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納蘭朵朵掙扎的厲害,無奈餓了許久根本提不起氣力,更何況風(fēng)行乃是習(xí)武之人,雖然荒銀荒廢了武藝,畢竟是練過武的男子,納蘭朵朵豈能敵得過他力道。
“小美人,你越是掙扎便越是讓我興奮,放心好了,待會兒我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讓你求著我愛你。”風(fēng)行完全露出了貪色的本性,大手便欲扯向納蘭朵朵的衣裳,隨著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響,價值連城的嫁衣立馬被撕開露出大片的肌膚,如同嬰兒般細(xì)膩的潔白的肌膚讓風(fēng)行倒抽了口氣。
“果真是極品,不知道嚐起來味道如何。”風(fēng)行整個身子便欲撲上。
“放開我,你這個色鬼。”納蘭朵朵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氣力,猛地騰出一隻手一巴掌狠狠打在風(fēng)行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分外的觸目驚心。
“你竟然敢打我,你這個賤女人,本太子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不過是亡國公主,你以爲(wèi)你有多麼的尊貴,本太子今日一定要要了你。”脣角破裂血腥味瀰漫開來,更激發(fā)了風(fēng)行的野性,一巴掌狠狠打在納蘭朵朵的面容之上,絕美的面容瞬間紅腫麻木,疼痛連帶那被齊蒼咬破的脣瓣瞬間揪住了她整個心神。
即便是死了,也不能被這個色鬼給侮辱了,納蘭朵朵是這樣想的,掙扎的更加的厲害,凡是能夠用上的全部都用上,指甲,牙,腳。
風(fēng)行幾次都被納蘭朵朵踢開,頓然來了脾性,“我就不信今日搞不定你。”大手狠狠擎住納蘭朵朵的小手,腿壓住納蘭朵朵的腿,將她整個人全部壓在身下,佔據(jù)著身高的優(yōu)勢,加之動用了武力,納蘭朵朵此刻再是掙扎也沒有氣力,唯有用眼眸死死瞪住風(fēng)行。
“乖一點,本殿下不就會疼你了,既然你不識好歹,便別怪本殿下不懂得憐香惜玉,瞧瞧這臉蛋,這身材,這肌膚,本殿下可是捨不得毀了。”整個身子將納蘭朵朵壓制在身下,爲(wèi)了避免她再次掙扎,甚至卑鄙的點了她的xue道。
納蘭朵朵動盪不得,甚至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絕望的看著風(fēng)行一層層剝?nèi)ニ囊挛铮瑴I水滑落,即便是面臨齊蒼,面臨生死都不曾掉過眼淚,此刻若然被這個禽獸侮辱了,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骯髒的大手胡亂的在她身上游移,那張令人厭惡的脣瓣一步步朝著她的脣瓣而來,淚水滑落的更加的厲害,不能出聲,不能動盪,誰來救救她。
就在納蘭朵朵絕望的瞬間,身上的力道驀然鬆開,整個人被一股溫?zé)岬牧Φ罃r腰抱起,“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納蘭朵朵掙扎的更加的厲害,小手死命捶打著那攬住她的胸膛。
“是我……”低啞的嗓音沉穩(wěn)的響起,平靜冷漠,卻帶著讓人莫名覺得心安的力量。
可以動了,可以說話了,納蘭朵朵仰起頭便對上齊蒼那深邃冰冷的黑瞳,得救了麼,緊繃的心神鬆懈了幾分,整個身軀有些狼狽的往下滑,鋼鐵般的臂腕摟住她的腰身,納蘭朵朵這時方纔發(fā)現(xiàn),他用他的披風(fēng)將自己裹在懷裡。她從來沒有覺得齊蒼這麼可愛過,可愛到讓她對他的恐懼也少了幾分。
“齊蒼,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壞了本殿下的好事。”到嘴的肥肉飛了,風(fēng)行一臉的暴怒,慾求不滿,半邊面容紅腫,另外半邊面容上佈滿了深淺不一的抓痕,那張俊逸的面容此刻看起來異樣的狼狽,即便是冷如齊蒼也不由的微微勾了勾脣角,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懷中的女子,卻見接觸到那水眸中溢滿的淚水時,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淡淡的陰霾。
“末將奉皇上之命將若櫻公主完好無損帶至琳瑯,還望太子殿下諒解。”齊蒼的聲音淡淡的,仿若只是在說一件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不過那話語中明顯的壓力和不容置否的語氣卻令風(fēng)行蒼白了臉色。
“到時候父皇還不是會將這個女人賞賜給我,我不過提前享受我的東西而已,有何不可。”風(fēng)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齊蒼行事向來不給他留任何的顏面,若非父皇看重他的話,他早就將他殺了,可是齊蒼掌控著琳瑯三分之一的兵馬,即便是他忌憚三分。
“末將並未接到皇上指示。”齊蒼依舊是一臉冰冷的模樣,倒是隨著進入的幾個人一臉看好戲的模樣靜靜的凝立在一旁,全部在見到風(fēng)行臉上的抓痕和手印時那眼底的笑意分明深濃了幾分。
“你執(zhí)意要壞我好事。”風(fēng)行見齊蒼那一臉沒得商量的模樣不由得氣短了一截,可是礙於顏面又拉不下臉。
“末將不過是聽從皇上指示辦事而已,來人,太子深夜外出狩獵,被野貓抓傷,將太子送回帳篷歇息。”齊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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