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剛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趙鐵柱便叫囂著指著葉飛喊道:“就是這牲口,給老子弄死他!”
“趙鐵柱,你想干嘛,你要在亂來的話,我馬上報警。”
“麥小可,你特碼給老子滾一邊去,這事兒跟你沒關系。”趙鐵柱怒道,這牲口說著吼道:“給我上,弄死他!”
話音剛落,幾個牲口就猛地朝著葉飛撲了上來,葉飛見狀不屑冷笑了一聲,就眼前這個幾個牲口,自己還真沒有放在眼前。
順手抄起院子中的一根扁擔,葉飛揮舞著朝著最先撲上前的那牲口的腦袋襲去,那牲口見狀,趕緊后退了幾步。
葉飛冷笑了幾聲大聲喝道:“那個牲口.活的不耐煩了,上來試試?!?
說著把扁擔讓地上一戳,橫刀立馬地站在眾人的面前,陪著葉飛那張憤怒的面孔倒也蠻唬人的。
幾個村里邊的小年輕見狀頓時沒有人敢上前,趙鐵柱見狀叫囂道:“麻痹的,都給我上,弄死這牲口,每人五百塊!”
葉飛聽了這話不屑冷笑了起來,看來,不給眼前這幾個牲口一點顏色瞧瞧是不幸了。
他拿出了手機,迅速撥號。
接電話的是吳一彪。
“老大,怎么了?”吳一彪問道。
葉飛扭頭看著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的麥小可笑道:“小可,你們村叫什么名字?”
“小葉村?!丙溞】烧f道。
“馬上給我?guī)藖斫紖^(qū)的小葉村!”葉飛淡淡說道,說著掛了電話。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剛才趙鐵柱的話奏效了,葉飛的手機剛放進口袋,便又有人朝著自己撲了上來,麥小可見狀大喊了一聲:“葉飛小心。”
葉飛給了這妞一個別擔心的眼神,扭頭揮舞著手中的扁擔沖進了人群當中,與這幾個牲口扭打在了一起。
葉飛的實力是何其的彪悍,就算是職業(yè)的黑道分子在葉飛面前都是個垃圾,更別說眼前這村里邊的幾個小年輕。
三分鐘不到的時間所有的人除了趙鐵柱之外全部都干趴下了,葉飛故意沒有把趙鐵柱這牲口干翻在地上,看著趙鐵柱這牲口一臉的恐懼之色,葉飛笑瞇瞇地說道:“傻逼,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你,你他媽想怎么樣?”趙鐵柱心虛地說道。
葉飛白了這牲口一眼說道:“老子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螞蟻似的。”
大門口站了不少圍觀的人,聽了葉飛這句,眾人頓時打了個激靈。
“我,我姐夫是市里邊開公司的,認識不少道上的,你,你他媽別太分過。”
葉飛一聽這話,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那情形就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冷笑說道:“今天就算是市委書記來了,老子也要收拾你。”
趙鐵柱一臉恐懼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葉飛看了看表,時間還早,吳一彪估計還得一會兒才能到,扭頭沖著麥小可說道:“小可,給我搬個凳子來,我待會兒讓你看出好戲?!?
麥小可對葉飛已經(jīng)由于最初的擔心變成了現(xiàn)在的踏實,眼看著葉飛收拾那些牲口,她的心里邊著實爽,自從自己的父親走后,村里邊的人誰都想欺負自己家人,尤其是趙鐵柱,現(xiàn)在好了,葉飛給自己出了這口惡氣,麥小可的心里邊怎么能不爽。
趕緊給葉飛搬了個凳子,葉飛坐在上面,沖著趙鐵柱笑瞇瞇地說道:“有煙嗎?”
語氣親熱的好像是親密無間的朋友似的。
趙鐵柱楞了一下,心里邊及其恐懼的他點了點頭。
“拿來!”葉飛說道。
趙鐵柱趕緊把煙給遞到了葉飛的跟前,葉飛點了一根,淡淡的抽了幾口,沖著在地上依然不斷呻吟的那幾個牲口說道:“今天這兒本來跟你們關系,可你們非要裝逼,也好,這就是裝逼的代價,趙鐵柱,我把話撂在這兒,老子今天收拾定你了,你要不爽的話,可以給你姐夫打電話,讓他喊人去。”
趙鐵柱見葉飛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在想想剛才被葉飛收拾過的情形,原本害怕了的他頓時怒不可遏地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很快電話通了。
“姐夫,我被個牲口收拾了,你帶幾個人過來吧!”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點什么,就聽的趙鐵柱說道:“這牲口開了個奧迪,有點錢,我現(xiàn)在就在村里邊了,我等你的?!?
說著掛了電話,原本恐懼的他,頓時挺直了腰桿說道:“麻痹的,你給老子等著?!?
葉飛笑瞇瞇地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等著!”
麥小可卻一臉擔心的看著葉飛說道:“葉飛,那趙鐵柱的姐夫有點本事,你……”
話還沒說完,葉飛就笑著說道:“今天就算是他找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了,本來那,他磕幾個頭道個歉這事兒就算了,可現(xiàn)在看來,我不收拾他是真的不行了。”
“可是……”麥小可依然是憂心忡忡。
“好了,沒有可是,別擔心,我會讓你看一出好戲的。”
見葉飛都這樣說了,麥小可也就不在堅持什么。
葉飛沒有在說話,別人自然也就不敢再說什么,又等了約莫二十多分鐘,葉飛的手機響起,拿出來一看是吳一彪的。
葉飛笑著接了起來。
“老大,你在哪兒了?”
“最南邊的那一排房子哪兒,你看到門口停著輛奧迪,就直接進來吧,我在里邊了。”
“等著,馬上就到!”吳一彪說著掛了電話。
葉飛站了起來,沖著麥小可道了句:“小可,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麥小可一臉的疑惑。
等了兩三分鐘,就聽到了麥小可他們大門口傳來了一陣人群騷動的聲音,圍觀的村民頓時一下子都閃的遠遠的。
也細看的時候,就看到十幾輛清一色的大奔停到了麥小可她們家的門前,吳一彪推開了車門走了下來。
朝著里邊一看,看到了葉飛,這牲口大手一揮,帶著三十多號人走進了院子。
普通老百姓與混黑道的區(qū)別一下子就區(qū)別了開來,卻是見吳一彪帶的這三十多號人,個個手持利器,彪悍的一塌糊涂。
而看看趙鐵柱甚至是他帶來的那幾個牲口,馬上就顯得不堪一擊。
進了院子之后,吳一彪恭恭敬敬的走到了葉凡跟前,說道:“老大,怎么回事兒?”
聽到了這話的時候,吳一彪的靈魂都要被刺激的出竅了,直接雙腿開始打顫,表情已經(jīng)過分的恐懼而已經(jīng)顯得很是扭曲。
葉飛聽了吳一彪的話,笑瞇瞇地指著趙鐵柱說道:“這牲口欺負你嫂子?!?
“我草!”聽了這話吳一彪頓時大怒,直接撲到了趙鐵柱的跟前,從一個小弟的手中拿過了棒球棍子,二話不說掄起棍子劈頭蓋臉的朝著趙鐵柱的腦袋上劈去。
趙鐵柱被收拾的鬼哭狼嚎,抱頭逃竄,吳一彪見狀頓時怒道:“麻痹的,給老子站住,再動一下,老子弄死你。”
這話一出,趙鐵柱不敢動了。
吳一彪撲上去,扔掉了手中的棒球棍子,揪著趙鐵柱的頭發(fā),直接一把把這牲口仍在地上,又是一頓暴打。
打了約莫五分鐘左右,葉飛淡淡說道:“行了,可以了!”
“老大,我直接把這牲口帶走吧。”吳一彪沉聲說道。
葉飛知道這個帶走是什么意思,只要被吳一彪帶走的話,那趙鐵柱別想活著回來了,雖然這牲口著實讓自己討厭,可還沒有到了弄死他的地步。
葉飛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他已經(jīng)叫人了,他姐夫待會兒就來了,說是認識不少道上的,而且還開著公司,估計是個有錢的主兒,你到時候收拾他就行了?!?
聽了這話,吳一彪頓時會意,笑瞇瞇地點頭說道:“老大,你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說著掃了一眼先前被葉飛收拾的此刻已經(jīng)自動抱頭蹲在一旁的那幾個牲口,吳一彪怒道:“老大,這些牲口剛才是不是也動手來?”
“算了,我已經(jīng)收拾過了,都是一群傻逼,收拾起來也沒什么意思?!比~飛淡淡說道。
盡管被罵成是傻逼,可這些家伙們都敢發(fā)誓,這是他們這一輩子聽說過的最好聽電話。
吳一彪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等了一會兒,趙鐵柱的手機突然響起。
葉飛知道,估計是他的那個所謂的姐夫到了。
果不其然,已經(jīng)被吳一彪收拾的不成人樣的趙鐵柱接起了電話,苦逼地說道:“姐夫,我在南面的這條街上,門口停了不少車,我在這個院子里邊?!?
說著掛了電話,看了葉飛一眼。
吳一彪見狀頓時怒罵道:“看你麻痹了!”
趙鐵柱嚇的全身顫抖了一下。
等了兩三分鐘,門口緩緩的開過來幾輛車,打頭的是輛寶馬,說話間從車下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及其的肥胖,他的背后跟著七八個馬仔。
下了車之后,一行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看到了趙鐵柱的時候,這中年人頓時囂張地說道:“鐵柱,那個傻逼把你打成這樣了?”
“我!”吳一彪冷哼了一聲說道。
中年人聽了這話,頓時掃了吳一彪一眼說道:“你他媽算哪根蔥了,誰讓你把我小舅子打成這樣的?!?
“老子愿意!”
“草尼瑪,知不知道老子是誰了,門口停了幾輛破奔馳就牛逼的不行了?”
吳一彪聽了這話頓時笑瞇瞇地說道:“喲,我還真不知道你這二逼是誰了?來,說出來讓大爺聽聽。”
“老子的大哥是吳一彪,你麻痹的,去市里邊打聽打聽,他可是天花市黑道的扛把子,你算個JB?!?
聽了這話,吳一彪崩潰了,葉飛哈哈大笑了起來,沖著吳一彪說道:“吳一彪,你什么時候收了這么傻逼的一個小弟?”
吳一彪一臉崩潰的說道:“我不知道??!”
葉飛又笑了起來。
瞪了眼前這牲口一眼,吳一彪大手一揮說道:“給老子上,先干了這牲口再說!”
三十多號人,頓時朝著那中年人,甚至是他帶來的那幾個馬仔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