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后宮0網(wǎng)王
“吶吶,我們輸了,木子!”英二一下場就撲到木子身上,聲音一哽一哽的,身體也微微顫抖。
“好了,好了,英二乖,沒關系,下一場千石會替你贏回來了!放心哦!”摸著他微翹的發(fā)鬢,柔聲安慰,看了眼跟在他身后的忍足,禮貌的笑了笑,“幸苦你了。”
忍足瞬間覺得自己從天堂摔進地獄,木子前一秒的笑和后一秒的話讓自己如坐云霄飛車,那一笑還以為她原諒自己,后一秒禮貌而生疏的話讓自己才知道那次的誤會讓自己已經(jīng)徹底失去她了。忍足笑容說不出的苦澀,多想自己現(xiàn)在就是她懷中的英二,可以聞著她暖暖的奶香味,可是…這似乎不可能了,好不甘心呢。
跡部對真田使了個眼色,走過來不著痕跡的拉開失魂落魄的忍足,跡部也有些不忍,畢竟忍足和自己一直很好,現(xiàn)在這樣自己也替他難過,可是愛情這種事都是自私的,能少一個絕不多一個。
“那木子不乖英二了喵?”英二抬起頭,紅彤彤的水眼讓人心疼。
“傻瓜,我怎么可能怪你?比賽本來就會有輸贏啊,誰能每次都勝利?”笑著抹去英二長長睫毛上的水珠,指著他身后,“你看,他們兩個因為你而變得快樂了呢,不再打表演球了哦!我們家英二很厲害呢,誰都會被你感染快樂的情緒。”
“吶,真的耶!”說貓殿是變臉系高手絕對沒人否認,剛才還陰云密布風雨欲來的臉,待看見那邊托姆和特利兩兄弟向他揮手大大的笑臉又重新回到他臉上。
“木子怎么了?”玄一郎一回到休息室就看見木子一個人把休息室翻的亂七八糟,嘴里還嘀嘀咕咕的說什么,大家都很有默契站在門口一聲不響,仍由她把東西翻的到處都是。
“啊,真田副部長。”切原聽見突然在耳邊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看見真田黑著臉瞪著那個‘罪魁禍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呃…木子,你資金多保重吧,竟然敢翻副部長的包,“木子說她的什么銀針不見了。”
“銀針?”玄一郎蹙起眉頭,該不會是那盒吧?
“喂!真田副部長,你去哪?”切原拉了一把真田的衣角,輕聲問道。他一直在觀察真田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轉身就往門外走。
“放手,我知道在哪里,我去找來。”真田語氣不悅急切地甩開切原的手,慌忙往外走去,要是晚了他們等下就糟蹋那盒東西了。
一回頭就看見眾人愣愣的看著門口,皺了皺眉:“怎么了,我剛才聽見玄一郎的聲音了,人呢?”
“副部長出去了,他說他知道你的東西到哪里去了。”切原回過神來,聳了聳肩,無所謂道,真奇怪,嚴肅冰冷的真田副部長竟然會有慌張的時候。
“他知道?那太好了!”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拍手笑道,“太好了,還來得及,哎呀,抱歉,把你們休息室弄亂了。”尷尬的撓了撓頭,剛才急著去看英二比賽竟然忘記把銀針放進背包了。
“這次,你又是要給誰扎針?”不二對木子隨身攜帶那盒銀針已經(jīng)習以為常,到是別的人卻不知道這事,臉上都有些疑惑和驚奇。
“這個啊…秘密!”嬌笑著環(huán)視眾人一圈,就看見玄一郎拿著我的紅褐色針盒走了進來,臉上滿是輕松,還帶著一絲難得的笑意。
“耶!我的東西回來咯!”上前一把搶過玄一郎手中的東西,寶貝的打開看著兩排整齊泛著寒光的銀針,亮出大大的笑容。
“吶!木子,你拿那么多針干什么?”切原看著那盒泛著寒光的銀針忍不住搓了搓直起雞皮疙瘩的手臂,嘶…看上去好可怕。
“這個啊,是中醫(yī)學的施針,千石的對手是完全力量型的,如果單單拼力量千石是絕對沒有勝算。所以我要替千石扎針,使得手臂的血液更加流通,經(jīng)量減少受傷力度。”看著悄悄往門外竄逃的千石,勾起魅惑而殘忍的嬌笑,“千石君,你這是要干什么?難不成是怕扎針要竄逃嗎?”
“哦~不,真是一點都不lucky!”被切原和不二攔截的千石唉嘆一聲,不情不愿的往沙發(fā)這邊走了過來。
得意的笑了笑:“很快就好,不會耽擱你多少時間啦!把右臂露出來!”伸手去拿銀針,耶?怎么油膩膩的?拿到鼻前嗅了嗅,蹙起眉頭,抬頭看向一旁的玄一郎表情不悅:“玄一郎,這東西是哪來的?”
玄一郎一驚,原本放松的神經(jīng)又緊張起來,難道針少了?瞥了眼盒子—不是都在嗎,他們也說沒動過,怎么會…不自覺的吞吞口水:“怎…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當然不對了!”莫名的火氣騰的冒出來,猛地合上蓋子,瞪著玄一郎吼,“這銀針都有都變得油膩膩了!這是針灸的銀針,哪來的油漬?!”
“木…木子!?”眾人皆被木子突然冒出來的火氣下來一跳,記憶中總是笑容燦爛沒脾氣,還從未見過她這個樣子。
“對不起!”玄一郎沉下臉,有些不悅,即使是自己不對,木子這樣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生為天之驕子,自己何時被人這樣說過,更何況還是在他們幾個面前這樣說自己,內(nèi)心的火氣也冒了出來。
想到那幾個家伙,不由得緊了緊拳頭,那幾個家伙!竟然騙我,還說沒有動過,現(xiàn)在面對木子沖火的雙眼,玄一郎的怒氣更甚了!這些家伙,太松懈了!回去定要給他們加倍訓練!
見玄一郎發(fā)火也愣了一愣,記憶之中他還從未對自己這樣過,原本旺盛的火氣也消了下來,有些委屈的癟了癟嘴,眼淚瞬間盈滿眼眶:“我…我也沒什么意思,只是想知道為什么我的銀針上會有油漬,昨晚特意浸了三個小時的銀針,今天有用嘛!”話語越說越小,到最后變得嗚咽。
“…”玄一郎也不顧眾人驚托的眼神,一把揉過淚眼汪汪的木子,不由的閉上眼,真是自己的克星,只要她一落淚自己所有的堅持統(tǒng)統(tǒng)瓦解,不愿看見她哭泣的樣子,下巴袛在她的頭頂上,無聲的嘆了口氣,“那么,現(xiàn)在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嘟了嘟嘴,眼神有些哀怨,怎么辦,還要給千石和切原扎針呢,現(xiàn)在這樣,我又沒帶藥水,唉…
“小師妹!”正哀嘆他們兩人命運不好就聽見曾二師兄的聲音,靈機一動,嘿嘿…有辦法了!
“是!二師兄!耶?大師兄!國光!你們怎么都來了?”門一開就看見兩人笑意盈盈和手冢站在門口。
“他們說沒看見你,要過來找你。”手冢推了推鏡框,掩去眼底的那絲疑惑,木子的眼睛微紅,似有哭過的痕跡。
“吶,小師妹,你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長時間沒見到你,人家都想你了!”曾二撅了撅嘴,臉上有絲委屈。
“好啦,乖,二師兄,我不是在這里好好的嗎?”笑著接過森一師兄手中的推椅,討好的在曾二師兄耳邊說道,“二師兄,幫我個忙吧!”
“好啊!”曾二一抬頭就看見木子詭笑的臉,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這個小師妹,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曾二突然后悔自己答應了太快。
“噥!就是他!”一把抓住愣神的千石,不顧他錯愕的神情,一把把他拖到曾二師兄面前,媚笑道,“他的對手是力量型的,我本想用師父給的‘雪針’給他施針,可是現(xiàn)在不能用了,所以…嘿嘿…”
“這樣啊,好吧,那你讓他蹲下!”曾二稍一思考就答應了,看木子的架勢要是自己不答應恐怕又有的苦頭吃了。
“木子,不給我們介紹一下這兩位嗎?”逞曾二在給千石推拿之時,跡部優(yōu)雅的點了點眼角的淚痣,抬抬下巴示意道。
“啊?哦,對不起,忘記了。”抱歉的撓撓頭,跳到森一師兄邊上挽著他的手臂笑道,“這是我的大師兄——森一,那邊那個給千石推拿的是我的二師兄——曾二。”
“師兄?”跡部皺了皺眉,似乎不太明白木子在說什么,除了青學的人,大家也都不知道木子再說什么,看木子與這兩個男人關系不一般,各個臉上出現(xiàn)不同的表情。
“嗯,我在中國時認識的。他們很照顧我。”看幾人盯著我的手神色不對,忍不住一顫,順著大家視線看去,媽呀!迅速放開勾著森一師兄的手臂,尷尬的推開兩步。竟然忘記這些人都是醋罐子,嗚嗚…我感覺我會慘耶!
“吶,木子,千石看上去好痛苦啊,是不是我們剩下幾人都要做那個?”切原小心翼翼的走到木子身邊堆了堆她,指著那邊汗津津的千石眼中有著恐慌。
“什么?那個啊,不會啦!”瞥了眼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出動物一般的嘶吼千石,有些幸災樂禍,“現(xiàn)在比賽一勝一負,下一場的千石就有很大的壓力,我二師兄給他做的按摩是放松精神的。”
“原來如此。”不二點點頭,臉上笑容依舊,只是心里舒了口氣,還好自己不一定要,那個按摩看上去真是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