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日本四年,在中國飄蕩了兩年,拜了昆侖山的布衣道長為師,那個奇怪的老頭子,知道我要學習中醫和武術后,竟然讓我每天早上起來挑水劈材?什么世道啊?我一個小女孩做這種活?哼…我要反抗!
終于在我的努力下,那個糟老頭不再強迫我做這些,開始認認真真的教我,在我不辭辛苦,日以繼夜的學習后,終于學成,可以離開了。而糟老頭還在我臨走之前說什么舍不得我,因為我的骨骼清奇,應該好好學武術,還想留我繼后?!說什么瘋話,我絕對要回到日本去,不然怎么看王子們的比賽。本來學這個就是為了防身什么的,那樣學還不把自己一輩子都留在昆侖了?切…我又不傻。
中間還隔三差五的還接到乾的‘追殺電話’,每次都快把我的手機打到爆,說我騙他,應該是半年的怎么這么久還不回家。真是的,之前怎么都沒發現乾也是個很戀妹的家伙呢?失策啊!
乾還和我說他去青學讀書了,還和手冢,不二成了同學,進了網球部,里面打球厲害的有很多人,菊丸的舞蹈式打球,大石的攀月截擊,阿隆的波動球,桃城的入樽式扣殺,海堂的蛇球,都是他觀察的對象。
對了,還有最討厭的一點,乾還老是追問我那次在機場到底把什么東西給手冢了。貌似不二看出來了,他什么都沒發現,很不爽。汗…這個小孩子!
在這兩年期間,我名義上的爸爸媽媽,有一次說要回日本本家,途中路過也說要來中國看我。我死活不讓,告訴他們我要好好讀書,他們來會讓我分心的,結果還被他們說成不孝,郁悶。我明明記得木子的日記本上沒說和他們:乾木子的父母的關系很好。
之后兩年我又去了西班牙和意大利,這兩個都是我前世最想去的國家。在現世可以去玩,感覺也不錯。多虧這個身體本身的記憶,讓我很快就融入到各種生活中去,所以一個人在外面也不覺得寂寞。
咳咳…扯遠了,言歸正傳,哥哥今年已經國三了,告訴我說前兩年都與全國大賽失之交臂,今年一定要贏!所以要我回去看。唉,真是的,就算乾不說我也該回去了,不然就看不到真人版的比賽了!嗯,算算時間,龍馬少爺也應該回來了吧!呵呵,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天呢,這樣我就可以在機場直接見到他啦!
“乘客們請注意,東京國際機場到了,請乘客們帶好各自的行李下機,歡迎再次乘坐!”喇叭里響起甜美的聲音,打斷我的胡思亂想。
出了機場,我拖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站在大廳外,入目的是漫天飛舞的櫻花。又是一年三四月,櫻花紛飛的時節。一陣微風吹來,讓我一頭齊腰的淺灰發長發也隨風舞動,臉邊一些細碎的短發,調皮的跑到我臉上,呵呵,癢呢!
正當我準備打輛的士回家,就聽見后面有人一陣叫喊:“讓開!讓開!快給我讓開!”
我奇怪的往回望去,還沒看清楚怎么回事,就“咚”的一聲,我連人帶行李被撞飛了出去。
哎呀,我撐著行李箱,向后做了一個360°翻身,問問落地,耳邊一陣烈風刮過,就聽見前面那個灰衣小偷“啊”的一聲慘叫。
一眼看過去,小偷的臉高高腫起。躺在地上慘叫連連。邊上一個黃色的小球安靜的躺著。額?那個不是網球嗎?
“哈!該死的小偷!看你還往哪里跑!”一個男子很快的追到小偷面前,一腳踩在他身上。
“謝謝…謝謝你們!”一個婦人氣喘吁吁追到小偷面前,一個勁的跟那個男子道謝。
額?為什么那個深灰色和服男子這么眼熟?啊…越前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