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當初沒有什么鬼迷心竅,是不是就不會出現現在這種結果了!這就是她費勁千辛萬苦都想要娶回家的兒媳婦嗎?
她真的是后悔了,她寧愿讓耿辰將葉文卿娶回家,也不愿意說讓這樣一個女人嫁到他們耿家來!
“你到底想要什么!要錢?還是要地位我們通通給你!”耿母趴在地上是苦苦的哀求唐婉婉。
無論是她到底想要什么,耿家都愿意給她,只要說她愿意放過耿辰就好了!那可是她唯一的兒子,說什么也不能夠就這樣被人給禍害了。
女人雖然美,家世雖然好,但是心腸竟然是如此的歹毒,人品實在是太差了,要是她真的嫁到了耿家來,那么耿家到底還有沒有一個安穩的日子過了!
聽到耿母的話,唐婉婉吃吃的笑了笑,伸出自己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輕輕的劃過了耿母不停顫抖的面容。
“我?想要什么?那我可真的需要好好去想一想了,畢竟我好像是什么都不缺呢!現在就缺一個老公了!”說著便發出了張狂的笑聲。
指甲更是用力的在耿母的臉上狠狠的化了一道,當時血就從傷口里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的落在了耿母昂貴的衣服上。
血染臟了耿母的衣服,而唐婉婉張狂的笑聲更是讓耿母悔不當初。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你說什么都來不及了!
可是就在唐婉婉大大咧咧的在耿母面前整理衣服的時候,耿母卻發現,唐婉婉的身上并沒有什么情欲的痕跡。
作為一個女人,她很明白歡好過后女人的身上會留下什么痕跡,可是很明顯,唐婉婉身上什么都沒有!
“你給耿辰吃了什么!為什么我兒子現在都沒有醒!”耿母從地上艱難地爬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唐婉婉的手腕。
看到這個老女人竟然對自己是不依不饒的,唐婉婉的語氣里充滿了不耐煩,再一次想要隨手將耿母的手臂甩開!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耿母這一次抓得實在是太緊了,無論唐婉婉怎么甩,都沒有將耿母的手甩開,無奈之下她這才百般不情愿的回答了耿母的問題。
“只不過是一顆安眠藥,沒什么大不了的!放心吧,抬回家明天就睡醒了,我就先走了親愛的婆婆!”說著唐婉婉趁著耿母思考的時候,用力的將她的手從自己的手腕上扯了下來。
輕輕的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以后,唐婉婉消失在門后。
而耿母卻是一個人跌坐在包廂的地上。
當天晚上,耿母和耿辰都沒有回家,那天晚上耿母一個人沉默的坐在自己兒子的身邊整整一晚上,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她的眼神極其溫柔的望著自己的兒子,這一次,又是自己害了自己最疼愛的兒子,都是因為自己啊。
明天恐怕在各大新聞的頭版頭條上都會出現耿辰和唐婉婉的照片,甚至可能會大肆報道這件事情,然后唐婉婉就會用一個受害人的身份站出來指責自己兒子的不是。
到時候恐怕無論他們怎么解釋這一切都是唐婉婉自導自演的一場騙局都不會有人相信,輿論的壓力會讓耿辰沒有辦法在這個社會立足。
而因為耿辰是耿家的兒子,因為他耿家的所有產業也會收到連帶,甚至是沖擊,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被有心人利用,對耿氏做些什么,恐怕耿氏將要面臨的就是滅頂之災。
唐婉婉這是在拿整個耿氏逼她,逼耿辰。
如果她僅僅是是一位母親很有可能說為了自己的兒子的婚姻會不顧一切的阻止兩個人的結合,因為她是一位母親不能夠說放棄自己兒子的幸福,去換取利益。
但是她又不僅僅是一位母親,她還是耿家的主母,她所做的一切都先要為了整個家族考慮,然后才是她的兒子。
雖然她也想要自私一把但是實在是太難太難了。
她沒有那么的大公無私,用自己兒子的幸福去換取耿家的未來,可是就算是她不同意,那又有什么用呢!
看著躺在地板上依舊陷入了沉睡的耿辰,耿母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她真的不知道等自己的兒子睡醒了,自己這個當媽的應該怎么告訴他說,他被別人睡了?被拍照了你必須要娶她?
雖然說到底睡沒有睡,只有唐婉婉一個人知道。
耿母就算是在懷疑她弄虛作假,也沒有什么,因為她沒有證據。
當天晚上同樣一夜沒睡的還有葉文卿,從她一覺醒來,就發現耿辰不見了,起初她還以為耿辰是有事出去了,可是一直等到了下午耿辰都沒有回來。
這時候葉文卿才著急了,耿辰從來都沒有說過出門一天不回來的,更不要說在這種一個電話都不大的情況下,更是從來都沒有過。
她開始想會不會是耿辰生氣了,自己回蛋糕店了,她又急急忙忙趕回了蛋糕店,可是蛋糕店里空無一人,只有耿辰昨天穿的臟衣服被丟在地上。
所有的一切都在和葉文卿說明雖然說耿辰回來過,但是并沒有在這里停留很久,最多也就是洗完澡,換完衣服以后耿辰就離開了。
至于耿辰換完衣服以后去了哪里,葉文卿是真的猜想不到了。
他剛剛從國外回來并沒有多久,可以說在國內除了席祈殊以外并沒有什么朋友,不在家不在席家,那么他最可能的就氣回家了!
雖然葉文卿是這樣猜想的,可是在沒有得到證實的情況下,誰都不能后隨便的下結論,她只能夠一遍一遍又一遍的不停的去撥打耿辰的電話。
可是得到的結果都是無人接聽。
葉文卿感覺自己都快要被耿辰逼瘋了,他為什么就是不接自己電話呢!
“耿辰!接電話??!”
葉文卿急得是團團轉,可是她不管怎么著急,依舊是聯系不上耿辰,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葉文卿求到了席祈殊那里。
她懇求席祈殊可以替自己給耿家打一個電話問問是不是耿辰回去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