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靈血清四個(gè)字讓水袖徹底亂了方寸,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原本紅潤的臉蛋更是極快的變得雪白,倒是多了幾份我見猶憐的味道。
“你厲害,連玄靈血清都能夠搞到手,今兒姐姐認(rèn)栽了。不過宋閑,咱們的較量也才剛剛開始。”水袖極快的穩(wěn)定住了心神,干脆的站了起來,用床單將受傷的手腕包裹起來,直接往外走去。
宋閑擋在她面前:“這就要走?肉戲還沒開始呢。”
“你不怕我咬死你?”
“我怕你把我咬廢。”
水袖拍拍宋閑的肩膀,咯咯笑了笑,之前的頹然一掃而空:“我還真有些喜歡上你了。下次吧,下次讓姐姐好好伺候你。”
宋閑給水袖搭上外套,嘟囔道:“這么好的身材可不能讓其他男人看到,否則我虧大了?!?
水袖輕輕的摸了摸宋閑的臉蛋,在他的唇上落下了輕柔的一吻,頭也不回的離開。
等到房門關(guān)上的一剎那,宋閑捂著胸口單膝跪地。
不是沒想過將水袖留在這里,可是這個(gè)女人比宋閑想的要更加狡猾,也更加厲害。
紅袖招的頭牌,的確不容小覷。
本以為勝券在握,結(jié)果到頭來還是讓對方扳回一城。
銀子竄到宋閑的身邊,粉嫩嫩的小舌頭不停的舔著宋閑的手。
宋閑勉強(qiáng)擠出一個(gè)笑容,轟然倒下。
水袖離開酒店之后就鉆入了一輛黑色的公務(wù)車之中,滿頭大汗臉色煞白,對著司機(jī)艱難的說了一句開車,也直接暈了過去。
這一場較量,依然是平手。
……
“師尊,我們還是不參與么?”
“參與什么?”
“特勤組的事情?!?
“傻徒兒,到現(xiàn)在你都不明白師父為什么讓你加入特勤組嗎?”
“徒兒愚鈍,請師尊指點(diǎn)?!?
“特勤組的存在本來就違背了規(guī)律,為師讓你加入,也只是想要達(dá)到某方面的平衡。而現(xiàn)在,這個(gè)平衡即將被打破,就算我們出面,也無法改變這個(gè)局面。前幾日,為師接到了少林玄苦大師,武當(dāng)張真人的
親筆信,他們二位在信中也表達(dá)了同樣的意思,這一次的事情,我們不參與。”
“可是師尊,嬴危寒畢竟是為了那件事情才受傷的,我們真的要見死不救么?”
“宋閑不是已經(jīng)去了嗎?如果連他都救不了嬴危寒,那嬴危寒就注定要死?!?
“徒兒還是不明白?!?
“不用明白,馬頭山一役,你已經(jīng)帶回來了很重要的訊息……夜幕將至,非一人之力可以扭轉(zhuǎn)。東南有魔星降世,這才是你應(yīng)該去做的事情。明日就出發(fā)吧?!?
“……徒兒遵命?!?
……
“大哥,吾昨日夜觀星象,發(fā)現(xiàn)了一些狀況?!?
“說來聽聽?!?
“東北方向有妖星亂陣,而東南之地,也有魔星降世?!?
“簡單點(diǎn),描述的方式簡單點(diǎn)?!?
“世界即將大亂。”
“二弟,我怎么感覺你在扯淡。”
“大哥,你就從來不相信我的占卜,你這是對我人格的嚴(yán)重侮辱,我要跟你單挑。”
“單挑這種事情,你找老四比較合適。”
“你這就有點(diǎn)不講道理了吧,我這樣的文人會(huì)跟老四這頭蠻牛一般見識么?”
“二哥,你咋背地里說我壞話。”
“咳咳咳,四弟啊,你剛才聽到的都是虛妄,為兄什么都沒說,不信你問老大?!?
“四弟,老二說你是蠻牛,換了我絕壁不能忍啊,必須暴打他一頓。”
一間很普通的茅舍,三個(gè)加起來快三百歲的男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彼此。
良久之后,被稱作老大的人說道:“小兔崽子應(yīng)該到京城了吧?!?
“半月前就已經(jīng)到了,不過京城現(xiàn)在很亂,那個(gè)小畜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
“放心,那小子機(jī)靈得很,尤其是在逃跑這件事情上,簡直天賦異稟?!?
“老四我怎么覺得你是在罵他?”
“二哥,我是在表揚(yáng)他啊。”
“這方式還挺新穎的?!?
一個(gè)十五六歲的梳著大辮子的小姑娘端著茶盤走了進(jìn)來,用甜美的嗓音挨
個(gè)打招呼:“大師伯,二師伯,四師伯,這是師父讓我給你們送來的茶水?!?
“嘖嘖,小妹今日心情怎么如此之好,居然還想著給為兄送茶來。上次喝到小妹親手泡的茶,是多久之前的事兒了?”老大端起茶杯美滋滋的珉了一口,臉色變得有點(diǎn)綠。
老二跟老四見此狀況,立刻將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
小姑娘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說:“師父說了,這些茶一定要讓我看著你們喝下去,不然她會(huì)生氣的?!?
“咳咳,二丫啊,大師伯跟其他兩位師伯還有事情要商議,你先出去好伐?回頭再來收茶盤?!崩洗笥糜懞玫恼Z氣說道。
二丫搖了搖頭:“不好。”
“這孩子,怎么一根筋呢?!崩洗笱鹋?。
“我要跟師父說你罵我?!倍纠碇睔鈮训恼f道。
老大一臉悲憤,指著老二跟老四:“愣著干什么,還不喝茶?!?
其余倆人如喪考妣,顫抖的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然后臉色同時(shí)變綠。
“師父說,既然你們都已經(jīng)讓宋閑去京城了,就不要在這里羅里吧嗦的,要不然就下山去幫他,要不然就保持緘默?!倍玖粝逻@句話,端著茶盤蹦蹦跳跳的走了。
老大立刻將嘴里的茶水噴出來,心有余悸的說道:“這哪里是茶,根本就是毒藥。小妹下毒的本事越發(fā)厲害了,再過幾年,怕是連我都要中招。”
老二跟老四也將茶水噴了出來,拍著胸口一臉的后怕。
“不過小妹說的也有道理,我們在這里說出花來也無法幫到那個(gè)小兔崽子,還是靜觀其變吧?!崩纤恼f道。
老二嘆息一聲:“我只是有些擔(dān)心,那個(gè)小畜生從小被我們寵著,忽然之間面臨這么大的挑戰(zhàn),我怕?lián)p了他的道心,影響他將來的修行啊?!?
“是福是禍,他都要一個(gè)人扛著。不過我的徒弟又豈是那群雜碎能夠隨便欺負(fù)的,真要把我惹急了,哼哼?!崩洗笤诖丝搪冻隽藷o雙的霸氣,釋放出來的殺氣穿透了茅屋的屋頂,直沖霄漢。
這里就是青巖。
宋閑長大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