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看似很輕,卻不是完全沒有重量。
李密收回手,眼里充滿驚喜,他感覺單身力場這一手,弄起來倒像是念動力一樣。
可惜力場只能把身邊的東西推出去,沒辦法把遠處的東西弄過來,
李密又試了幾次,包括抓物品,推箱子,甚至還找了塊石頭推起來砸向自己。
“單身力場的好處是比防彈衣更方便也更堅固,別說子彈,我估計手榴彈也炸不到我。
但單身力場不但是外面的東西進不來,連我想抓取什么東西也不行,力場會直接產(chǎn)生斥力,把我想拿的東西直接推出去,力道還不小。”
十五分鐘后,力場消失,李密開始總結這高科技產(chǎn)品對他而言的優(yōu)缺點。
優(yōu)點和缺點真的都很明顯,不過這個缺點在僅僅十五分鐘的使用時限下并不算什么,十五分鐘什么都接觸不到總不可能把李密給餓死了。
與此相比優(yōu)點就太多了,如果李密十五分鐘能搶劫一家銀行的話,中途完全不會被任何事情打擾。
包括銀行職員的阻撓和警察的子彈,一般的武警力量還真拿他半點辦法都沒有。
李密當然不會去搶銀行,他只是冒出了點想開發(fā)單身力場更多用途的想法。
可惜在十五分鐘這個使用前提前,腦洞也是無力的。
瞎琢磨了一會,李密看到手機上的時間后一下驚醒。
昨晚蘇小小就發(fā)了信息過來,給迷先生定的時間是早晨9點,直接去蘇府先集合就可以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點三十分,時間看似充裕,但還沒算上路上的時間。
李密趕緊跑到柴房,阿寶這可還有個最重要的東西要拿。
比起李密急得好似火上房,阿寶卻在一邊慢條斯理吃早餐,一邊指著角落說:
“急什么,早就做好了,家主你先穿上,穿好我再告訴你怎么用。”
角落里,李密找到阿寶做好的東西撿了起來。
“這是什么?”
李密撿起的東西像是面具,但下面還連著一串木架和鐵絲,看不出來到底是什么。
阿寶沒回答,意思顯然是讓李密自己琢磨先。
還好這東西看著復雜,全抖開了立刻能看懂是怎么回事。
有手有肩,竟像是件上衣。
面具戴上臉,木架很順暢就能穿起來,卡在身上居然很牢固。
“然后呢阿寶,這東西要怎么用?”
阿寶終于起身跳到李密身上,她直接奔到李密手腕附近,抓住個旋鈕轉了圈。
“家主看這個,只要轉一格就行。”
咔嚓,旋鈕轉了四分之一圈,李密感覺整個木架就像裝了彈簧一樣一下收緊。
“哎喲,怎么回事?!”
“哈哈,家主別怕,別反抗,不會傷到你的。”
阿寶笑地開心,扭過按鈕便跳了下來。
而在她身后的李密,此時全身像跳舞一樣扭成了一個奇怪的姿勢。
“搞什么啊,這樣我很難受。阿寶,快把我弄回來!”
阿寶還是在笑,一邊笑一邊搖頭:
“家主別急啊,稍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李密想不等也不行,他發(fā)現(xiàn)靠自己根本掙不開木架的束縛。
不過下一刻木架竟然咔咔咔地打開了,噴出成片的布料。
布料集中起來完全就是件衣服,還是件挺時髦的長袍。當長袍成型,李密的手腳立刻可以活動了。
他當然能感覺到身上的變化,所以現(xiàn)在不急著脫面具了。
但限于面具的視野不夠,他還是跑到大廳里那面大鏡子前仔細端詳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
“哇靠,這是誰啊!?”
李密真地嚇了一跳,鏡子里出現(xiàn)的是個矮脖寬肩,一眼看去感覺像有一米九以上的中年人。
在長袍的遮蓋下,李密原本的身體特征一點也看不出來,鏡子里完全就是個陌生人。
只要李密不把面具拿下來,他親媽活過來估計都認不出來。
“這樣也可以?”李密看了半天后才把面具緩緩摘下。
套在身上的木架也隨之脫落,遠比穿起來輕松的多。
鏡子里的他立刻恢復了原本樣貌,就像之前他只是弓著背,現(xiàn)在重新直起來而已。
“這個太棒了!阿寶你真是天才!”
李密簡直驚喜,這東西可比單純一個面具牛X太多了!
被夸獎的阿寶難得地得意起來:
“哈哈,這東西叫‘百變’,不過因為時間有限,它只是個簡化版,只有四種變化。
家主可以慢慢自己試,不過好像來客人咯。”
“來客人了?”李密疑惑地向大門看去,敲門聲幾乎是正好地響起。
他下意識準備去開門,嬰寧卻從頭上飄下來阻止:
“家主別開門,外面是那個嚴達標,他還帶了很多人。”
“嚴達標?他又過來干什么?”李密皺起眉頭,心里超級不爽。
人多他倒是不怕,一個劍舞就解決了,哪怕他不行,嬰寧不是還在么。
但現(xiàn)在正是趕時間的時候好吧,已經(jīng)八點多了,再遲些,一千萬可就要長翅膀飛了。
“放過你了!”李密惡狠狠朝門口瞪了一眼,轉頭朝后門走去。
他卻不知道門口雖然站著的是嚴達標,跟在他身后的卻不是什么小混混和打手,而是一溜表情嚴肅的警察。
只是這些警察里并沒有老蔡,帶頭的是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青年干警。
青年干警敲了半天門沒回應后,轉頭看嚴達標:
“嚴老板,你確定地址沒錯吧?沒人在家?”
“絕對沒錯,我的小弟昨晚盯了一夜,李密那小子進去后就沒再出來。”
青年干警雖然年紀不大,嚴達標卻不敢有半點怠慢,畢竟對方可是牟局長的直系下屬。
“要不,我們再等等?等他出來,來個守株待兔?”嚴達標小心問道。
“哧。”青年干警笑出聲。
“嚴老板,你還是多讀點書吧。
你以為守株待兔是什么褒義詞么?我可不想當傻乎乎等兔子等到死的農(nóng)夫。
行了,我們撤吧。”
嚴達標被干警嘲弄時也只是陪著干笑,但聽干警說要走,立刻不淡定了。
“同志,不能撤吧?牟局可是說了……”
“得得得,牟局的命令是什么,我不比你清楚?”青年干警瞇了瞇眼,面無表情道:
“放心,這個叫李密的跑不掉,我現(xiàn)在回去辦通緝,明白么?”
嚴達標兩眼頓時亮了,連連點頭:
“明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