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計劃成功,陸夭漫心情也格外的好。
“我的阿漫越來越讓人驚奇了。”蕭厲手有些不規(guī)矩,“阿漫,我想好好的補償你。”
陸夭漫面紅耳赤,將他的手給拍開,“去你的,都成了二等傷殘人士,好好歇歇吧。”
“阿漫,我只是眼睛暫時看不見。”蕭厲心里頭憋屈。
這種心愛的人天天躺在他的身邊,卻又不能吃到手的感覺,太難受了。
他遲早會被阿漫給憋出病來。
“你答應(yīng)過我的。”陸夭漫兩只小手圈著蕭厲的腰。
想到自己說過的話,蕭厲只能作罷。
因為蕭厲眼睛的緣故,陸夭漫住進鬼王府后,每天都醒得比較早。
打破了她來到這個陌生的大陸后的正常作息。
陸夭漫一早就起來給蕭厲熬‘藥’。
“漫姐姐!”
‘藥’熬至一半的時候,言煙來到了鬼王府。
柳一寒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當(dāng)一個護‘花’使者。
言煙一來就跟個粘蟲是的纏著陸夭漫,“漫姐姐,你不知道,這幾日沒見到你,煙煙可想你了。”
陸夭漫邊熬‘藥’邊道,“這里離丞相府不算很遠,想我隨時可以過來看我。”
言煙故起板起臉,“漫姐姐有了那個大冰坨就忘了我。”
陸夭漫在她的腦袋上輕輕的敲了一下,“是我有了蕭蕭忘了你,還是你有了柳一寒忘了我啊?”
言煙臉一紅,“哪里有,明明就是漫姐姐有了大冰坨就忘了我。”
晴兒在一旁啊,看得牙疼,“兩位小姐,真是夠了。讓奴婢這樣的單身狗情何以堪。”
平時晴兒跟她們兩人打趣慣了,并不覺得有什么。
可是柳一寒還是頭一次見一個丫環(huán)對主子這樣說話的。
臉當(dāng)即拉下來,“陸夭漫,這就是你教養(yǎng)出來的丫環(huán)?”
“喂,你怎么說話的?我們可沒將晴兒當(dāng)丫環(huán)。”言煙一腳就踹過去。
柳一寒趕緊閉了嘴。
陸夭漫看著兩人和諧無比的樣子,心里一塊石頭落下來。
她朋友本就不多。
希望身邊的每一個都能幸福。
言煙這么可愛率‘性’的‘女’子,該有一個好男人疼她,憐她,愛她。
柳一寒看著她們?nèi)宋[了一會兒,走到一邊,問元冬,“蕭厲的眼睛好些沒。”
元冬搖搖頭,“還沒有,王爺這次失明的時間,比被前京兆尹曹華關(guān)進地牢里的當(dāng)天失明的時間還要長。柳公子,敢問我家王爺這是什么癥狀,為何會無緣無故失明。”
“跟他被關(guān)進京兆尹之前,為了救陸夭漫失去武功有關(guān)。受了重創(chuàng),失了大量的血,還失去了武功,腦供血不足,便導(dǎo)致失明。以后不調(diào)理好,以后只要腦部受到重創(chuàng),或是失血過多,都會導(dǎo)致失明。”
“這……這怎么辦?”元冬急的心里如萬蟻嗜咬。
“能怎么辦,只能靠他自己自求多福。一個多月前我就警告過他,就算吃了鳳顏的鳳續(xù)丹,讓筋脈重續(xù),武功恢復(fù),也不能‘亂’來。否則后遺癥很多,他偏偏不聽,怨得了誰。”柳一寒望向另一邊給蕭厲邊熬‘藥’邊跟言煙和晴兒嘻鬧的陸夭漫,“她不知道蕭厲的過往病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