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又是一個不省人事的女人!
尉遲炎的臉色更差了!
若不是他湊巧也在這間酒吧,若不是他出來的時候正巧碰到莫憶安,這蠢女人大概就會和那個女人一樣,人事不省的任人宰割了吧?!
想到此,尉遲炎就恨不得把莫憶安拖回家,打她一頓屁股,問問她到底有沒有腦子,竟然跑到這種地方,跟那麼三個明顯不懷好意的男人喝得爛醉!
看看懷裡重新陷入迷糊的莫憶安,尉遲炎冷著臉掃了下人羣,當下衆人噤聲,快速的讓出一條通道。
尉遲炎抱著莫憶安,無視其他人的矚目,冷著臉離開酒吧。
夜幕深垂,黑色的卡宴無聲無息的在街道上飛馳而過。
車廂內的後座,莫憶安枕在尉遲炎的腿上,睡得小臉紅撲撲的。
尉遲炎忍不住伸出手指,用指肚輕輕劃過她滑滑的臉頰,看她抗議的皺了皺小鼻子,在他的腿上不適的磨蹭了下腦袋。
看上去好像沒什麼事了,尉遲炎想了下,吩咐司機直接開回家。
他還記得,她一直是最討厭醫院的,如果她醒來發現被他送到醫院,肯定會惱他的。
到了樓下,尉遲炎把莫憶安抱出來,穩穩的抱上了28層。
他知道她家住在12樓,可那又怎樣呢?她喝醉了,他總要照顧她的不是嗎?
尉遲炎自認爲是正人君子,且考慮得單純,可莫憶安紅著小臉試圖扯掉自己的衣服時,他還是被逼出了一頭汗。
明明在路上睡得好好的人,怎麼回家不過五分鐘就變了個人呢?
剛剛把她放上牀,想著要不要給她煮個醒酒湯喝,可還沒等他踏出臥室的房門,身後就傳來她哼哼唧唧的聲音,轉過頭,就看到莫憶安不知怎麼歪歪斜斜的坐了起來,正在伸手解自己的衣服。
“小安!小安住手!”尉遲炎大驚失色,撲回來手忙腳亂的按住莫憶安,試圖將她喚醒。
莫憶安酒勁稍退,可是剛剛壓抑住的邪火卻一個勁的往上躥,除了熱和躁,她沒有辦法思考其他。
“熱……好熱……放開我,我熱……”莫憶安帶著哭腔糯糯的嚷道。
這一聲哭喊把尉遲炎的心都喊顫了,雙手都差點失去控制她的力氣。
從未遇到如此陣仗的他,腦門子立刻沁了一層汗水。
“小安,你冷、冷靜點!你醒醒!”他啞著嗓子說道。
莫憶安動彈不得,不耐煩的皺起眉頭,眼睛睜開一條縫看看到底是誰不讓她動,她都要熱死了好嗎?
可當她發現,面前的人是尉遲炎時,她忽的又笑了,媚眼如絲的喊他:“尉遲炎……”
從未聽過莫憶安用這樣的聲音喊自己,尉遲炎感覺自己很迅速的有了反應,他暗暗咬牙,讓自己冷靜,她是喝醉了纔會這樣,他絕對不能趁人之危!
“在!我在!小安,你清醒點了沒有?告訴我你哪裡難受?要不要去看醫生?”
莫憶安哪裡聽得清尉遲炎的問話,她發覺胳膊被鉗制住不能動後,扭著身體想要靠近他。
這是他第一次離她這樣近吧?這是不是在做夢?她是那麼那麼的喜歡他,可也就是在夢中,他纔會如此的貼近她。
壓抑了二十年的感情,讓莫憶安此刻無比的想要得到他,所以她執拗的、不顧尉遲炎拒絕的,向他貼近,再貼近。
“尉遲炎,我難受,抱我……”
也就是在夢中,她纔有這樣的膽子說出這樣的話。
尉遲炎腦子裡有跟筋瞬間繃斷,她的馨香甜軟近在咫尺,讓他的身體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緊緊的抱住莫憶安。
她說讓他抱她,他怎能忍心拒絕?他根本不想拒絕!
很早很早以前,他就想這麼抱著她了,用力的!狠狠的!想要把她嵌進自己骨頭裡的感覺!
“唔……”尉遲炎太過用力的擁抱,讓莫憶安不適的抗議,她撅著嘴,說著無意識的抱怨的話,身體卻有自己的意志,樹袋熊般的攀附上他。
尉遲炎被莫憶安的動作逼得出了一身的汗,只覺得自己比她更熱,這樣不行!會出事的!他殘存的理智告訴他。
可是,她是那麼香甜,她紅嘟嘟的小嘴就在眼前,她那嬌氣的樣子讓他撒不開手……
他爲什麼要撒手?這不就是他多年來夢寐以求的嗎?
她在求他,他只是順應她的要求,只要過了今夜,她會不會就是他的人了……
想到此,尉遲炎放棄了那殘存的理智,將莫憶安重重的壓在身下,用暴風雨般的親吻,將她微弱的抱怨啃噬的乾乾淨淨。
等了太久,盼了太久,以至於在品嚐到她的滋味後,尉遲炎開始失控,他用力的*她的櫻脣,直到它變得紅腫這才滿意的放開,他的雙手在她的衣服上流連,試圖解開她的衣釦,可就在他擡起頭的時候,他聽到了莫憶安的喃喃地抱怨。
“痛痛,王梓,你再欺負我,我就……”
如同一盆千年寒冰水當頭澆下,尉遲炎狂亂的雙眸漸漸變得清明。
該死的!他在做什麼?!
他猛得起身,離開莫憶安,雙手緊握,恨恨地砸了牀墊幾下。
尉遲炎,你這是瘋了吧?你怎麼能有那種想法?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你明知道,她喜歡的是別人!
尉遲炎臉色黯然,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耳光。
可這一記耳光打醒了自己卻驚醒不了莫憶安,身上那令人窒息又令人愉悅的感覺突然消失,讓莫憶安很是不耐煩,她無助的向尉遲炎伸出手:“尉遲炎,尉遲炎……”
尉遲炎被她叫酥了半截身子,不禁暗恨地瞪著妖媚惑人的莫憶安,惡狠狠的道:“莫憶安,你再招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尉遲炎……”莫憶安聽不懂他說什麼,只是下意識的爬向她,直覺告訴她,他知道該怎麼讓她不難過。
“尉遲炎,我熱、我難受……”她扯著衣襟,難捱的低叫。
尉遲炎霍然起身,連退兩步,後牙槽差點都要咬碎了!
他不是柳下惠,她再找麼招他,他可就真忍不住了!這樣不行,他得讓她清醒一下!
尉遲炎咬牙進了浴室,打開浴缸的涼水先是伸頭過去把自己澆了個透心涼,清醒了清醒,這才轉身回臥室。
可就這麼會功夫,莫憶安已經扯掉了自己的外衣,不住的在牀上扭來扭去,哼哼唧唧,見此情景,尉遲炎飛快的捂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