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次被隔空詛咒的戰(zhàn)鬥經歷,謝子豪也發(fā)現了自己身上這些人氣或者說信仰之力的新用法。
雖然他現在算不上神靈,但這些衆(zhòng)生意念加身之後,反而是一種特殊的保護措施,讓他對於詛咒這類無實體的攻擊方式獲得了很強的防護免疫能力。
由此謝子豪就聯(lián)想到了前世瞭解過的一些遊戲小說裡面的做法,那就是可不可以結合自身所修法門,利用這些人氣的力量爲自己塑造一個神靈纔有的那種化身?
不過初步進行推演和嘗試之後,他發(fā)現如果是在意識世界或者夢中世界之中,這種做法他可以輕而易舉做到,因爲在意識與夢中的世界他就是神,是世界之主,是創(chuàng)世之神,分化出一個化身當然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而已。
但在現實之中想要創(chuàng)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化身,那對於還只是道基境界的他來說就是不一般的難,既使有著製造本命替身和外掛賦予的權柄之力的能力也比較勉強。
“除非是依靠山神法印的權柄,但那樣製造出的化身更多的是屬於落基山之神這個不存在的神靈,這樣的化身將來與我這個本體之間未來恐怕會有一些麻煩……”
想到了一些顧慮,謝子豪便停下了試驗。
這個製造化身的想法也不急在一時,他準備暫時擱置,等境界到了之後再說也不遲。
只是之後的發(fā)展讓謝子豪完全沒有預料到,事情往往都是計劃沒有變化快。
……
隨著約翰·馬丁內茲中風昏迷,小約翰·馬丁內茲投奔東部風城的瘸子幫,馬丁內茲這個家族一時間成爲最近媒體們追逐的熱點。
而關於這個家族那位平權領袖的崛起經過,也被人放在報紙上反覆剖析了出來,最後得出結論,這所謂的平權領袖、黒人英雄,說白了就是靠著政治訛詐的手段上位的,用東方的話來說就是專業(yè)碰瓷的。
當然報紙上因爲是公開發(fā)表的關係,所以說的還是相對委婉含蓄一些的,很多關鍵的地方都沒有涉及到。
這既是怕有人會效仿約翰·馬丁內茲的碰瓷行爲給社會平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也是在保護這個圈子裡那些隱秘不會暴露在大衆(zhòng)面前。
至於馬丁內茲家族的存亡,對於很多人來說不會比死幾隻流浪貓狗來的更嚴重,甚至除了一些黒人羣體,或者某些被洗腦洗傻了的所謂白左聖母,絕大多數其他人都不會關注這個“平權英雄”是死是活。
而馬丁內茲家族之中,唱功長相最近都飽受爭議的小女兒珍妮弗·馬丁內茲,就成爲了這個家族最後一個還沒倒下的那個名人。
所以珍妮弗·馬丁內茲這些日子的情況也十分不好過,眼看著大哥和父親一個個的倒下,被媒體包圍的她連房間都不敢出,失去了強有力的外援的珍妮弗也再也無法約束自己的團隊。
先是在某些媒體的高額消息費引誘之下,原本珍妮弗的團隊裡的一個成員就公開爆料珍妮弗·馬丁內茲整容的經過,而且還不是一次。
雖然大衆(zhòng)對於這位黒人女歌手整容的消息都認爲是存在的,但到底也沒有實錘的證據,聯(lián)邦這邊的醫(yī)患保密協(xié)議還是很嚴格的,關鍵是一旦被發(fā)現泄密的行爲,那麼作爲醫(yī)生的事業(yè)就將受到嚴重的影響。
一直以來珍妮弗·馬丁內茲對於這一點都是嚴防死守,問就是化妝效果和年齡的關係,但明眼人只要一看她十幾歲和二十幾歲不同時期的照片就可以看出一些不尋常變化。
只不過珍妮弗原本的長相實在一言難盡,即使是經過兩次比較大的全方面改動,現今的容貌也難以讓人稱讚,所以大衆(zhòng)對於這幅尊榮整沒整容的消息就不那麼感興趣。
反而是那些漂亮的美女一旦出現這樣的傳聞就會更讓人們議論紛紛。
有一就有二,很快就有另外的團隊成員以及曾經合作過的那些工作人員都開始對這位脾氣暴躁的惡毒女人進行更多的爆料,包括這位最喜歡玩弄虐待一些年輕帥氣男模特的特殊癖好,甚至曾經弄殘過幾個的勁爆猛料。
一時間關於珍妮弗·馬丁內茲的黑料連著出現,讓這個一直以爭議、黑紅著稱的爵士女歌手再度登上了娛樂版的媒體熱點。
也就是現在的網絡還沒有二十年後發(fā)達,不然只怕全聯(lián)邦網絡上鋪天蓋地的都會是她的消息,熱搜榜前十也至少會有七條與她有關。
這下子就連珍妮弗·馬丁內茲的經紀人馬克·韋因伯格這個狡猾的閃金人此時也決定放棄這張飯票了,雖然他早早就已經找好了後路。
當然表面上他還是站在珍妮弗·馬丁內茲這個僱主這一邊的。
如此媒體的狂轟濫炸和黑料新聞,再加上之前那幫窮困音樂人的遊行示威活動,雖然沒有讓各大音像店等方面下架這位黒人爵士女歌手的唱片,但卻已經紛紛都將珍妮弗·馬丁內茲的唱片擺放到了不起眼的角落位置,那裡原本都是一些冷門小衆(zhòng)或者過氣歌手的唱片位置。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珍妮弗·馬丁內茲的唱片根本賣不動了,原本這位的唱片銷量就極其一般,大多也都是一些黒人顧客購買,現在更是基本無人問津。
可以說到現在,珍妮弗·馬丁內茲這個二線歌手的地位已經徹底不保,除非能夠逆天翻盤。
但光是這樣還不能懲罰這個惡毒的女人,因爲謝子豪答應過瑪利亞要讓她親自復仇,所以他早早便想到了一個相對完美的復仇計劃,目前這場大戲已經演完了三分之二,只剩下最後的收尾工作。
……
珍妮弗·馬丁內茲一個人在洛城豪華公寓之中喝著悶酒,桌子上地板上已經扔著好幾只空酒瓶,看起來都是威士忌、白蘭地那種度數高的烈酒。
而珍妮弗·馬丁內茲此時的狀態(tài)也十分不好,渾身酒氣的她原本就不漂亮的臉上現在更是憔悴的讓人不忍直視。
既使有著常年酗酒經歷的她,喝下好幾瓶三百毫升以上容量的烈酒此時也已經醉的很厲害了。
之所以珍妮弗·馬丁內茲會如此瘋狂的借酒消愁,就是因爲在兩大靠山都倒了,自身業(yè)務水平又遭到嚴重質疑的情況下,現今黑料滿身的她已經不再具有威懾性,很多人都想要在她身上咬下一口肉來。
原本手下的工作人員已經辭職的辭職,背叛的背叛,並且屋漏偏逢連夜雨,因爲一些人的爆料,國稅局方面竟然也態(tài)度強硬的找上門來。
爲了彌補以前跟血巾幫的那些洗銭勾當的窟窿,她不得不花大價錢進行補繳稅款和繳納罰款,而日常喜歡奢侈的她生活開銷極大,這幾年根本沒有攢下多少現金,爲此她不得不在經紀人的安排下出售了名下的一些股票和財產,就連腳下這棟豪宅都已經抵押給銀行,才換得國稅局那邊的工作人員滿意離開。
這時候,一個腳步聲傳來。
珍妮弗·馬丁內茲吃力的擡起頭,醉眼朦朧的看向來人,從模糊的重影之中依稀分辨出了來人是自己的經紀人。
“伐柯油韋因伯格,你也是來看我笑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