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對安如煙有好感,但他從來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損害自己的利益。何況,現(xiàn)在這個安然不僅比安如煙美貌,還有這么多嫁妝,于公于私,他都應(yīng)該娶安然。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安如煙用力的搖頭,試圖讓封彥宇相信。
“來人,收入大理寺聽候發(fā)落。”封彥宇命令道。
瞬間,安如煙整個人僵硬住,不可置信的看著封彥宇,封彥宇卻轉(zhuǎn)向安然,柔聲道:“安然,對不起,當年是我聽信了讒言,才讓你受了這么多苦,你放心,我會稟明父皇,跟她退婚,然后我們擇日完婚。”
安然笑而不語。
侍衛(wèi)走到安如煙身邊,安如煙卻猛然上前抓住安然。
“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讓她誣蔑我,我根本沒有碰她,根本沒有碰她。”
因為力道過大,安然被整個壓在了身下,在旁人看來,因為安如煙被揭穿,所以惱羞成怒要傷害安然。
暗處,安然的嘴角挽起,附在安如煙的耳邊愉悅道:“是啊,就是我陷害你的,是我用錢買通了她,給我來做假證,還有那簪子,也是她自己扎的。”
安如煙眼睛一亮,趕忙跑到封彥宇的身邊:“王爺,她說了,是她用錢買通那小丫鬟來做假證的,那簪子根本就是那丫鬟自己扎的。”
啪。封彥宇一個巴掌狠狠的落在安如煙的臉上:“安如煙,本王真是看錯了你。”然后走過她,將地上的安然扶起:“安然,你沒事吧?”
安然將擦破的手微微一抬,封彥宇看見了,連忙道:“手破了,一定很疼吧?”
安然搖搖頭,眸子深處泛著冷意,這男人還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虛偽之至。
“還不帶下去。”封彥宇厲聲道。
就在這時候,侍衛(wèi)回來匯報:“王爺,那丫鬟已經(jīng)包扎好了,沒有生命威脅。”
安然撇了撇嘴,當然沒有生命威脅了,她都計劃好的。雖然她能理解每個人都不想惹禍上身的想法,但這丫鬟當年明明看見了全過程卻不給她作證,任由她被處死,那么現(xiàn)在想要拿她的錢,自然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封彥宇沉眸:“既然無生命之憂,那就改為仗責一百。”這安如煙雖然愚蠢,但畢竟安家馬上要跟皇室聯(lián)姻,要是過了,他也不好交代。
安然瞥了眼封彥宇,清冷的勾勾嘴角。
兩個侍衛(wèi)上前架起安如煙,安如煙瘋狂的掙扎,可是她究竟是個女子根本抵不過兩個男人。
“王爺,你答應(yīng)要娶我的,你不能娶她。”安如煙被死死的壓在地上,粗大的木棍狠狠的落在她身上,一棍下去,安如煙就白了臉。她這么一個自小被捧在手心的千金小姐,哪里受過這樣的刑法,就是大聲罵一句都不曾有的。
安然坐回椅子上,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安如煙的慘樣。
“打得好,打得好。”賓客們連連叫好。
安然聽著,嘲諷的一哼,這人吶,還真是不管什么時候都不缺看熱鬧的。
“安然,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你一定會遭報應(yīng)的。”安如煙的聲音尖銳。
安然贊同的點頭:“嗯,是會遭報應(yīng)的。”
仗畢,安如煙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頭發(fā)凌亂,模樣狼狽。安然的目光落在安如煙身上,看著她不留痕跡的屈起身體,將腹部遠離傷害。
安然的眸中閃現(xiàn)出冷意。
安如煙費力的抬起頭,射向安然的目光尖銳的如同一把匕首,能將安然活活殺死:“安然,你這般誣陷于我,有本事就殺了我啊。”
安然笑著搖頭:“妹妹啊,你這般好,我怎么舍得殺你呢,這不是公事公辦,再說,你總不能讓王爺當著這么多人面徇私舞弊吧。”
安然揮了揮手:“小七,快去請大夫,記得,要請全帝都最好的大夫。”小七轉(zhuǎn)身往外走。
一抹光極快的劃過安如煙眼中:“你要做什么?”
安然笑盈盈的走到安如煙身邊,撫摸著安如煙散落的長發(fā):“妹妹傷的這般重,自然是請大夫給你瞧瞧,可不能出個萬一啊!”
慌亂滑過安如煙的臉,隨即冷冷道:“我不需要你假惺惺。”安如煙硬撐起身,可不等她挪動一步,小七已經(jīng)帶著一個老者進來了。
老者一進來,大堂內(nèi)的達官貴族頓時沸騰了。要知道,老者正是帝都有名的大夫,當年皇帝招他入宮做御醫(yī),都被老者婉言謝絕了,并立下規(guī)矩,只為平民百姓治病,不接受達官貴族,這今日——竟破了例。
達官貴族們的目光都齊刷刷落在安然身上,試圖看出安然是如何讓老者破了規(guī)矩,可惜,不管怎么看,安然只是淡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