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顏在莊內(nèi)內(nèi)每天都需要上課,進行綜合素質(zhì)的提高,畢竟當(dāng)總統(tǒng)夫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說句不好聽的話,還真的不是阿貓阿狗都可以當(dāng)?shù)摹?
務(wù)必是需要配得上司爵。
司爵的能力和休養(yǎng)是毋庸置疑的,那麼身爲(wèi)司爵的夫人,多多少少還是需要有較高的休養(yǎng)和素質(zhì)。
畢竟需要經(jīng)常跟著司爵出去見各種重要人物,國內(nèi)的一些貴族就不必說了,最主要的就是外國領(lǐng)導(dǎo)人,若是氣場不夠,本身不夠優(yōu)秀的話容易讓人笑話。
從古至今,對於人的評價無外乎三點:家世,自身的地位,自身的能力。
如果這三點無法讓人詬病的話,那麼就有足夠的氣場能夠鎮(zhèn)得住別人。
像司爵便是無可挑剔。
像曹樂靈,便只有第一點,其他兩點和她是沾不上邊的。
上完課她們有自/由活動的時間。
姒顏坐在一旁看書,有遮陽傘擋著,一旁的桌子上放著飲料,很是愜意,不得不所這種貴族式的生活她還是挺享受的。
突然,一聲驚叫響起,接著便是一聲聲的“救命”!
救命聲斷斷續(xù)續(xù)。
姒顏放下手中的書快步走過去,就看到泳池裡面正有一個人正撲騰著,伸著兩隻手極力想要露出水面,可是隨著她一次次的撲騰,人也沉下去不少。
<></>要是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就被淹死了。
這個泳池的深度和別的泳池深度不一樣,這是有將近三米的深度,所以不會游泳的人掉下去是很危險的。
姒顏顧不得那麼多,立即衝過去跳下水救人,總不能讓人死在莊園裡,這是爲(wèi)司爵選總統(tǒng)夫人,有人死對司爵的影響總是很大的,所以她必須將這個人救上來。
她的水性不錯,所以沒有花費多少功夫就將人救了上來,救上來之後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林曉爾,那個脾氣溫和不愛惹事的女孩,怎麼就掉下泳池了呢?
對著林曉爾的肚子按壓了幾次之後,林曉爾吐出了水,臉色蒼白,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一把抱住姒顏大哭道,“嚇死我了,姒顏姐,謝謝你,謝謝你!”
然後就是哇哇大哭,姒顏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
她和林曉爾的關(guān)係比較一般,但是現(xiàn)在林曉爾顯然已經(jīng)將她當(dāng)做了救命恩人。
“你先放開我,我得回去洗澡換衣服了。”姒顏將林曉爾從身上扒下來,當(dāng)真是和八爪魚一樣纏在她身上,有點吃不消。
“對對對,先回去換衣服。”林曉爾也反應(yīng)過來了。
主要是剛剛劫後餘生有點激動。
回去的路上姒顏瞭解了一下情況知道林曉爾是故意被人推下去的,可是不知道是誰,林曉爾只覺得有人在身後推了她一把,她下去之後就懵了,在水裡撲騰的時候已經(jīng)看不到人了。
姒顏仔細回憶了一下她也沒有看到什麼人,看來是推完就走了。
這人是知道林曉爾不會游泳所以用這個方式?
弄死一個是一個,這樣就少了競爭對手?真夠狠毒的。
兩個人各自回去洗澡換衣服,林曉爾洗完之後就去找姒顏串門,因爲(wèi)這件事她對姒顏的好感瞬間升高了,還說讓姒顏教她游泳,姒顏對於不太熟悉的人是無法變得熱情的,所以只是簡單地應(yīng)著,反正現(xiàn)在又沒什麼時間,等離開這裡之後估計就不會聯(lián)繫了。
但林曉爾不這麼想,她現(xiàn)在沒事就喜歡纏著姒顏,估計是擔(dān)心有人害她,覺得跟著姒顏有保障一點。
“姒顏姐,你說是誰要害我啊?”
“不知道。”姒顏是真不知道。
“哎,我現(xiàn)在好害怕,要不然我還是離開這裡好了,不選了,太嚇人了。”林曉爾的性子比較單純。
“看你自己。”姒顏這樣的回答令林曉爾苦著臉,她覺得姒顏的回答一點都不走心。
不過她也知道姒顏的立場不能說什麼也就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了。
這一天,姒顏上了禮儀課回來收拾了一下就拿起水杯準備喝水,結(jié)果這個時候就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她走過去開門,就看到林曉爾滿頭大汗的樣子。
“怎麼了你這是?”姒顏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怎麼大汗淋漓地跑過來,出什麼事了嗎?
她正要往嘴裡送水,結(jié)果被林曉爾一把搶了過去,“不能喝!”
“啊?”姒顏愣住。
“這水有問題!”
姒顏皺起眉頭,心下一沉,重新拿過水杯看了起來,她將水杯放到鼻尖聞了聞,沒有聞到什麼異樣,“怎麼回事?”
“我剛纔不小心聽到她們在說話,說是給你的水杯裡面的水換了,但我不知道她們換了什麼東西。”林曉爾現(xiàn)在的呼吸還是有點急促,估計是跑著回來告訴姒顏的,生怕趕不上。
聽到林曉爾的話,姒顏立即走到桌旁,拿過一張紙,將水倒在紙上些許,想看看是什麼顏色的,因爲(wèi)她的水杯不是透明的,無法看出水的顏色。
結(jié)果水剛倒在紙上沒多久,紙竟然出現(xiàn)了被燒焦一般的情況,驚得姒顏和林曉爾瞪大眼睛。
這……
這到底是什麼水?竟然可以直接令一張紙產(chǎn)生這樣的效果?
若是直接將這水喝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姒顏想著估計自己的喉嚨肯定是得廢了,就算不變成啞巴也夠嗆。
來到這莊園過集體生活五天了,姒顏第一次感受到了危機,若不是林曉爾及時出現(xiàn),她就真的喝下去了,最主要的是這個水並沒有什麼刺鼻的味道,她根本不會懷疑。
還好!還好!
那一灘小小的水漬下面的白紙已經(jīng)變成了焦黃色,隱隱泛著黑,著實是令人覺得十分可怕。
“姒顏姐,你知道這是什麼?”林曉爾膽怯地問。
“不知道,看來以後我們得留心一點了,曉爾,你幫了我一次,我們扯平了。”以後林曉爾就不需要覺得欠了她什麼。
“姒顏姐,她們好可怕!”林曉爾都快哭了。
姒顏此時的心情倒沒有那麼害怕,倒是有些慶幸,她在腦子裡篩選會做這件事的人,一般人是無法打開門口,難道是間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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