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弟藉著酒勁衝入屋裡,沒看到有人,又大踏步的往後堂跑去,這下撞個正著。
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早就看你個死胖子不順眼了。
省長正舒坦的躺在椅子上,村長老頭兒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看來沒少受折磨。
我三弟爆喝:“直娘賊……你認得我不?”
我三弟也只是象徵性的問一下,沒指望他回答,問完後,衝過去就揪住了省長的頭髮,拽著就往出拖,拖到院子裡的拴馬樁前,綁在樁子上,四下裡一看,也沒根兒皮鞭,解自己腰帶吧,褲子掉了這王八蛋肯定得笑,失了我的威嚴,於是就到院子裡的垂柳上,折了根兒帶水的嫩柳條兒,然後就開始抽他。
我三弟抽之前,目測了下,這省長上半身兒太肥,脂肪好幾尺厚,估計自己手抽廢了這傢伙兒也不感覺疼,對於這種上邊兒寬、下邊兒窄,明顯營養(yǎng)失衡的肥豬來說,扒了褲子,抽腿是最見效果的。
省長活這麼大,吃這麼胖,哪受過這苦啊,腿上瞬間血紅的道子就氾濫開了,看來還真是細皮嫩膚啊。
院子裡鞭起鞭落,嚎叫聲久久不輟,五六十個老漢們聽的都心驚膽戰(zhàn),沒見過這麼打人的,沒見過打人這麼狠得。
這充滿穿透力的慘叫聲終於傳到了我大哥的耳朵裡。
我大哥正坐在屋裡,等著那五十多號顫巍巍的老頭子給他帶來好消息,可是等了半天都沒有音信兒,心想,不會這幫老傢伙兒假摔成了真摔吧?別都癱地上起不來了,要不要過去看看呢?
正納悶兒的時候,省長大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我大哥一驚,這是哪裡在殺豬,聲音怎麼這麼慘?
趕忙派兩個隨從去打聽,不一會兒回來了,隨從臉上忍著笑,陰陽怪氣的說:“是大人的三弟沈雷大哥在,在,在抽省長!”
我大哥叫了一聲:“完了,這小子又闖大禍了!”就立即飛奔過去阻攔。
跑過來一看,省長大人基本上被抽的就剩下半條命了,我大哥雙腿一軟,連忙跪爬過去就哭,邊哭邊道歉,他覺得這還不夠誠意,還要撫腿痛哭,手上粘著一把鹹鼻涕一把鹹眼淚就往省長大人腿上的血口子抹,疼得省長直抽冷氣。
我大哥連忙怒問:“老三,你喝多了,不認得這是省長大人嗎?怎麼連他老人家都敢打?”
三弟頂嘴:“這樣的直娘賊、害民賊,打死算了!”
省長一聽要打死自己,頓時就不雄風了,連忙求救:“韓羽老弟啊,救我呀!”
我大哥到底是宅心仁厚,覺得不能再打了,不然打死省長,以自己現(xiàn)在的水平,跟捅破天沒啥區(qū)別,根本擺不平,所以連忙喝止住了我三弟。
我心說:“大哥啊,人都快打廢了,禍已經(jīng)闖下,你覺得放了這口豬回去,他能饒了我們嗎?這種事,要麼不做,要麼做絕,做老好人,吃虧的肯定是自己,不行,我得再添把柴?!?
我走過去對大哥說:“大哥,你在戰(zhàn)場上立了那麼多功,卻只能來這麼個破地方兒當個縣令,這也就罷了,就這省長還不想讓咱當,還要受他的侮辱,他憑啥???這種荊棘遍地的地方像您這種鸞鳳是不能待的,不如就地把這廝宰了,這破官咱也不做了,咱還回Y城,然後再從長計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