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後宮0網(wǎng)王
“怎麼樣?”瞪著晶亮的雙眼,滿眼期待。
“唔…不夠甜。”跡部拿過一旁的餐巾拭去嘴角的奶油,才道。
“噗哧!”
“什麼?不夠甜?這明明就甜的膩死人了!”瞪了眼邊上噴果汁的長太郎,遞過餐巾,轉(zhuǎn)頭對著對著優(yōu)雅的水仙花大人忍不住挑眉大喊起來,引得球場那邊的人往這裡頻頻觀望。
“可是我還想再甜一點(diǎn)。”跡部朝著木子在長太郎看不見的角度可愛的嘟嘟嘴,小聲嘟噥一句,可愛的緊。
“…”呃…一愣,剛要抱怨的話還沒出口,就被跡部的表情嚇住,不…不是吧,優(yōu)雅的水仙花大人竟然會是撒嬌!?
“呵呵…”乾巴巴的笑了聲,看著跡部可愛的眨眨眼,眼睛尷尬的不知道往哪裡放。
“木子,我…”
“喂!長太郎!輪到你和青學(xué)的阿隆了!”嶽人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了過來。
“是!”長太郎站起身對著遠(yuǎn)處揮揮手,轉(zhuǎn)過身來對著兩人笑笑道:“部長,木子先嫁給你了!”
“啊,去吧!讓我看看青學(xué)的實(shí)力。”手指一挑髮鬢,跡部顯示出帝皇般的霸氣。
“是!”
“長太郎,加油哦!”淺笑。
“嗯,我會的!”長太郎笑了笑,往球場走去。
嶽人一蹦一跳跑了過來,待看見邊上的人,高興的笑彎了眼,“嗨!木子,好久不見!嶽人很想你呢!”
“我也很想嶽人呀!”笑著看著被樺地一把領(lǐng)住衣領(lǐng)的嶽人寶寶,原本想蹦過來的卻被人抓住,尷尬在空中搖晃。
“樺地!”
“wushi!”
“喂!樺地!方我下來啦!方我下來!”嶽人左扭右擺拼命想掙脫束縛。
“?”樺地一臉木然的看著某人在自己手中像猴子一樣。
“呀!跡部!讓他放我下來啦!拜託!部長!”見跡部面無表情的喝著果汁,嶽人撅撅嘴,開始不斷哀求。
“景吾…”收到嶽人可憐汪汪的淚水攻勢,無奈的聳聳肩,推了推一旁的裝酷的跡部,朝著嶽人的方向努努嘴,示意他放人。
“吶,樺地!”
“哎呦!”隨著‘咚’的一聲,嶽人一屁股摔坐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揉揉屁股快速往遠(yuǎn)處忍足那邊跑去,尋求庇護(hù),還不忘對著跡部做個鬼臉。
看著場上比的熱火朝天的兩隊人馬,跡部不自覺的蹙眉,自從和青學(xué)的那場比賽輸了,大家更是加倍訓(xùn)練,可是今天的訓(xùn)練賽還是沒什麼勝勢,乾貞治對日若;菊丸英二對樺地;不二週助對忍足;大石秀一郎對穴戶;河村隆對長太郎,桃城武對嶽人,沒想到不是平手就是失敗,看樣子需要換個方式訓(xùn)練。
“跡部?跡部?景吾?景吾?”
“嗯?啊,什麼事?”跡部回過神就看見木子的臉近在眼前,雙手撐在自己肩上精緻的小臉皺了起來,有些發(fā)愣,扯了扯嘴角有些僵硬地笑道。
“你沒事吧?”皺著眉看著跡部有些陰暗的臉,語氣有些不肯定。
“吶,我可是王者跡部,怎麼可能有事?”點(diǎn)點(diǎn)眼角的淚痣,跡部耀眼的像顆星星,閃的我剎那間挪不開眼。
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王者,冰帝的水仙花,多金,帥氣,護(hù)短,集合一身的王者,卻在自己所喜歡的網(wǎng)球世界裡註定不是最強(qiáng)的主宰,許大哥筆下耀眼的‘鋪墊’,最華麗的炮灰,心下狠狠一疼,酸氣不斷從心中溢了出來,迷了雙眼。
“我太帥了,讓你著迷了?”帶著笑意的話在耳旁響起,一擡頭看見跡部的連和自己只有幾毫米的距離,濃郁的玫瑰香氣噴灑在脖頸上,忍不住燙紅了臉。
“才…纔沒有呢!”伸手推了一把跡部卻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倒坐在涼椅上,不由得嚇了一跳,“景吾!”
“哎呦!”跡部呲牙咧嘴,誇張的叫了起來。揉著後腰的脊椎,跡部一臉苦相。
“很疼嗎?撞到哪裡了?”
“噥!這裡!”嘴上說著疼,臉上卻掛著大大的笑容,擺明一副揶揄的神情。只可惜某人擔(dān)心慌亂,沒有發(fā)覺。
“我揉揉,好點(diǎn)了麼?”
“嗯,好多了。”揹著我看不見的位置,跡部嘴角揚(yáng)起得逞的笑,從遠(yuǎn)處網(wǎng)球場上看上去便像是兩人交頸深情依偎的樣子,對打的幾人不由得頻頻失分,連站在遠(yuǎn)處的幾個臉色也變得鐵青,要不是有人拉住,幾個衝動的恐怕就控制不住跑了過來。
“景吾?你笑什麼?”一擡頭就看見跡部盯著遠(yuǎn)處,眼神挑釁,嘴角養(yǎng)著得意的笑,有些不解的問道。
“啊,沒什麼,”收回和不二對視的視線,跡部眼角的溫柔柔情的可以膩死人,“木子,閉眼!”
“乖,閉眼,等下就知道了!”跡部好聽的聲音帶著蠱惑的玫瑰香,吹在臉頰上讓人不由的著迷,沉醉在他如酒般醉人的溫淳聲線中。
“嗯。”乖乖的閉上眼,人一看不見時,別的無關(guān)就會變得特別敏感,嗅覺,聽覺,觸覺,無一不變的異常感覺敏銳。
球場上球拍和網(wǎng)球不斷撞擊的聲音,阿隆的‘bruing’喊聲,長太郎的‘一球入魂’,嶽人高音調(diào)的挑釁,桃城的粗重的喘氣,場外衆(zhòng)人交談品論,無一遺落全傳進(jìn)耳朵。而身旁跡部特意放輕放緩的呼吸微微灑在敏感的脖頸讓人惹不住臉頰泛紅…
皺了皺眉,跡部‘悉悉索索’的在弄些什麼,似乎在拆什麼紙包裝,突然,胸口一陣冰涼,隨著跡部一聲‘好了’睜開眼,低頭不由得驚呼出聲。
“這…這是…”
“這是本大爺最喜歡的血(琥)珀掛墜—‘櫻翅目’,現(xiàn)在,它是你的了,喜歡嗎?”跡部望著木子眼中充滿愛戀,自從確定自己喜歡上木子,跡部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忍足的隱忍,長太郎的含蓄,自己從來不屑,跡部眼中的愛情,就是霸道的宣誓。
木子臉上的震驚讓自己很愜意,果然和她很配呢,呵呵…那次看見她耳朵上手冢家的玉石,心裡便有了疙瘩,雖不是對木子,可是一想到手冢比自己先得到木子的心,就咽不下這口氣,現(xiàn)在看見她身上也有屬於自己的東西,心裡憋著的氣就除了去,沒想到和媽媽要這塊血泊這麼容易,世界上僅有十塊血泊中排行第三的‘櫻翅目’。
鮮紅如血的淚滴狀血泊!晶亮柔和的光澤,沒有一絲瑕疵,裡面還有一隻我叫不出名字的小蟲子,可愛的讓人忍不住想佔(zhàn)爲(wèi)己有。跡部要把它給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吞吞口水,就算我不知道它的身價,光聽聽邊上九泉爺爺?shù)某闅饴暫湍潜P子落地的聲音也知道它價值不菲。
“給我?”許久之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聲音有絲顫抖。
“嗯,這是我們跡部家的媳婦所有的。木子…”最後兩個字吞在口中說著,異常讓人心悸。
擡頭和跡部閃耀的讓人不敢直視的紫灰色眸子,宛如一灘漩渦,使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只能沉溺其中,隨著他一起沉浮。
那句‘跡部家的媳婦’讓我一下子驚醒回來,慌道:“對不起,景吾,這個,我不能收,太貴重了。”說著便要接下那條讓人愛不釋手的項(xiàng)鍊,眼中的不捨一閃而逝。
“不要接,爲(wèi)什麼不能收?”跡部一把抓住我欲掙扎的手,低吼出聲,眼中滿是受傷,被拒絕的痛楚那麼明顯。
“景吾,我不能是‘跡部家的媳婦’!”對上跡部的視線,滿是哀求,對不起,我不能是你一個人的。
“少爺!”
“你要拒絕?”猛地放開我,倒退一步,滿是狼狽,一旁的九泉管家欲上前,被他一揮手製止。
“景吾…”眼前全是不忍。
“爲(wèi)什麼?能告訴我緣由麼?手冢的你能收,我的,卻不能?”
“景吾,我接受你的了,我就是你一個人的了,而國光,”頓了頓,嘴角揚(yáng)起溫柔,“國光說不會逼我,他是我的,而我不是手冢的。”隨時不忍,還上不說出實(shí)話比較好,看了眼球場上,該輪到景吾和龍馬的比賽了。
手冢是你的?你不是手冢的?跡部一愣,隨即像是明白木子的意思,原本傷痛的表情一瞬即逝,快的像是從未出現(xiàn)過,剛纔狼狽的身形也重新恢復(fù)挺拔。跡部閉眼冥思許久,在擡眼看向我時,眼中滿是自信優(yōu)雅,帶著高深的笑容,說道:“木子,就是‘櫻翅目’的這一任的女主人!”
“什麼?喂!景吾,你是不是沒聽見我說什麼,我是說…唔!”
“噓!親愛的,相信我。”趁某木喋喋不休在她脣上一啄,成功的制止噪音污染,看了眼球場上像自己招手的忍足,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笑道:“木子,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美技之下吧!”語氣霸道卻及至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