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甜妻,總裁難招架 186.186“樓鈺,直到現在你都還冥頑不靈?!?
打點好家裡,樓沁和凌母來到醫院,剛到走廊一個小護士就迎了上來。
“凌夫人您終於來了,您家老太爺我們真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凌母問,“出什麼事了?蠹”
“剛纔不是帶著老太爺去照胃鏡嗎,鏡頭管剛放進嗓子那裡,老爺子就怒了,說什麼也不做。這不,我們搞不定,就把他又給推了回來?!毙∽o士哭喪著臉,顯然被凌嶽折騰的不輕髹。
凌母還是瞭解凌嶽的,和凌傅正一樣,死要面子活受罪,這脾氣一上來,也不管對方是男是女,總之先罵一通再說。
“沒事,我去勸勸我爸,你給腸胃科那邊打個招呼,我們一會兒過去?!绷枘鸽m這麼說,其實心裡也沒有底。
凌母走進病房的時候,凌嶽正坐在沙發上生悶氣,一看她來了,張口就要說話,後來再看到凌母身後的樓沁,又把話生生的吞了回去。
“爸,怎麼回事,給您安排了做胃鏡,怎麼又不肯了呢?”
凌嶽哼了一聲,“那玩意兒捅的人嗓子眼疼,是治病還是害人?。俊?
樓沁聽到這,悄聲問一同跟進來的小護士,“你們做的不是無痛的嗎?”
“當然是了,只是老太爺死活不喝麻藥啊,說他年輕的時候打仗,手臂被敵人砍了一刀,就這麼縫了十幾針都沒皺過一下眉頭。現如今做個胃鏡就要用麻藥,老太爺說我們是在寒磣他?!?
“......”樓沁無奈的搖搖頭。
她拎著從家裡帶來的保溫瓶走到沙發處,將東西打開,放在茶幾上。
保溫瓶裡面有滾燙的蔬菜牛肉粥,還有幾碟小菜和雞蛋羹,都是樓沁親手調好口的。
一打開保溫瓶的蓋子,病房裡頓時粥香四溢,凌嶽嚥了下口水眼巴巴地瞧過來。
“爺爺,這些都是我親手給您做的,牛肉是昨天家裡保姆買的,我提前醃製過,而且是生滾粥時放的,肉的鮮香味還在,肉質也嫩,您應該吃的了?!比会幔职阉龅碾u蛋羹放在凌嶽面前,“這裡面我放了特別的東西,不用蘸醬汁,直接就可以吃?!?
她一一給凌嶽介紹飯菜,一邊笑睨著凌嶽的表情,等差不多了,忽然又把小菜放回保溫瓶裡。
“噯,你幹什麼?”凌嶽說著伸手就要攔下。
“這是給您專門做完胃鏡準備的,喝完麻藥可能一時半會沒有胃口,我才準備了這麼多。您現在又不做胃鏡了,這些我也就只能拿回去了?!?
凌嶽聽完特別生氣,哪有給病號送飯,還拿回去的道理?
他擰眉看向凌母,“你瞧瞧她,這是故意饞我來了?!”
凌母正偷笑,看凌嶽看向自己,咳了一聲,說,“你做完胃鏡不就能吃了?哪是來饞您的?”
凌嶽一張臉皺成一團,鬧小孩子脾氣。樓沁笑了笑,對凌嶽很耐心的解釋,“現在醫學這麼發達,其實好多人都選擇做無痛胃鏡。我們知道這點小痛在您那算不了什麼,可家裡人擔心啊,不捨得讓您忍著,更不捨得讓您痛?!?
樓沁聲音柔柔的,凌嶽這輩子就生了倆兒子,一個脾氣和他一樣倔,一個雖然脾氣好,但卻是個悶葫蘆。
這時候看著樓沁,覺得還是閨女最貼心了。
老人被樓沁這一番話哄得開心,吶吶道,“這話就順耳多了,李護士,帶我去照胃鏡去。”
李護士沒想到她和別的醫生苦口婆心了一早上,還不如樓沁一句話好使,一時間也沒緩過神來來。
凌嶽馬上就不耐煩了,“快去啊!做完了我趕緊還要喝粥呢,你想餓死我啊!”
小護士火急火燎地去找輪椅,把凌嶽推走。
凌母對樓沁這時也刮目相看,“沒想到,你竟然能把聿風的爺爺哄得一愣一愣的。”
樓沁抿脣笑了笑,“其實很容易的,只要把爺爺當成禹禹這麼大的小孩子看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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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聿風驅車來到公司,莫奇接到消
息忙乘電梯下樓,“凌總。”
“他們在哪?”
“在會客室。樓克齊和樓鈺一起來的?!蹦嬗终f,“傳聞樓克齊近來身體不大好,今天看到他本人,的確臉色不佳,像是剛經歷一場大病似的?!?
凌聿風只點點頭,沒說什麼。
會客室裡很安靜,樓克齊如坐鍼氈,索性站起來來回踱步。
樓鈺坐在皮椅上,冷冷的語氣道,“爸,你晃得我頭都要暈了。”
樓克齊腳步一停,猶豫不定地問,“你說他不會又避而不見吧?眼下能找的人就只有凌聿風了,如果他再不露面,樓家的老宅就要......”
樓鈺臉色也不大好,低聲斥道,“爸!樓家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
“對對對,你看我說什麼喪氣話!沒準我待會兒好好跟聿風談談,樓家沒準就能跨過這個砍。”樓克齊自顧自地道。
樓鈺還想說什麼,這時,她聽到門外響起腳步聲,沉穩而又穩健的腳步聲。
會客室大門打開的同時,樓鈺反射性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迎上對面男人深邃的目光。
凌聿風穿了一件駝色大衣,裡面是暗條紋的修身西裝,將一雙修長的腿凸顯無疑。他裡頭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簡潔有型的裝扮,使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一些,只是身上的氣勢和氣場,卻沒有絲毫消退。
凌聿風很冷淡的掃了她一眼後,就坐在最遠端的椅子上,他從口袋裡掏出香菸,叮的一聲打火機竄出火苗,他微微彎下腰將香菸湊近,隨後緩緩吐出一口煙霧。
樓鈺望著他的舉動,喉嚨像被人用手扼住,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事到如今,最可笑的是,她竟然還沒有從迷戀他的魔怔中醒悟過來。他只是簡單一個動作,就能得到她毫無緣由的癡迷。
樓克齊沒在意女兒的僵硬,走到凌聿風附近坐了下來,沒了平日樓總的不可一世,也端不起什麼長輩的架子,連語氣都帶著萬分的小心,“聿風啊,不知道你有沒有關注最近樓氏的動向?”
凌聿風直截了當地道,“抱歉,並沒有關注過?!?
樓克齊被噎了一下,不過還是賠笑著說,“幾家供貨商的貨那裡我已經調不出來,全都扣在海關,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如今供貨商都在找我要賠償金,我的窟窿也是越來越大,資金一時、一時週轉的不是太好。”
凌聿風指尖輕點,香菸的菸灰落在菸灰缸裡,“您不是找銀河做了借貸?”
“你知道?”樓克齊吃了一驚,上市公司不從銀行借貸,而是尋求高利貸的幫助,這事不是多光彩,他一直壓著消息,沒想到凌聿風知道。
凌聿風的迴應只是笑了笑,笑聲短促。
樓鈺從他這笑聲中嗅出了不同意味,臉猛地一白,問,“銀河借我們錢,是你的關係?”
凌聿風這才懶懶地掀開眼睛,精銳的眼眸直視樓鈺,眼底瀰漫著冷笑,“十天後,樓氏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和樓家祖宅,會變更爲樓沁的名字?!?
聽到那個名字,樓鈺不堪重負似的向後退了一步。
樓克齊愣愣的。
凌聿風將抽到一半的香菸捻滅,站起身,雙手抄袋,“索性,我今天就給你們一個答案。樓家的事現在只是一個開始,你們欠樓沁的我都替她拿回來,至於她要不要,就要看她的意願了?!?
“聿風,說來說去,我們可是你的親家!”
凌聿風要離開的背影一頓。
樓克齊急躁地站起來,以爲凌聿風有所軟化,忙道,“我把樓沁養育到這麼大,沒有功勞還沒有苦勞麼?我是一時被利益矇蔽了心智纔會做出那樣的事!不然、不然你叫樓沁來,我這個做父親的當面給她道歉?!?
“爸!不要求樓沁!你還不懂嗎,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在從中作梗!沒有她,我們會有今天嗎?!”樓鈺忽然叫道。
驀地,凌聿風回過了身,臉上連僞裝的笑容都沒有了。
他看著樓鈺,聲音很冷,“樓鈺,直到現在你都還冥頑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