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來了。”一個個穿著醫生白大褂的人,看到白然走進來都客客氣氣的打招呼,甚至有幾個嬌俏的小美女還伸手摟住白然的胳膊,用胸前的兇器蹭了蹭白然的胳膊。使白然滿臉黑線的一個個推開。
席祁殊目瞪口呆的看著這里的一切,雖然說白然是自己的手下,實驗室的存在他也是知道的,但是從來沒有過來看過。所謂的實驗室其實就建設在白然住宿的公寓的低下,總共有兩層。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怎么一股青樓的味道。
“老板,那個你別誤會,都是小姑娘鬧著玩的。”白然擦擦額頭上面的冷汗,萬一席祁殊一個不高興,把今天的事情給江玉潔說了,那他真的就是悲催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狠狠的瞪了一眼一個個沒有顏色的手下,叫什么老大?老大明明站在自己的身邊好不好。
“我有說什么嗎?”席祁殊看著白然認慫的樣子,頓時滿臉的嫌棄。自己看上去有那么恐怖嗎?不過不得不說白然這實驗室真的應該好好整理一下了,先是之前的保安出現問題讓張笑跑了出去,然后是那個工作人員的背叛,現在這一個個小姑娘開始圍著白然進行制服誘惑,越來越不正經了。
“沒有沒有。”白然連忙搖頭,既然席祁殊暫時不打算追究自己,那么他能逍遙一天就逍遙一天。揮揮手讓那些過來問好的人員散去忙自己的事情,然后帶著席祁殊往給人準備好的房間里面。剩下的一個月,席祁殊將會待在這里。
“就是這里?”席祁殊看著面前的這間臥室,不得不說白然真的挺認真的,這里的擺設用具都和自己的公寓里面一模一樣,就連床頭柜上面放著的他和秋雨楠,秋瑞瑞的照片都有。不得不說白然做事的利索和細心。看來自己判斷失誤了,留下來幾個美女給工作人員緩解一下視覺疲勞,也是必要的對不對。
“恩,還滿意嗎?”白然摸了摸額頭上面的汗液,雖然說實驗室里面的一切都是極致簡單的擺設,但是既然是席祁殊要入住的房間,他自然也不會馬馬虎虎敷衍了。看著人滿意的樣子,白然松了一口氣,至少自己又少做錯了一件事情。
“還行。”席祁殊點了點頭,為了不讓白然驕傲,他還是保留意見好了。抬腿進了房間,坐在床邊,抬眼看著白然:“邵婕的事情怎么樣,還是沒有線索嗎?”
“南方那邊傳來消息,邵婕好像在蘇杭一代,我已經派人過去了,估計這幾天就會有消息。”白然把不久之前收到的消息一一報告給席祁殊,看著人慢慢緩和下來的臉色,低聲問道:“你離開的事情怎么和外界交代?”
“就說是處理私人問題,公司暫時交回我爸手里。重要的事情你可以拿過來我在這里也能處理。”席祁殊嘆了一口氣,自己的事情并沒有瞞著席煜,不管怎么樣,席氏不可以沒有領頭人。自己這個借口加上龍騰有席煜坐鎮,暫時還不會出現什么大的問題。就算有,席祁殊相信他也可以及時出現解決。
“什么私人問題?”白然微微皺眉,席祁殊雖然曝光率十分可憐,但是不代表不被娛樂記者關注。席祁殊反而是記者隨時關注的目標,這件事情從娜姌那次事件就可以看出來。席祁殊給出來的理由,也敷衍的太沒有技術了。
“讓他們隨便猜去吧。”席祁殊壞心的笑了笑,他倒是要看看那些被稱為“無冕之王”的娛樂記者,能夠把這件事情編造成什么樣子。剛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引出來那些一直盯著龍騰的人,好好的進行一次清理。龍騰這些年在他的手里面太安靜了一些,讓這些人都忘記了教訓。獅子雖然睡著了,但是那也是獅子啊!
“知道了。”白然明白了席祁殊的意思,勾唇笑了笑,看來等到席祁殊回去的時候,會有大動作呢。白然看了看時間,從席祁殊這幾次毒癮發作的時間來看,越來越頻繁,中間的間斷也越來越短。如果長期拖下去,席祁殊一定會長期陷入昏迷之中,最后昏迷不醒分不清幻覺和先是的。
“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先把你綁起來。”白然壞笑著拿了幾股棉繩,朝著席祁殊走了過去,然后拿繩子幫助席祁殊的四肢:“這樣你不會因為失控而傷害到自己和靠近你的人。”白然戳戳席祁殊面無表情的臉頰,一臉的*。這個樣子的席祁殊,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出去吧,我受不了的時候會叫你進來。”席祁殊偏過頭躲過白然的爪子,白然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
“出去就出去。”白然不屑的走了出去,伸手關上了門。站在門口臉色卻慢慢低落了下來,他知道席祁殊的想法,所以他不會違背席祁殊的命令,會為席祁殊守住最后一份自尊。
“你們說今天跟著老大的是什么人?”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小姑娘好奇的朝著自己的同事打聽著,他們這里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陌生人了,這次居然還來了一個男人,真是稀奇了。
“你沒發現他臉色發青嗎,估計是什么豪門紈绔弟子。”一個男人頭也不抬的看著顯微鏡下面的生物,對于席祁殊他有一些不屑,西裝革履的也不過是啃老族罷了。他是醫學這一塊的佼佼者,畢業之后就來到這里工作,雖然自由上面受到了限制,但是待遇也是頂級的,他自認為不比這些紈绔子弟差多少。
“原來是這樣啊,我偷偷看過老大給他準備的房間,特殊啊......”小姑娘擠眉弄眼的說道,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話是否屬實,又會造成什么樣子的后果。沒有人會認為自己的話會造成什么,言論自由的同時,也讓謠言成為殺人的利器,對于結果每個人都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