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從那天皇帝說他喜歡我之后,我們的關系有些微妙的轉變,和手冢,周助,龍馬或是長太郎的感覺不同,畢竟和他們沒直接問出話來,還可以像以前一樣玩耍。
可是,我現在才發現皇帝是個認死理的人,說了喜歡我竟然到我的態度來了一個180度大轉變,不再擺出一張千年不變的撲克臉,說話總算扯著笑,呃~如果那個僵硬的弧度可以算是笑的話。
更可怕的是皇帝竟然那么直接的就告訴老狐貍說自己喜歡我,老狐貍得知皇帝悶悶不樂的原因是因為我反倒開心不已,用那種‘我早就猜到了’的神情看著皇帝和我,不在緊繃著那張老樹皮的臉,笑得格外開心。
后來我才知道,老狐貍早就看出皇帝的想法,知道皇帝是憋死也不會主動聯系我,所以想了這個一個方法。暴汗一個…
現在這種情況卻是與手冢他們不一樣,畢竟我們直接都沒有捅破最后那張紙;到有點類似和長太郎的情況,心情忽然變得復雜起來,怎么會對這么多王子心動勒?好煩哦~
“爺爺,玄一郎哥哥,我走咯!”(老狐貍不讓我叫他‘真田爺爺’,說要和皇帝一樣叫他爺爺,郁悶。)
“嗯,回到家要給我們來電哦,不然玄一郎會擔心,是吧!”老狐貍難得面帶笑意的瞅著皇帝,
“是,爺爺!”皇帝肯定的點點頭。
“…”看這眼前這兩個互動良好的爺孫,一陣無力,不用表現的這么明顯吧!?
“到家給我來電。”皇帝手指輕劃過我面頰,捏著鬢角的發絲挽到耳后。
“什么?哦…好…”皇帝真是越來越溫柔咯!哈哈~
“開往東京的D1024在9:50出發,請還未上車的乘客盡快上車。”頭頂的廣播里甜亮的機械女聲輕輕響起。
“那么,我走了,再見!”
“嗯。”
這樣的皇帝不似冰殿的冷峻,周助的微笑,龍馬的漠然,甚至是長太郎的含羞。乳模的杏眼,滿是溫柔,雖然棱角依舊硬冷卻不損絲毫霸氣,讓人心動。心情復雜的靠窗坐著,用手拄著下巴,呆呆地望著窗外兩邊迅速后退的風景,連身旁何時多出一個人多不知道。
“木子要這樣發呆到什么時候呢?”淡淡的茉莉香沁入鼻翼。
“咦!精市哥哥!!你怎么也在?”
“我可是坐在木子身旁很久了哦,木子都沒有發現我呢,好傷心呢。”幸殿眼角掛著溫暖地笑意,一點‘傷心’的樣子都沒有。
“呃~”我大囧,在幸殿坦然的目光下變得有些尷尬,明知道他并不知道皇帝和我關系微妙的轉變,卻有種被發現的怪異感覺,如坐針氈。
“呵~呵呵,那個,精市哥哥,也去東京嗎?要做什么呢?”兩眼瞪著他胸前的一口一眨不眨,都沒感覺到自己臉上的笑容僵硬。幸殿今天并沒有穿立海大的正選球衣,淺紫色的襯衫只解開領口的那顆扣,穿白的休閑褲,同色系網球鞋,身旁沒有往常那只大大的網球包,只是一只小型的方包。
“只是陪木子回家哦。”
“呃,呵呵~”這個幸殿搞什么嘛,笑面虎,完全不知道他的下一步套路,心里不斷的腹黑他。
“木子,你喜歡我們立海大么?”,幸村眼里閃著莫名的亮光,滿是~嗯~期待?
“喜~喜歡啊,我~”
“那木子作為交換生來我們立海大吧!”不等我說完,直接被幸殿打斷。
“啊?”吃驚的張大嘴呆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