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的傷感讓沈一有些悵然。
沈一聽完這首歌。給路遙回了一條短信:“好好學習。”
路遙回了一個笑臉,沈一收起手機。看著機場落幕玻璃外跑道上起起落落的飛機,深吸了一口氣。其實對于感情這方面,他自己也很頭疼。說他花心,偏偏他對每一個人都是認真的。但是他又對那么多人一起認真,這真的很難解釋清楚。
不過解釋不清楚,他索性也就不解釋。就好像是他在面對何藍與林子晴吵架時的反應一樣,裝作一只鴕鳥。等她們吵過之后再挨個去哄,如果哄不回來,那就讓她們繼續吵,死皮踹臉跟在她們身邊。
恐怕也正因為如此,沈一才會得到那么女人的愛。
真心換真心,這是沈一做人的最基本法則。
從香港坐上飛機飛回省城之后,沈一就連夜坐車回春城。到了春城之后,并沒有先回家。而是去找了路媽媽,將這一路的情況告訴路媽媽。讓路媽媽別擔心,路媽媽十分高興,見沈一沒吃飯,就給沈一坐了一碗飯。沈一吃著路媽媽做的飯,感嘆自己又多了一個丈母娘。
他并沒有對路媽媽說自己和路遙的事情,這樣的事情能瞞就先瞞著,畢竟孩子剛到香港,就被那啥,說出來怕路媽媽擔心。吃過飯后,沈一才回到家里。沈一回家時,正值深夜。
他吃過飯,自己也不餓。
也就沒有吵醒她們,而是自己回到房間里睡覺。一覺醒來之后,已經是第二天上午。楚蓉正坐在他的身邊上網,沈一打了個哈欠問:“她們呢?”
“都忙呢,藍姐去了醫院,子晴在電視臺。”楚蓉隨口說。
“那你干嘛呢?”沈一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她問。
楚蓉腆著臉笑了笑說:“等你醒來,今天是第七天,又要性命雙修了。”
沈一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頭發,楚蓉熟稔的脫掉鞋子跳到床上,坐在沈一的對面說:“開始吧。”
沈一也沒說什么,畢竟這個性命雙修還是挺重要的。如果要是不按時修行,說不定就會變成人妖。所以沈一也就準備抱著楚蓉脫楚蓉的衣服,進行性命雙修。
今天何小月閑來無事,早上的時候聽說沈一回來。心中有些不自然,上一次在沈家屯的事情她還記憶猶新。這幾天沈一去香港送路遙上學,不知怎么讓何小月很輕松。現在沈一回來,就讓何小月有些不自然。今天早上她飯都沒吃,就去公園散步。
在公園里散了兩三個小時候,琢磨著沈一也該出門了,何小月才回來。
結果何小月剛一回來,就聽到了一陣咯咯的嬉笑聲。
何小月眉頭一蹙,朝著沈一的房間走了過去,趴在門口看了一眼,頓時她眼珠子都驚呆了。只見房間里面,楚蓉和沈一脫光衣服坐在床上,兩人身上都只穿了一條內褲,楚蓉胸前的兩團肉包子沉甸甸的。何小月當時就怒發沖冠,推開門就走了進去,怒喝一聲:“沈一,楚蓉,你們兩個干嘛呢。”
正在性命雙修的沈一和楚蓉被嚇了一跳,楚蓉身體中剛出現的修為頓時煙消云散。臉頰紅的像一團火燒云,沈一也沒好到哪兒去,趕緊鉆到被子里,看著何小月說:“我們在修行呢。”
何小月知道沈一是修行人,但是她對修行并不了解,脫光衣服坐在一起,而且還有說有笑,而且沈一的手,剛才還放在楚蓉的胸部上面,這能叫修行?何小月怒視了沈一一眼,然后啐了一句:“別將我當傻子,趕緊穿了衣服出來。”
“……”說完,何小月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離開房間。
沈一和楚蓉互相看了一眼,楚蓉紅著臉說:“何阿姨怎么了嘛。”
沈一搖了搖頭說:“沒事,她一時接受不了而已。”
沈一只好穿上衣服出來,想要給何小月解釋什么是性命雙修,結果何小月卻連聽都不聽就回房間睡回籠覺了。沈一憋了一口老氣,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不過剛好就在這個時候,楚蓉的手機響了,是警局發來的通知,讓她到警局集合,一起趕往省城執行任務。
沈一眉頭一皺,問:“執行任務?什么任務?”
楚蓉嘆息了一聲說:“還能是什么任務,新來的局長軒日升丟了,讓我們找人呢,我才不去。現在警局完全就不能教警局,我看要飯桶養殖所才好。你看看他們整天人浮于事的,走了一個周凱文,又來了一個軒日升。呵呵,軒日升剛到省城,結果人就找不到了。”
沈一無奈一笑,感覺這事兒有點稀奇。不過也沒往心里想,他才不管軒日升呢,死了才好呢。
沈一看了看楚蓉胸前的兩個沉甸甸的肉包子,說:“那我們?”
楚蓉臉頰紅了紅說:“我們到晚上再修行吧,今天是不行了。”
沈一只好點了點頭。
……
軒日升在省城警局里住了兩日之后,就被移送至省城郊區看守所。從他身上并沒有找到任何身份證明,也沒有任何駕駛證等信息。所以警察們對他斷定了無證駕駛和故意傷人等多條罪名。基本上這幾條罪名下來,他最低也要在牢里住個十幾年。
之所以這么快移送至郊區看守所,歸根結底還是上面發的話,要整整他。
誰讓他欺負領導的親孫子呢。
這可苦壞了軒日升,他被移送至郊區看守所最暴力的一個犯倉。里面有一個塊頭很足的大哥,他一進去就被大哥給暴打了一頓。饒是這樣還不說,這個大哥還有個特殊癖好。那就是爆菊花,當天晚上,軒日升就被開了菊花。而且還沒潤滑油,疼的他死去活來。
最后他甚至都昏厥過去了,軒日升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在牢里說自己是春城公安局長也沒人信,說自己是京城公子哥也沒人管。只有他的菊花,越來越大。他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文人墨客總是偏愛菊花了,什么詠菊,贊菊,君子如菊之類的。
軒日升在牢里被人爆菊花的時候,他的女朋友也沒好到那里去。他的女朋友也被當成從犯送達了女子看守所里,女子看守所不比男子看守所好到哪兒去。這里面也流行亂斗,女人們打架也比男人狠得多。他的女朋友漂亮的很,在里面招惹嫉妒。進來之后就被人給暴打了一頓,打一頓還不算,還要在她臉上刻字。幸虧管教及時攔著,她的臉才沒有被劃花。
她心想等回頭一定要離開軒日升,不做他的女朋友。事情的轉機就出現在她的身上,女子看守所里有一個男所長。這男人四十多歲,軒日升的女朋友張蘭蘭一進來之后,這男人就瞧上了。若是普通女犯人,他還真不敢下手。畢竟這年頭如果要是真傳出點事情,估計他也要完蛋。
但是這張蘭蘭可就不一樣了,他可是知道軒日升的事情。不管是什么人,得罪了省委常委,那不得找死么。這女人是軒日升的女朋友。軒日升都要完蛋,還能在乎這一個女的?只要自己稍微給她一點恩惠,一準上鉤。
在經過所長的精心布局之后,張蘭蘭的精神果然被折磨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所長出面將張蘭蘭送到了他的辦公室里,給張蘭蘭倒了一杯茶。然后詢問張蘭蘭有什么困難沒有,張蘭蘭看著所長桌子上的電話,淚如泉涌的說要打個電話。
所長露出爪牙,佞笑著說你要是讓**,我就讓你打電話。
張蘭蘭沒有猶豫,當即答應下來。
她實在不想被一群女人當成傻子玩了,特別是晚上還不許睡覺,那種感覺,真的太難受了。所長褪掉她的制服,從后面進入了她的身體。而張蘭蘭則發瘋一樣拿起電話,給在京城的一個閨蜜打了個電話,讓閨蜜務必要聯系上軒日升的家里。電話打完,所長也在她身體里注射了一絲精華。
張蘭蘭被送回囚房,那些女人沒有在為難她。
她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覺。
而她的閨蜜,則在她睡覺的時候,輾轉聯系到了軒世榮。將軒日升在省城的遭遇告訴了他,軒世榮聽了之后,震驚無比。軒日升丟失已經超過兩天了,他找遍了所有地方,根本不知道軒日升去了什么地方。而且那輛布加迪也離奇的消失了,軒世榮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
當即一個電話打給計文強,計文強聽了之后,表示驚訝,聯系張先鋒,張先鋒找到這件事情的的負責人,然后負責人又聯系了那個孫子被欺負的省委常委,省委常委又聯系到了計文強。事情饒了一圈,省委常委也終于明白這兩個人是什么人。但是他并沒有松口,而是說讓他們道歉,不然人絕對不放,現場動了噴子,大不了魚死網破。
話傳到軒世榮的耳朵里,軒世榮當即就怒了。可是他也沒有辦法,畢竟山高皇帝遠。而且事情的確是自己的兒子有錯在先,盡管軒日升和張蘭蘭在牢里受了一定的苦,但是那些事情追究起來也追究不到省委常委的身上。軒世榮的權利盡管大,但是還真管不了一個地方省份的常委。
軒世榮只好親自寫了一封道歉信給省委常委,然后軒日升和張蘭蘭才被人放出來。至于那些跟著軒日升***人的公子哥,那可沒辦法放出來。軒日升和張蘭蘭被放出來之后,軒日升不敢往車上坐,而張蘭蘭則不用睜眼看軒日升。原本說好的一起到春城風光,結果到頭來卻被一個老頭子糟蹋,張蘭蘭有苦難言。
軒日升更是……菊花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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