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出言的沈一,孫正凱眉頭微皺,臉上帶著惡寒。心中更帶著鄙夷,心道這樣的男人夏紅玉怎么可能看得上。心里面細(xì)細(xì)斟酌著,孫正凱取下眼上的眼鏡,笑著開玩笑道:“是嗎,靈兒真說我是傻逼嗎?”
沈一臉上帶著陰笑,轉(zhuǎn)頭看向尉遲靈。
尉遲靈一臉壞笑,沉默不語。
孫正凱心態(tài)到也好,不以為然笑著說:“靈兒,聽說你在春城上大學(xué),孫哥特地來請你吃飯,你就別跟孫哥開玩笑了。這位仁兄是誰,要是你朋友的話,就一起來吃?!?
沈一倒吸一口冷氣,心中不由腹誹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自己公開罵他都沒用,沈一輕咳一聲,心道看來必須要動真格,不然不行。沈一臉上帶著壞笑,走上前笑著說:“對不起,我們還真不能跟您去,我們剛剛就吃過飯了?!?
孫正凱看都不看沈一,含情脈脈的看著尉遲靈。
氣的沈一真想給這孫子兩拳。
孫正凱跟尉遲靈以及夏紅玉都是京城那個圈子里的人,尉遲靈在很早之前就認(rèn)識孫正凱,不過跟孫正凱并不熟。孫正凱五次三番來煩尉遲靈,沈一自然能看得出他是什么意思。沈一也不著急生氣,轉(zhuǎn)頭看著尉遲靈,讓她自己給孫正凱當(dāng)頭一擊。
可惜尉遲靈的性子比較懦弱,盡管心里面極其討厭孫正凱,但面對孫正凱就是說不出話來。邊上的王小溪看的著急,猛然站出來看著孫正凱就罵道:“臭傻逼,不知道我們剛吃過飯嗎?那遠(yuǎn)給老娘滾哪去,以為自己開輛布加迪就能泡到我們靈兒嗎?哼,心誠則靈,沒有一片赤誠之心,趕緊給老娘滾遠(yuǎn)點。靈兒,咱們走。”
說完,王小溪就拖著尉遲靈離開。
留下站在原地玩味的沈一與驚呆的孫正凱,孫正凱原本是想著逼的尉遲靈憤怒無比,再利用尉遲靈來諷刺沈一,讓沈一發(fā)怒。結(jié)果全都被王小溪這一頓痛罵給毀了,孫正凱有些憤怒,沈一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留下站在原地的孫正凱。當(dāng)然,像孫正凱這樣在生意場上耳濡目染已久的人,自然不會因為這么點小事就憤怒無比。論到城府,他比軒日升不知高出多少倍。
孫正凱笑笑,拿起電話聯(lián)系軒日升,對著電話說:“日升,給他點顏色看看?!?
……
說實話,面對孫正凱沈一感覺蠻有趣的。盡管沈一知道孫正凱的底細(xì),知道他很強大,但看到他這么滑稽,王小溪痛罵他那么給力,沈一心里不禁給王小溪點個贊。
沈一笑著調(diào)侃道:“小溪,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鐵齒銅牙,哈哈!”
王小溪翻個白眼,不懈的看著沈一說:“你以為都跟你一樣,說話那么啰嗦?!?
沈一不以為然,轉(zhuǎn)頭看著尉遲靈,笑著說道:“其實將你們兩個的性子中和一下比較好,小溪太火辣,而你又太沉默。面對這樣的混蛋,痛罵都是輕的,要是我是女生,早就上去給他一耳光,罵一句,草泥馬的,你不喜歡老娘,來煩老娘干嘛?!?
沈一的話逗樂了尉遲靈與王小溪,兩個女生哈哈大笑,沈一大大咧咧的對尉遲靈說:“知道么,以后就這么做。”
尉遲靈開心的點了點頭,解釋道:“其實最重要的是,孫正凱家里對我爺爺?shù)挠绊懞艽螅乙菍λ悬c不敬的話,爺爺可能受到影響,我怕爺爺受到影響,所以才有點懦弱?!?
沈一眉頭微皺,心中有些吃驚的看著尉遲靈問:“孫正凱能影響到你爺爺?”
尉遲靈點點頭說:“孫正凱的家里有關(guān)系在道協(xié),我爺爺在道協(xié)的地位不高,而且爺爺性格孤傲,不與別人為伍,所以如果我得罪了孫正凱,爺爺很有可能被人傷害,你也知道那幫做官的人都是人面獸心的,爺爺年齡那么大,可不能因為我忍氣吞聲。”
沈一倒吸一口冷氣,佞笑著說:“我說這個混蛋剛才怎么那么猖狂,原來這里面又這么一層關(guān)系?!?
尉遲靈有些無奈的說:“沒什么了,小溪剛才已經(jīng)將話說死了,估計他肯定會聯(lián)系家里,讓家里給爺爺點好看,回頭我哄哄爺爺就行。以后他要是敢再這樣,我一定給他耳光吃。”
沈一伸出手撫摸著尉遲靈的腦袋,眉頭帶有笑意,并沒有多說。
沈一這人有一點好處,那就是一點虧都不能吃。剛才沈一不知道孫正凱家里有這層關(guān)系,現(xiàn)在知道了,沈一能讓尉遲靈的爺爺受影響嗎?
自然不可能。
但是沈一也沒有說出來,有些東西不一定要說出來,自己心里面知道,再努力去做就可以,如果現(xiàn)在說出了大話,結(jié)果最后尉遲靈的爺爺仍然受到影響,那沈一圖個什么。禍從口出,病從口入。沈一好歹也有幾年做醫(yī)生經(jīng)驗,自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尉遲靈與王小溪回寢室后,沈一坐上自己的車,思考片刻后拿出手機聯(lián)系張寶,讓張寶去一趟京城。張寶聽后大叫苦逼,但沈一發(fā)話他也不能不去,最后只能苦逼的放下活計坐飛機飛往京城。放下手機,沈一臉上帶著微笑,不慌不忙開車回家。其實這次沈一之所以讓張寶去春城,原因并非只是為了尉遲靈,更重要的是孫正凱的關(guān)系都在京城,而沈一現(xiàn)在為了夏紅玉,也必須要跟孫正凱來一場戰(zhàn)斗。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就是這么個道理。
沈一可不是愣頭青,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人家玩命,那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的膩味了。
開車回去的路上,沈一尋思著要不要給何藍(lán)帶回去點水果。最近家里的水果吃的有點快,何藍(lán)每天都要吃很多,何藍(lán)最喜歡吃草莓與櫻桃,但這兩種東西都很貴,她自己不舍得買,每次都要沈一給她買。歸根結(jié)底,何藍(lán)也不是大富之家出來的女人,面對太貴的東西,也知道容忍自己的購買欲為沈一省錢。盡管沈一現(xiàn)在能賺錢,但何藍(lán)骨子里仍是很小氣的。
當(dāng)然,這只是在吃方面,在衣服鞋子化妝品上,何藍(lán)可是一個大氣的女人。沈一在一個超市門口停車,剛給何藍(lán)買了兩斤水果出來,身上的手機就響了。沈一拿出來一看,是王小溪的電話,沈一心想王小溪這么晚聯(lián)系自己干嘛,今天一天她都板著臉鄙視自己,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給自己看。在疑惑的心態(tài)下,沈一聽了電話。電話里的王小溪大叫道:“救我?!?
隨之,電話斷了。
“我草!”沈一大罵一聲,立馬將水果丟到車上,飛奔前往春城大學(xué)。
一路飛奔到女生公寓外面,沈一猛然用力跳躍兩米高的墻,進入女生公寓。來到王小溪宿舍的樓下,三兩下爬上四層,鉆到王小溪的宿舍里面。剛跳進去,沈一就看到只穿著文胸的尉遲靈,沈一咽口唾沫,心中驚到這丫頭的胸懷好大,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童顏巨、乳!
“??!”見到寢室里又人跳進來,尉遲靈下意識叫出聲來。沈一趕緊沖上去,讓她看清楚是自己,等尉遲靈看清楚沈一后,她果斷閉上嘴巴,趕緊鉆到被窩里面,像個受到驚現(xiàn)的小白兔一樣,顫巍巍的問:“你干嘛。”
沈一做噓聲狀,四周看看果然王小溪不在寢室里面。
沈一環(huán)顧一下,才發(fā)現(xiàn)寢室里面只有尉遲靈自己,蘭蕙心她們都不在。沈一問道:“小溪呢?”
尉遲靈翻個白眼說:“看蕙心跑圈去了?!?
“那個日本娘們呢?”沈一出言不遜的問。
“不知道,好像還在圖書館學(xué)習(xí)。”
沈一倒吸一口冷氣,剛想說話,門就開了。門外站著全身大汗的蘭蕙心,蘭蕙心看到沈一站在寢室里面,明顯有點驚訝,而沈一看到蘭蕙心后,則深吸一口氣。等沈一問清楚之后,才知道王小溪回到寢室里面后并沒有立馬睡覺,而是到樓下體育場看蕙心跑圈,結(jié)果現(xiàn)在蕙心回來了,而王小溪卻沒有回來。問蘭蕙心,蘭蕙心說王小溪壓根就沒有去。
王小溪一定是遇到危險了。
沈一心里面想著。
尉遲靈看著眉頭緊皺的沈一,顫巍巍的問:“怎么了?!?
沈一回神看著尉遲靈,目光剛毅的說:“靈兒,你立馬去小溪的家里,告訴小溪的媽媽她遇到了危險。蕙心,你立馬去一趟東涼故居,地址在東醫(yī)學(xué)院路,你去那里見一個叫上官如云的姐姐,告訴她我遇到點麻煩?!?
蘭蕙心與王小溪看著沈一,蘭蕙心長舒一口氣,立馬就轉(zhuǎn)身出去。尉遲靈早已穿上上衣,問清楚都麗家的位置后,也立馬出去。而沈一自己,則四周看看,仔細(xì)分析。王小溪是在去體育場的路上不見的,從女生寢室到體育場之間很近,中間有一段路程是晚上不開燈的,從這里被人劫走很容易。但是春城大學(xué)的校園里,晚上是不允許車進來的。
那么,王小溪肯定被人藏在附近。
可等沈一走遍附近的所有角落都沒有發(fā)現(xiàn)王小溪后,沈一就有點著急。
沈一眉頭微皺,既然不可能被人藏起來,那么會不會被人帶走?
而帶走王小溪不被人發(fā)現(xiàn),就必須要有車。
晚上能開進春城大學(xué)的車……
沈一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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