酒杯移到唇邊。
老板娘看著泰王子的動作,眼里得逞的光讓杜佳覺得十分不舒服。
杜佳快步奔到泰王子面前,一把打掉他手里的酒杯,伸手揪住他胸前的衣襟,罵道:“臭男人,你搞大爺?shù)亩亲泳筒幌牍軤斄耍前桑俊?
泰王子聽到熟悉的聲音,不敢相信地抬起頭,就這樣怔怔地看著杜佳,以為自己又是在做夢。
“沒話說了嗎?”杜佳揮手掃掉了擠滿桌面的酒壺,當(dāng)然重點是老板娘加了料的那壺酒。
酒壺落地,瞬間化為無數(shù)碎片,嚇得酒館里的人都翹首而望,也嚇醒了沉醉在夢境里的泰王子。
泰王子緊緊握住杜佳抓住衣襟的小手,感覺到溫暖,還是有些不確信:“是你?真的是你?!”
“就是爺!”杜佳用力將泰王子從長凳上拖起,“你搞大了爺?shù)亩亲樱幌胝J(rèn)賬了是嗎?還敢跑到這兒買醉!走!跟爺回去!”
“我……”泰王爺立刻隱下了下面的話。
其實杜佳只是想找個借口帶走泰王子,卻不想被泰王子迅速腦補(bǔ)為杜佳中毒時,把與她有肌膚之親的太子誤認(rèn)為是自己,現(xiàn)在杜佳懷孕了,所以來向自己討要說法。
思及此,泰王子伸手緊緊抱住杜佳:“色兒,你放心!我不會辜負(fù)你的!孩子我認(rèn)!我們馬上就回去成親!”
其實泰王子在十六歲那年第一次見到五歲的杜佳時,就被這個很圓滑世故的小女孩吸引了。
所以他常悄悄跑到影府去蹭飯,實際就是想找杜佳玩,那是的杜佳就很聰明,雖然常常被她捉弄,但泰王子還是覺得很開心。
只是沒想到云姨會把杜佳送去學(xué)武,一別就是十年,泰王子也曾多番打聽杜佳的去向,可影府里的人都閉口不談,搞得神神秘秘的。
沒想到十年后,他們會在大街上偶遇,杜佳還出手救了自己,當(dāng)泰王子知道杜佳就是色兒時驚喜欲狂,所以才會冒昧地向父王提出想娶杜佳為妃。
直到親眼見到杜佳和太子哥哥在一起的那一刻,泰王子才明白自己心里早已認(rèn)定了杜佳,所以這么多年來,堅持單身,沒有娶一房妻妾。
就在他以為此生和杜佳無緣,注定要孤獨終老時,上天竟然給了他這個機(jī)會,所以泰王子決定認(rèn)下杜佳肚里的孩子,這樣就能和杜佳永遠(yuǎn)在一起了。
杜佳哪知道自己只是隨口一說,竟然引出泰王子掩埋在心里的深情,看著泰王子喜極而泣,將初為人父的喜悅演繹得淋漓盡致,杜佳驚訝了:這家伙演戲的水品怎么比爺還高啊?
見懷中的杜佳傻了,泰王子深情地看著她:“色兒,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說完低頭就吻住了杜佳的小嘴,杜佳還兀自震驚于泰王子的超高演技,一晃神的當(dāng)兒就被泰王子吻了個正著。
杜佳想推開他,可又礙于老板娘在旁邊虎視眈眈,可泰王子這家伙不用這么投入吧?
就在杜佳被泰王子吻得快迷失自我時,子園覺得在大庭廣眾下抱著啃,還是跟一陌生男子,實在有礙三觀,不得已現(xiàn)身拉開兩人,一臉質(zhì)問地看著杜佳。
其實子園的意思是主人對你這么好,你還到處沾花惹草,對得起主人的一片深情嗎?
可在別人眼里,子園的質(zhì)問就變成了我對你這么好,你還到處招花惹草,還被人搞大了肚子,你對得起我的一片深情嗎?
于是乎,酒館里的人都開始小聲議論起來,一致認(rèn)為杜佳是不守婦道的浪**子。
老板娘被杜佳破壞了好事,又看到兩個俊朗的男子為其吃醋,所以眼紅了,破口罵道:“你這個女人,沒想到長得清純可人,骨子里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真給我們女人丟臉!”
有人帶頭,其他人也開始起哄,一時間各種譴責(zé)如潮水般向杜佳涌來,說得她一無是處。
杜佳鐵青著臉,拉住還想向大家解釋的泰王子,在眾人的咒罵中大搖大擺走出了酒館。
一路無語,泰王子和子園都小心地跟在杜佳身后,生怕她一個想不開做出什么傻事來。
可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泰王子連忙上前拉住已經(jīng)走到一家青樓門口的杜佳:“色兒,你這是要干什么?”
“爺現(xiàn)在心情極差,要去和花酒!”杜佳甩開泰王子的手,“要跟就別廢話,不跟就滾!”
“不行!”子園擋在杜佳面前,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但看到杜佳眼里滾動的淚珠,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泰王子和子園互看了一眼,達(dá)成共識,杜佳剛才被那么多人說了許多難聽話,心情不好,想發(fā)泄一下,就隨她吧!
實際杜佳哪會為那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傷心,她不過是借題發(fā)揮,騙取同情,好給自己好好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