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永嘉完全沒有意識到,也被打的猝不及防。
葉傾城根據地形圖很快找到了當日墨戰霆所在的院子。
此刻葉傾城敏銳的發現院子里還有光亮。
于是便進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
在葉傾城踏進山莊的時候,沉睡中的墨戰霆就感應到了。
隨即睜開了眼睛。
他被袁永嘉下了讓他沒有氣力的藥物,加上本身身體就不好,這會兒人是躺在床上的。
藥效已經過去了。
因為本身身體的緣故,他恢復得比常人慢。
不過卻是因為感應到了葉傾城來了,也是這會兒,他才用盡氣力讓自己恢復氣力。
當他下床準備出去與葉傾城匯合的時候,袁永嘉突然破門進來了。
“墨戰霆,你可是耍了什么計策了?”
墨戰霆道:“我每日都在這里,能有什么計策?又能去執行什么計策?”
袁永嘉一臉的怒火,“你可知道葉傾城已經帶了人進攻進來了。”
“知道。”
“你……是不是你用了什么方法讓她們進來了?”
墨戰霆其實是知道那日淳心闖進來的,若不是他及時提醒,她估計這個時候就已經沒命了。
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
不過有葉傾城,她應該沒事的。
見到墨戰霆猶豫,袁永嘉火氣更大了,“墨戰霆,你就是一個叛徒,豈有此理!”
墨戰霆沒有理會他,袁永嘉直接就怒了。
朝著墨戰霆就沖過來了。
墨戰霆氣力雖然還在恢復中,不過到底多年習武的體力也沒有這么差勁兒,反應也迅速,及時躲過了袁永嘉伸過來的拳頭。
“哼,看不出來,還真有幾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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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對我用了藥,你根本不會是我的對手。”
袁永嘉一臉嘲諷道:“就算不用藥,就你這么一個藥罐子,又能贏得了我什么?”
“是嗎?”
墨戰霆不甘示弱,就這么與袁永嘉打了起來。
兩人打起來不分上下。
只是到底墨戰霆有內傷,還有毒素,所以幾個回合下來,便開始有些力不從心。
不過卻一直在堅持著。
“噗……”
袁永嘉突然的一掌,將墨戰霆打倒,因為牽動了內傷,一口血吐了出來。
“墨戰霆,就你這個樣子,拿什么與我反抗,老老實實地聽我的不行嗎,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讓我去做叛國的事情,還不如死了。”
“呵呵,別在這里說的這么冠冕皇皇的,你要知道你身體里流著的可是前朝皇室的血脈,復國本就是你墨戰霆的責任,為了眼下一點點的榮華富貴,就如此詆毀,真是替我姨母感到可恥。”
墨戰霆捂著心口,道:“到底是誰說的冠冕堂皇,你自己心里有數。”
“墨戰霆……”
葉傾城趕到的時候,正看到袁永嘉將地上的墨戰霆一把揪起來。
直接從藥箱掏出自己準備的特效麻醉劑,對著袁永嘉的大腿射去。
“噗……”
袁永嘉吃痛,隨即松開了墨戰霆,猛地回頭來,看到葉傾城手里拿著的東西。
“你……”不知道為什么,眼前開始變得迷糊昏沉。
葉傾城看著他,伸出三根手指,“一,二,三,倒。”
“砰……”
袁永嘉就這么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墨戰霆滿臉疑惑,“傾城,這是什么?”
葉傾城跑過去將墨戰霆扶起,這才解釋道:“這是我特制的特效麻醉劑,拿來對付一些猛獸是極其有效的,沒想到,給他先用上了。”
“特效麻醉劑?”
“對啊,不會死人,只不過會讓他陷入昏迷,再醒來后,至少也有一兩個時辰時間是沒有氣力的,任人宰割。”
墨戰霆冷著臉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袁永嘉,道:“這人一心想著復國,被老王爺利用,還不自知。”
“那需要我直接了結了他嗎?”
墨戰霆搖頭,“不必,到時候他們自己狗咬狗,我們看戲就好。”
葉傾城倒是覺得有些可惜了。
“咳咳咳……”
墨戰霆突然又開始咳嗽起來,這才讓葉傾城注意到他嘴角的血跡,趕緊拿出藥來,“先吃藥,會沒有那么難受。”
“好。”
話雖如此,墨戰霆看上去面色還是越來越差,葉傾城趕緊攙扶住他,“我們快走吧。”
“好。”
臨走之前,葉傾城還是忍不住給袁永嘉好幾腳,居然敢動她的人,真是該死。
就應該再給他來幾腳。
要不是因為墨戰霆身體已經撐不住了,葉傾城真想再給他來幾針麻醉劑。
賢明山莊有扶風負責,葉傾城帶著墨戰霆先出去了。
賢明山莊靠山。
所以找了一處還算干燥的山洞,葉傾城扶著墨戰霆進去了。
只是沒想到,墨戰霆剛進山洞,就支撐不住,直接昏了過去。
葉傾城趕緊把人攙扶到了一旁的石床,拿出藥箱來給他治傷。
本來就有內傷,加上情毒剛解就被折磨囚禁,可謂是傷上加傷,診脈的時候,脈象極其不好,這可是把葉傾城給心疼壞了。
這個袁永嘉,真是該死。
就算他不同意參與他們的什么復國大計,可兩人畢竟也算是兄弟,居然如此折磨傷害。
“別再讓我見到你,下次見你一定讓你知道我葉傾城的厲害,居然敢傷我男人。”
抱怨歸抱怨,給墨戰霆施針療傷一點都沒有馬虎。
施針結束之后。
看了看天色,此刻已經是快凌晨了,他們今晚深夜攻進賢明山莊,只是為了救出墨戰霆。
如今人已經救出,葉傾城掏出準備好的信號彈發射了出去。
讓扶風可以收兵,即刻遣散各自離開,不得留下。
隨后,又返回了山洞了,還有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這天就要亮了。
她得想辦法去弄一些吃的來。
于是安置在山洞里起了火后,還把自己身上的披風摘下來給墨戰霆一并蓋好,這才出生。
這里距離山下不是很遠。
葉傾城記得在不遠處有一個小鎮,這個時候應該有人在賣夜宵之類的,借著微微的火亮光,循著人煙的痕跡往里走。
于是便馬不停蹄地趕了去。
好在今晚還算幸運,剛剛好有一個小吃攤還在擺著。
“老板,您這兒有什么吃的啊?”
攤主老板看到葉傾城只身一人,禁不住問道:“姑娘,這大半夜的怎么一個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