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仙子電話剛剛掛了之后,沈一就又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里面傳來一個風騷的聲音:“小沈子,想不想我啊。
沈一怒罵道:“滾粗,沈大牛,你還有臉來春城,不怕被人家抓著給閹了。”
給沈一打電話的沈大牛輕咳一聲說:“行了,你大牛叔來春城了,你在哪兒,仙草讓我給你送本書過來,我還要忙,我將東西給你送過來之后,就得去忙了,公司最近出了一些問題,有的忙了。”
沈一不由問:“什么問題?”
沈大牛說:“哦,小事兒,你不用問了,反正是我來忙。”
既然沈大牛不說,沈一索性也就不問了,讓沈大牛來第一人民醫院,沈一就看到了沈大牛那風騷的身姿,相較于上一次被捉-奸在床,沈大牛這一次神氣了許多。沈一看到他之后,不由踹了他一腳說:“禍害完人家良家婦女,還心安理得,真不知道你是什么腦子。”
沈大牛說:“我這叫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裴蓮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滾粗,那可是子衿的媽媽,你丫就是個混蛋啊。”沈一罵道。
沈大牛瞪了沈一一眼說:“她現在都去當尼姑了,說這些還干嘛,行了,我書給你拿過來了,仙草交給我的任務我完成了,走了。”
沈一接過沈大牛遞過來的書,給沈大牛打了個招呼,又隨便給楚蓉買了一些吃的東西之后,就回到了病房里面,楚大警花見沈一并沒有給她買炒面,而且去買個飯還花了一個多小時,不禁有些生氣。不過沈一將兩個餡餅丟給她說了一句愛吃不吃之后,她就果斷一口咬在餡餅上面,就好像是咬到了沈一身上之后。
沈一之所以對楚蓉這么冷漠,是因為他手中捧著的書對于他來說,太有用了。
書并沒有名字,但是里面介紹的卻是一種呼吸吐納的方法,專門針對腎氣修煉的辦法。沈一在病房的一個空床上面盤膝而坐,用這種方法呼吸吐納。只感覺整個人身上所有的氣息全都匯聚到了腎氣上面,那里忽冷忽熱,十分難受,而小鋼炮也隨著忽冷忽熱起起伏伏。
這一切都被楚蓉看到眼中,她看的都呆了,都忘了啃手中的餡餅了,張了張嘴大聲驚呼道:“啊?沈一,你坐在那里YY,都不理我。”
沈一睜開眼睛,心想是修煉不成了,一把將楚蓉啃了一半的餡餅拿過來說:“閉嘴,我在修煉般若神功,你小心我走火入魔將你給霸王硬上弓了,到時候你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楚蓉瞪了沈一一眼,說:“你敢嗎?”
沈一正準備說敢,楚蓉卻眉頭一皺說:“你要是敢,我這就給何姐打電話,說你非禮我,看何姐不扒了你的皮。”
楚蓉現在握住了沈一的軟肋,沈一但凡是敢對她不好,她就用何藍來威脅沈一,還別說這一招真特別管用。楚蓉不管怎么樣,都沒有何藍身上那種正宮娘娘的氣質,如果說起來,她到有些刁蠻可愛,可是這刁蠻可愛可欺負不了沈一這個大流氓啊,可是偏偏這刁蠻可愛的小妃嬪跟正宮娘娘是閨蜜,這樣以來,沈一可就是真蛋疼了。
沈一嘆了一口氣,暗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楚蓉招了招手道:“過來。”
沈一問:“干嘛?”
楚蓉說:“我跟你說個事兒。”
沈一走了過去,問:“干嘛?”
楚蓉說:“我傷口愈合起來癢癢,你能幫我治治不?”
這兩天沈一都給楚蓉做按摩,當然并不是那日按摩胸口那樣的‘罪惡’按摩,而是沈一用內力催合楚蓉的傷口,以求楚蓉的傷勢能夠盡快好起來,不過這樣以來就引起了楚蓉傷口的病變,由于愈合的太快,她的傷口奇癢無比,所以她才會忍不住這么問沈一。
可是她這么一問沈一,沈一就不由動了歪心思了,將那本沒名字的書丟到一旁,笑嘻嘻的說:“這個嘛,我是可以治療,不過蓉蓉,你的保證,不告訴何藍。”
楚蓉看了看沈一,吞了一把口水:“行。”
沈一坐在楚蓉的身邊,說:“你先閉上眼睛。”
楚蓉閉上了眼睛,躺在病床上面,沈一看著楚蓉微張的檀口,光潔的玉頸,以及在病號服下面那一對碩大無比,堅挺渾圓的大白兔。沈一果斷伸出了雙手,當即就準備去褻玩這么一對絕對的36D大胸部。
可是就在沈一馬上要伸手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傳來楚牧的聲音:“蓉蓉啊,我給你帶了你最喜歡的烤鴨。”
楚蓉睜開眼睛,沈一大失所望。心中怒罵道,尼瑪啊,不帶這么坑爹的吧,上一次被何藍打斷,這一次又被你打斷,我靠,小爺我運氣就這么不好嗎?草,好歹我也是誠實守信小郎君好吧,而且我他媽還有幾十點功德,連摸個胸部都不行?
楚牧盡管進來的時候看出了兩個人的異狀,但是畢竟沈一的手還沒放上去,所以他只是感覺這兩個人有點奇怪,于是將烤鴨放了下來之后,就坐下來跟沈一說話,說了一會兒之后楚牧就離開了。
楚牧離開之后,沈一怒氣沖沖的將雙手放到了楚蓉的胸部上面,像是報復一樣,心想這一下看誰來給我打斷,小爺我就褻玩了怎么樣?不得不說,楚蓉的大白兔十分**,這手感,比和面帶勁兒多了。楚蓉被沈一的動作驚訝的說不出來話,不過很快她就閉上了眼睛,用枕頭蓋著臉,臉蛋紅撲撲的,沈一嘿嘿一笑,看來警花大人嬌羞了。
可是就在沈一快意褻玩楚蓉胸部的時候,門又被推開了,沈一十分相信,他最近倒霉運,簡直就是一個天生倒霉蛋。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沈一那如花似玉,傾國傾城,空谷幽蘭,嫵媚動人,窈窕淑女的何大美人,正宮娘娘大人。
而此時沈一正滿臉爽YY的握住楚蓉的胸部,沈一當時就想抽自個兒一巴掌,草,你剛才為毛不關門?為毛?這就是手賤的表現啊,隨后關門這點小事兒,為毛就做不到呢,得養成這個好習慣,嗯,得養成。
可是,此時何藍已經看到了。
沈一趕緊將手給抬了起來,說:“小藍,你怎么來了。”
何藍本就是來看看楚蓉,畢竟幾天沒過來了,誰想到剛過來就看到了這么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何藍當時只感覺氣血往頭上涌,不過很快何大美人就鎮定了下來,臉上洋溢著笑容:“這不是來看看病號嘛,蓉蓉這幾天感覺怎么樣了?”
楚蓉現在根本不知道怎么辦,她現在越來越尷尬見到何藍了,見到何藍走了進來,她將頭從枕頭下面縮了出來,看著何藍,臉上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何姐,你來了。”
何藍轉身看了看沈一,對沈一說:“你先出去,我跟蓉蓉說會兒話,等一下咱們一起回去。”
沈一答應了,只好站了起來出去,他現在就好像是已經被槍斃的囚犯一樣,何藍越是表現的鎮定,就越說明沈一要迎接的越是暴風雨。
沈一在醫院的走廊里面坐了一個小時,這其間何藍在病房里面不知道跟楚蓉說些什么,反正何藍出來的時候,沈一偷瞥了一眼楚蓉,只見楚蓉臉上全都是興奮,而何藍臉上也滿是微笑。
沈一吞了一把口水,心想這兩個女人在房間里面說些什么?難不成是什么誓師大會,準備將我給閹了?
想著這些,沈一不由顫巍巍問:“老婆啊,你跟楚蓉說了什么。”
何藍轉眼看了看沈一,眼睛里面充滿了萌萌的可愛,說:“老公啊,這都是女人的私房話。”
沈一心想完蛋了,這下真的完蛋了,看來何藍要用殺手锏了。果然何藍風情一笑,對沈一說:“走吧,回家去,我最近好久都沒有盡興了,老公,我等一下給你煨牛鞭湯。”
“我……錯了!”沈一十分言不由衷的說了這么一句話,難掩內心的不安與沒底氣。
何藍在沈一的臉上摸了一把,好心的幫沈一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水,說:“沒事兒,這些都是浮云,老公記得晚上加油就行了。”
“……”沈一欲哭無淚。
沈一十分相信,如果晚上何藍要七次的話,他會不會被何藍榨干。可是何藍是擁有春水玉壺名器的女人,沈一即便是想抵抗都不能,因為擁有春水玉壺名器的女人往往都是大狐貍精一樣的女人,只要她想要,你根本就抵擋不了,往往都要被她榨的一干二凈。
可是看著何藍那云淡風輕的表情,沈一就知道,今天晚上何藍要的肯定不會低于三次。
這可是三次啊,平常一次的時候,沈一都要腰酸背疼,這一次難不成沈一要直接癱軟在床上?敗在何藍這名器女人身下,如果那樣的話,沈一寧愿切腹自盡,畢竟這要是傳出去太丟人了,好歹沈一也是一個修道人士,竟然被沒有修道的媳婦給榨干了,混個毛啊。
憂心的沈一早已經忘了他身后揣著的那本不知道名字的書。
如果他記得,恐怕現在的他就不會這么擔憂了。
而今天晚上,沈一注定要重振夫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