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冬看著陸夭漫的側顏,“漫姑娘,其實你是關心王爺,舍不得傷害我家王爺的,是吧?!?
“我這是關心我自己,他好了,也好快點放我回去。他死了,我還得陪個死人睡覺,多膈應?!标懾猜帜郎诳罩?,隨后將布巾扔到了元冬的手上,“你來擦?!?
元冬迅速向后退了幾步,擺手道,“不不,這事兒還得漫姑娘來?!巴鯛斊綍r不容人近身,若是醒來后知道我碰了他,只怕我這雙手保不住。漫姑娘行行好,好人做到底,我去外面候著,若是需要換水,漫姑娘支會我一聲就行了。”
說完后,逃一般跑到了屋外站崗。
‘嘁!’
她沒事對個仇人這么好做什么。
陸夭漫不爽的將布巾扔到一邊,躺到了上。
雙‘腿’翹起架在一起晃動著,眼望屋頂放松自己。
打算罷工。
過了一會兒,發覺他的體溫又上上來,而且溫度增加。
陸夭漫猶豫了一下,還是爬起來了,繼續做勞模,口中啐啐念道,“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這樣子,忙忙碌碌不停歇的為他擦拭,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時辰。
蕭厲的燒終于退下來了。
陸夭漫也累的‘精’疲力竭,剛躺下,蕭厲那雙不老實的手就搭了過來。
將她重新圈在懷里,完美的下巴印在她光潔的額頭。
陸夭漫實在太困,就沒跟個病人計較太多,深眠過去。
將近天亮的時候。
蕭厲醒過來。
ωwш?тTk ān?℃O 看到懷里的小‘女’人,深邃冰冷的鳳眸劃過一抹涼意。
陸夭漫撐了撐手,蹬了蹬‘腿’,有將醒之勢。
蕭厲在她的睡‘穴’上輕輕一點。
陸夭漫那不安份的手和腳便不動了。
一醒來,旁邊就有她的感覺真好。
蕭厲盯了她大約一刻鐘后,坐起來。
跟變魔術一樣,手中多出一把鑰匙,解開了她與他之間的束縛。
低頭望了眼衣衫不整的自己,蕭厲眼中閃過疑‘惑’。
整理好衣服,落地出‘門’后,元冬立刻恭敬走到他面前,“王爺,您的燒退了沒?”
“退燒?”
“是啊,昨晚上,王爺突然發起高燒,是漫姑娘徹夜未眠服‘侍’王爺,替王爺擦了一晚上的身子,才讓王爺退了燒的。”
為了讓蕭厲心情好有益于養病,元冬愣是將一個時辰說成了一晚上。
蕭厲雪蓮一般的容顏染了些顏‘色’,‘唇’角輕輕勾起。
片刻后問道,“昨天府里有沒有發生什么事?!?
元冬動了動嘴皮子,不知道該不該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說?!笔拝柎蟾挪碌剿f什么。
元冬秉承好手下的作派,闡述道,“昨天皇上白天下了八道圣旨,晚上下了三道圣旨,一共十一道特急圣旨,宣王爺進宮。”
特急圣旨,最多只會下十二道。
若是超過十二道。
鬼王府就會被查封。
王府里的人會以抗旨之罪同處,都會被關進大理寺卿。
蕭厲眼神斂了斂,“備好馬車?!?
“王爺現在要進宮?”
“王爺,您才剛醒,見不得風?!?
“王爺,您身體抱恙,改天吧。”
元冬在身后勸阻。
蕭厲換了身衣服,戴好面具后,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