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火螳螂喝我的血,菲姐說這樣的話她就明白了,小蘇可能是在給我體內(nèi)培養(yǎng)火螳螂之毒的抗體。
絕情蠱之毒的結晶,幾乎都在火螳螂這家伙兒的身上,如果我能憑借自己的能力承受住火螳螂之毒,那對小蘇而言,或許就是一種輕松吧。
她的血是火螳螂之毒的解藥,這世上也只有她才能解除火螳螂之毒。
假設她以后想跟我生活在一起,那我必須得不害怕火螳螂,因為蠱蟲的嫉妒心,強大的讓人可怕。
它嫉妒一切和它主人親近的人,尤其是絕情蠱的蠱蟲,那嫉妒心就更強了,所以我每次和小蘇親近,它都不放過我,或許這就是主要原因。
聽菲姐講了這么多,我的心情也明朗了很多。
菲姐說更多的她也說不來,希望晴姨能告訴我更細致的東西吧,隨后她摟住我,和我安靜的擁吻。
那一刻,我突然有些愧疚。
那就是我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小蘇身上,卻忽略了眼前這個疼我愛我的女人。
我感受到了菲姐臉頰上滾落的淚珠,她從來都不會軟弱的跟我說她最脆弱的一面。
為了我,她接納身邊所有女人,包括小蘇她也一樣。
而我在她面前,卻表現(xiàn)的極度在乎小蘇,所有的話題也都是圍繞著小蘇展開。
從見面到現(xiàn)在,我荒謬的發(fā)現(xiàn),我竟然都沒問過菲姐,你在這次行動有沒有受傷?一路上過的好嗎?吃的好嗎?睡的怎么樣?
這些最簡單的話我一句都沒對她說,我整個的心思,都在繞著小蘇轉。
我因為菲姐講述小蘇一個人寞落的哭,而難受的無比心痛。
可我何曾想到,菲姐有沒有哭?她有多少個晚上在寞落中度過?她看到青花鎮(zhèn)的景象,又是怎樣的心情。
這一切,我竟然都忽略了。
幸運的是,我是一個還算聰明的人,隨著菲姐飽含心酸的一吻,我徹底明白了過來。
我摟緊她的小腰,同樣熱情的回應她,而后告訴她說,媳婦兒,辛苦你了,為我付出這么多,我知道你也受了很多苦,我想小蘇,也想你,真的!
聽了我這話,菲姐一瞬間軟弱了,她的淚如雨線般落下,然后握著拳頭在后背打我。
嘴里罵著熟悉的粗話,什么你個搓比貨,知道老子有多想聽這句話嗎?你個混蛋為什么不早點說,我也是個女人,我也需要你關心…
此刻,她不僅是青花鎮(zhèn)那個豪爽的夜羅剎,也是需要我安慰的女人。
回憶是一杯甘醇濃厚的美酒,隨著時間的流逝,且將愈加珍貴。
我和菲姐的瘋狂歲月,就如一杯美酒,而她粗暴的語言,真是飄揚四溢的美酒純香。
和菲姐擁吻了片刻,我給她擦干眼淚,吻了她的眼睛。
菲姐是個很少落淚的女人,今天突然跟我沒出息的哭,我知道,她受了很多委屈,也受了很多苦。
而她從來不說,也從來不抱怨什么,積壓起來,這真是挺讓人受罪的。
好在我一句話點破了她的脆弱,讓她在那一刻只愿意做一個軟弱的女人,只愿意被我呵護。
調(diào)整好情緒,我們倆出了包廂,然后返回了原地。
我一進去,顏西就滿臉怨毒的瞪了我一眼,看的出,她已經(jīng)知道我做了什么。
不過我才不怕她呢。
你顏西很牛逼?
然而又能把我怎么樣?你還不是被紅姐牢牢的壓在椅子上起不來?還不是被晴姨限制著?
老子才不怕你呢,要不是因為你,小蘇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如果小蘇遇到的是像古嵐那樣的人,也就是另一番風景。
而如今,小蘇所受的苦,有一多半是你顏西造成的,我所受的苦,也是你顏西一手締造的。
你還有臉用這種怨毒的眼神看著我,瑪?shù)拢憬o老子等著,終有一天,老子會將你揍的連你媽都認不出你。
我心里,對顏西是一陣腹誹,不過在表面上的話,我都懶得多看她一眼。
而是將目光放在了小蘇身上。
此刻,小蘇的表情冷淡,在我看她的時候,我要么側頭看包廂里的服飾,要么就是看各種華貴的燈。
反正她就是盡力避開和我目光接觸。
看了她幾眼,我還能說什么呢?苦笑著開始吃飯,雖然食之無味,但還是要填飽肚子。
一頓飯吃完,顏西對紅姐那真是各種厭惡,甚至是都不想再多看紅姐一眼。
不過紅姐也不在乎,說大毒女不會對我用毒吧,哎呀,好可怕,馮姐姐你可得保護我呀。
這給顏西氣的,差點當場抓狂。
好在小蘇很及時的拉顏西的手,說師傅該走了,顏西才平息了她心中的怒火。
下樓,顏西瞪了我好幾眼,然后喊了一聲蘇兒,我們走,帶著小蘇上了悍馬車。
我交代突擊小隊的兄弟,送她們?nèi)僭淳频甑暮廊A標間套房入住。
戀源酒店是蓮姨一手發(fā)展起來的產(chǎn)業(yè),戀源這個名字是蓮姨取的,最早的時候,是在南灣區(qū)開始注冊的一個產(chǎn)業(yè)。
如今,戀源酒店遍及整個青省,而且是赫赫有名。
因為它五星級的高標準,人性化的服務,以及合理的價格。
都是它將同行業(yè)的酒店瞬間打敗的基奠,從而獨占青省酒店行業(yè)的龍頭老大。
當然了,強大的背后是狼牙的雄厚資金做后盾,如今戀源酒店已經(jīng)規(guī)模化,名氣化,品牌化。
以前的投資,現(xiàn)在正加倍的回報著狼牙。
不得不說,蓮姨為狼牙,真的可以用嘔心瀝血來形容,她的豐功偉績,足以媲美狼牙的一記重拳。
讓小蘇和顏西住在戀源酒店,也算是一種不錯的選擇吧。
送走了顏西和小蘇,我?guī)еt姐、晴姨、菲姐坐上一輛悍馬,去向了蘆市別墅。
在路上,紅姐可是沒少跟我吐槽顏西。
晴姨笑而不語,畢竟顏西是她師妹,兩人的感情很好,她可不能在背后吐槽顏西什么。
顏西怎么說也是菲姐的師叔,她也不能說顏西什么。
于是乎,紅姐就開始跟我吐槽顏西,我們倆當真是臭味相投。
反正我是賊討厭顏西這個女人,紅姐也討厭她。
在回去的路上,紅姐告訴我,顏西也就是玩毒比較厲害,論武術,她一腳就能把顏西踹爬下。
這話我是相當?shù)膼勐牎?
然后我就和紅姐何種幻想,如何把顏西揍的連她媽都不認識,等等。
結果晴姨和菲姐都笑了,晴姨說你們倆呀,就別瞎幻想了,顏西可是蠱毒一派的集大成者,她武術雖然不是很強,可是她的毒,連妮云那老不死,都是要避開三分的。
顏西不管怎么說,都是妮枯大師一手培養(yǎng)大的徒弟,晴姨要是不種了專門克制顏西殺心的降禪蠱,她也絕對不是顏西的對手。
額…無獨有偶,我和紅姐的美好幻想就這樣被晴姨破滅了。
不過這會兒車子已經(jīng)到了別墅大院。
不聊顏西也沒什么,我們都到家了,是該放松放松了。
下車,我安頓兄弟們都去休息吧,留兩輛車子在別墅就成。
帶著菲姐、晴姨、紅姐上樓,一回去,菲姐就激動的說這個房間以前是她的,然后開心的撲到了大床上。
這會兒確實也該午休了,我也不含糊,緊跟菲姐也撲到了床上,說這是我的床。
晴姨則是和紅姐笑了笑,說,你們倆先敘敘舊吧,我們談點事兒去。
菲姐很開心,我其實也挺激動的。
至于紅姐和晴姨去談什么事兒,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許她們只是想給我和菲姐創(chuàng)造一個小世界吧。
插門關窗拉簾子,我和菲姐四目相對,當即擁吻在了一起。
衣服一件件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