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納蘭冬雪沉默不語,板著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葉飛說了幾個笑話都沒能把納蘭冬雪成功逗笑,這妞冷漠的如同是萬年的寒冰。
好在葉飛對她的性格已經(jīng)了如指掌,也就沒有郁悶。
快到省城的時候,已經(jīng)上午十一點左右了,納蘭冬雪突然開口說道:“葉飛,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李滄海的。”
“李滄海?”葉飛的腦袋轉(zhuǎn)的飛快,不斷的在自己的腦袋中搜尋這個名字,很快,葉飛想起了,想起了那個叫李滄海的猥瑣老頭,隨后笑了起來。
“怎么,你認識?”
葉飛點了點頭笑道:“認識啊,就是上次跟你參加宴會的時候認識的,怎么了?”
“沒什么,有個千萬的單子,李滄海點名找你去談。”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前段時間有個叫李氏的公司進駐了天華市,他們專門是做化妝品那些的,所以公司的業(yè)務員就去洽談過,結(jié)果,對方放出話說是讓你去談。”納蘭冬雪淡淡說道。
“那你怎么知道李滄海的?”葉飛有些疑惑。
納蘭冬雪掃了葉飛一眼說道:“李滄海現(xiàn)在就是李氏在天華市的總經(jīng)理,他點名要你去淺談。”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回頭我就去跟那老頭子談談。”葉飛笑道。
心里邊卻在想,那老頭子來天華市做什么,盡管葉飛并不知道李滄海到底有什么背景,具體是做什么的,但是葉飛知道,這老頭子不簡單,絕對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簡單。
納蘭冬雪正要說什么,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起,這妞接起來之后,淡淡地說道:“到了,在什么地方?”
隨后對方也不知道說了點什么,就聽的納蘭冬雪道了句:“不用。”
說著掛了電話。
“是范明軒的電話吧!”葉飛笑問道。
納蘭冬雪沒有否認,點了點頭說道:“蕭叔,去金港大酒店。”
蕭白應了一聲。
今天的金港大酒店好像是在舉辦一場豪車展覽似的,身為省城最好的大酒店之一,這棟高達三十多層的建筑顯得是那般的大氣滂沱。
隨著納蘭冬雪下了車之后,就看到范明軒那牲口正站在酒店的門口,后者很快也看到了納蘭冬雪與葉飛,頓時笑著迎了上來。
“冬雪,沒想到你真的會來,我代表我爺爺向你表示感謝。”范明軒文質(zhì)彬彬地說道,顯得特別的有禮貌。
納蘭冬雪淡淡地回應道:“沒什么。”
范明軒笑了笑說道:“走吧,我?guī)闵先ィ ?
說著前頭帶路,這牲口至始至終都沒有看葉飛一眼,仿佛葉飛在他的眼神當中就好像是空氣似的。
葉飛也不郁悶,他跟范明軒這樣的牲口也沒什么好說的,反正倆人現(xiàn)在都恨不得弄死對方。
上了電梯之后,直奔頂層,興許是在電梯上過于無聊,范明軒這才笑著說道:“葉飛,待會兒想吃什么,千萬別客氣,這金港大酒店可是省城最好的酒店之一。”
葉飛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客氣的,難得來這么好的酒店吃頓飯。”
范明軒的眼神閃過了一絲絲的詭異之色,嘴角微揚,帶著幾分不屑的味道。
很快,頂層到了,下了電梯的那一瞬間,到處都是人,納蘭冬雪的眉頭微微皺起。
納蘭冬雪的到來讓原本顯得極其熱鬧的房間瞬間降溫了不少,無數(shù)人帶著羨慕或者是別的眼神看著納蘭冬雪,沒辦法,這妞長的漂亮不說,更重要的是她的背景也讓人不得不震驚。
范明軒是個聰明的家伙,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了納蘭冬雪的異樣,便趕緊解釋道:“本來是個想個家庭式的宴席,可奈何我父親認識的人太多了,他們都想來湊個熱鬧,所以只好把這個宴席做的大點,再者,我爺爺喜歡熱鬧,老人家剩下的歲月屈指可數(shù),我父親也想給他辦的熱鬧一些。”
納蘭冬雪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葉飛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什么喜歡熱鬧,狗屁,省長大人的父親做壽,這對于那些想巴結(jié)范明軒父親范正純的人來說無疑是個千載難逢的絕佳機會,這個時候不巴結(jié)更待何時,再說了,人多了不一定就熱鬧。
葉飛不想把范明軒一家想的那么齷齪,可奈何范明軒給葉飛的影響實在不好。
“走吧,我?guī)闳ヒ娨娢业臓敔敗!狈睹鬈幮χf道。
手中拿著一個金黃色禮盒的納蘭冬雪沒有表示反對,她點了點頭,隨著范明軒朝著人群中走去。
范明軒顯然已經(jīng)把葉飛當成是空氣了,所以也沒有邀請葉飛,盡管葉飛也很想上前對范明軒的爺爺說幾句祝福的話,可惜,在范明軒的心目當中,有沒有葉飛的祝福都無所謂,在他的心目當中,葉飛就是個屁,甚至連屁都不如。
葉飛不想自討沒趣,便沒有吭氣。
范家家大業(yè)大,宴席尚未正式開始,便已經(jīng)上了不少的點心小吃,坐了一上午的車,葉飛還真有些餓了,便端了個盤子,拿了幾塊點心吃了起來。
正吃著突然有人猛地拍了自己的肩膀一下,若不是葉飛的反應夠快,否認一定會被剛剛吃到嘴巴里邊的點心給噎著。
正要罵娘,可轉(zhuǎn)身一看,葉飛頓時笑了。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半個小時前,剛剛跟納蘭冬雪說起這牲口的名字,現(xiàn)在就看到了這牲口。
不錯,剛才拍葉飛的人正是那個猥瑣而又神秘無比叫李滄海的老頭子。
“靠,老東西,怎么是你?”葉飛笑著問道。
李滄海笑瞇瞇地說道:“怎么不能是我,聽說范正純的爹過壽,我一想,美女肯定多,所以就過來看看。”
“你就不怕你家里邊的那六七八個老婆知道了讓你跪搓衣板?”葉飛笑著打趣道。
那知道話音剛落,就見李滄海一臉郁悶地說道:“唉,別提了,老子現(xiàn)在郁悶死了,就是受不了那幾個婆娘,我現(xiàn)在把公司搬到了天華市。”
“你是做化妝品的?”葉飛很是好奇地問道。
“做個屁,那是大老婆的生意,我說過我是個收破爛的。”李滄海一臉自嘲地說道。
“收你妹那,吹牛也不打草稿。”葉飛鄙視道。
李滄海嘿嘿的笑了笑說道:“老子藏的這么深都被你看穿了,你好聰明啊!”
“滾!”葉飛怒道。
李滄海大笑道:“好了,不扯淡了,我們公司有個千萬的單子,小是小了點,可螞蚱在小也是肉啊,你做不做?”
“做啊,能為我們公司創(chuàng)造利潤的事情我從來都是舉雙手贊成的。”葉飛笑道。
“那行,吃了飯,咱倆找個地方就把合同簽了吧,不過我唯一有個要求是,給我們產(chǎn)品代言的人是秦暮煙。”
“我去,怎么都找那妞代言了?她就那么吃香?雖然我承認,她長的的確漂亮。”
“小子,你不懂了吧,秦大明星的價值高著那,再加上她最近有部戲要上映了,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隨著這部戲的上映,她的事業(yè)將會到達一個新的高度,所以找她代言的廠家不在少數(shù),據(jù)我所知,司徒集團好像也找的是她做代言了吧!”
葉飛沒有否認,他笑了笑說道:“司徒集團的確找的是她做代言,而且我明天就要去機場接她,話說,她有部什么戲要上映?”
李滄海猥瑣一笑說道:“到時候你自己去看吧,對了,你是跟納蘭冬雪一起來的?”
“顯然,不然的話我這個在范明軒眼中連屁都算不上的家伙是沒有資格出現(xiàn)在這樣場合的。”葉飛自嘲地笑著說道。
李滄海聽了這話頓時笑瞇瞇地說道:“你的牛逼,豈能是那些傻逼所能看出來的。”
“如此說來,你看出我的牛逼了?”
“那必須的,我不僅看出了你的牛逼,我還看到了你的未來。”
“喲,看不出你還具有神棍的潛質(zhì)那。”葉飛嘲笑道。
李滄海也不生氣,依然笑瞇瞇地說道:“你這牲口有頭腦,有身手,有實力,有背景,有前途啊!”
“有個毛的前途,老子不過是納蘭冬雪的一個小小的助理,吃的可是青春飯,有個毛的背景,要有也是背影。”
李滄海被這話逗笑了,笑著說道:“你這家伙,還他娘的對老子的胃口,要不這樣吧,干脆你給我當義子得了。”
“滾!”
李滄海一副受傷害的模樣說道:“小子,你還別不樂意,我告你,有多少人喊著喊著求我收他做孫子,我都懶得看他一眼。”
“你繼續(xù)裝逼吧,反正也不需要上稅。”葉飛不寫說道。
李滄海被刺激的沒轍了,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這樣吧,你要做我義子,我死了以后,遺憾分你一半。”
“真JB小氣。”葉飛鄙視道。
李滄海一臉苦逼相說道:“沒辦法,我還有個閨女那,我總的給她留點了吧!”
葉飛大笑道:“你不是說你有五六七八個老婆了嗎?怎么就一個閨女?”
“這是我的痛處,其實老子可純情,可專一了,這不是為了生個兒子給我傳宗接代嘛,所以就娶了這么多老婆,可無奈的是,除了大老婆給我生了個閨女之外,其他的連個屁都沒生出來,我一開始以為是那些婆娘有問題,可是后來去醫(yī)院查了一下,是老子的問題,而且還是那種沒辦法治愈的問題,我想了想,可能是年輕的時候做的缺德事太多了,所以老天爺在懲罰我!”李滄海一臉郁悶一臉無奈地說道。
葉飛笑不出來了,他突然有幾分同情眼前這家伙。
笑了笑說道:“好吧,看在你這么讓人惡心的份上,做義子就算了,我干脆做你女婿吧,回頭你把你女兒的電話告我,我保證一個月就勾引的她春心蕩漾,愛我愛的死去活來。”
“哈哈,真的假的?我閨女今年可都二十五歲了,至今還沒有被人降服過,完全就是匹烈馬,你要真心碰這個雷,我倒也樂于幫你一把。”
葉飛大笑道:“沒關系,我就喜歡騎馬!”
李滄海楞了一下,隨后一臉崩潰地說道:“禽獸啊!”
葉飛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起。
拿出來一看是貪狼給打來的,葉飛接了起來。
“怎么了?貪狼?”葉飛問道。
“大哥,我就在金港一層,你要有什么事兒,隨時給我打電話。”
“你跟來了?”葉飛有些意外。
貪狼應了一聲說道:“這是玄幫的地盤,我擔心范明軒那牲口對你下狠手。”
葉飛有些感動,笑了笑說道:“就你一個?”
“如花也在。”
“行,你倆想吃什么隨便點,別舍不得花錢,有事兒了,我給你電話。”
貪狼應一聲掛了電話。
葉飛收起了手機,笑了笑正要說話,卻突然聽的主持人宣布宴會開始,看了李滄海一眼,倆人就在角落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
“李滄海,你閨女漂亮不?”葉飛笑著問道。
“漂亮啊,你別看老子丑成一坨屎了,可閨女是真不含糊啊,完全繼承了她母親的容貌。”
“你要吹吧,啥時候帶她來讓我見見?”
“吃了飯我就給她打電話。”
“好,我等著。”
李滄海笑了笑沒有在說話,心里邊卻不僅暗道了句:“葉家二少爺,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