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上神最好暫時停下來想聽他怎么說,“紅云山被毀這與我何干?”
地方被毀掉了換一個地方不就好了嗎?
以她對了些妖精狡兔三窟的了解,這事情大條早就跑路才對。
就算是跑不掉也會挖坑把自己埋在下面,保住命要緊。
說不定現在正在那個花花世界,享受生活。
“天族早就懷疑紅云山,下面存在著那些失去消息的神器,派出去的人,卻以為你是里面的守護者,在下面護衛。于是,設計將你騙走,之后發現里面什么都沒有,然而他們根本不相信,真的什么都沒有,于是決定那個地方毀掉。”
“他們困著你,就是想要從你嘴里得知的神器的下落。”
無言對那個地方并沒有什么感情,相處的多了也就習慣。
雖然覺得很可惜,但是事情已經發生那還真是沒辦法的事兒。
“謝謝你!”
魔王擋在她前面,“來我魔族可好?”
現在幾個族正在打仗,她如果摻合進來事情,只會變得更加復雜。
“我們兩不相欠,不必對我如此。”
無言揮一揮衣袖,空蕩蕩的兩袖清風。
本來想要給他瀟灑離別,圍著好多人,虎視眈眈,同意的黑色,一眼就是魔族的人,而且她既然走不去,窘迫,只得返回來找他。
“走吧。”
無言雖然說神鬼不近身,妖魔也怕,但是四氣的混和在一起。
相互排斥的同時又相互壓制著對方。
可是,真正在一起打斗,她根本不可能打得贏。
“以后本大人就投靠你好了。”
一路暢行無阻,在最后那道門,離開天界時,原本安靜的門口,突然出現一個人,白衣飄飄,面色蒼白,好像真的是受了重傷還沒有好。
能夠讓一個神受到傷害,可見對方真的是特別厲害。
無言對這個人心緒特別復雜,“你想阻止?”
天帝之子卿,性格高冷,司卿神君,是天定的下一任司命。
司命無情無愛,在三生石上,無法刻錄上,即便是死去也是永遠徘徊九幽下,不入地府,不入輪回。
掌握天地萬法,卻終身不得所愛。
各路妖精,都很無聊,雖然不能出去,卻非常的八卦,天生有的,地下的,就沒不八的。
“是我無能,我來送你離開。”
……
如此悲傷是鬧那般。
無言:“我不怪你。”
他們之前的關系也就是在一起,同行,字面上的意思而已,如果一定要對他們兩個人之間有定義,也就是她見過的第一個,僅此而已。
“有緣再見!”
……
魔族天空常年都在黑色中,天空出現血色殘月。
無言發現魔族,囂張任性想做什么就做,在這里反而更加的自在,不像是在天界,雖然很漂亮,卻讓人特別的壓抑,規矩多得難以呼吸。
一路走來,路邊上的人,好像是根本沒看到他的似的,一點也不像是領導出現在馬路上被人圍觀的模樣,反而好奇的看著她。
“很奇怪嗎?”
“沒有。”
……
天地神魔,必定有一戰。
瀟灑日子沒過幾天,有開啟了戰場。
血色。
天空都是血蒙蒙的一片。天地變成血河。無言隔著很遠都可以看到,打斗的光芒,血腥味飄到魔界。
無言只好呆在那里圍觀,做個吃瓜群眾。
場面實在是太過血腥殘暴,若不是如此無言真的端著瓜果來看戲。
與天同時,兔子帶著玄龜來找,“在敵人的地盤上,你挺悠閑哈?”
兔子變成了黑色,毛發像是燒焦,龜殼也被燙傷了疤,“紅云山被炸
開,你沒死呀?!有點厲害!”
兔子動了幾下耳朵,“那是當然。”
玄龜嘆氣:“出事了!”
前腿半蹲下,兔子盤著腿,“他們是故意的。不是為了神器,而是為了研究魔氣與神器的結合,因為你身上氣息早就平衡,他們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地下神魔大能眾多,消亡之后,剩余的寶物,被魔王帶走。”
玄龜趴在兔子后背上,“人類心思太復雜,太浮躁。”
兔子甩了甩毛茸茸的小尾巴,“也不知道那些神仙是怎么想的,成天裝模作樣,自認為瀟灑卻對著人卑躬屈膝,任何人都可以踩一腳。”
無言漠然。
生命都很短暫。
卻有很多人明明生命很長依舊找不到自己為何會這樣活著。
卻為了讓一些蠅頭小利,紛爭無限。
“你們找我何事?看我死沒有死?”
聽聞他提起來,兔子耷拉低著頭,“天界搶了你屋子里地下三百米,忘了帶走的,無色誕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