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徒景涼指望沈安瑞這個關(guān)鍵時刻拖他后腿的人已經(jīng)不可能的,他直接的給司徒景夏打電話,事實證明,無論什么時候,也只有景夏才是最靠譜的。
“跟你爸拿龍字印章事帶到x處?!?
司徒景夏都不知道什么龍字印章,只是司徒景涼語氣太過嚴(yán)肅,他連問一下都不太可能,只能應(yīng)了一聲,“哦?!?
“五十分鐘內(nèi)趕到。”
“什么?五十分鐘?我現(xiàn)在在公司啊,爸爸在家里,我要回家再去x處那里一個小時都不夠?!?
“那就想辦法!”
“大哥,出了什么事?”
“別問了。照做就是。”司徒景涼不能拿范依依母子的生命冒一丁點的危險。
那邊組織的人也學(xué)精了,這一次根本就不給他時間考慮和做出計劃。
他只能這樣緊急地做出決擇。責(zé)任?沈安瑞的話刺激到他了。
沈安瑞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場,看著面前被撞得都變了樣的車子,司徒景涼他們也無法離開,警員持槍對著他們,以他們妨礙公務(wù)的罪名不準(zhǔn)他們離去,當(dāng)然也不敢對他們實質(zhì)上的做出些什么。
一切都得沈安瑞的命令。
車門打開,沈安瑞看著司徒景涼,“景涼……”
“沈先生這是要抓我?”司徒景涼冷笑,多年的友誼因為沈安瑞的決定感覺到被深深的背叛了。
“你為什么這樣做?”
“你別跟我談什么責(zé)任,不是你的妻兒,你說話當(dāng)然這么的云淡風(fēng)輕?!彼就骄皼鲂袆硬蛔?,出來時又沒有拿拐杖,輪椅此時又不方便下車。
但是哪怕是這樣,他也依舊保持著淡定和不變的氣度。
“我說了我保證依依她……”
“你拿什么保證?你的命?”司徒景涼諷笑,“你覺得你的命比依依的值錢?不好意思,你對我來說一文不值!你是要抓人還是讓我走?我沒有時間跟你耗在這里?!?
“景涼,你行動不便?!彼膫日趶?fù)原階段,這樣真的好嗎?
“與你無關(guān)?!彼就骄皼隼湫?,“從此之后,我不會再與你合作!”
“……”沈安瑞沉下了臉,“景涼,換作是你,剛剛也會像我做出那樣的決定?!?
“你抓還是放?”不要再廢話了好嗎!他趕時間。
沈安瑞只得揮了揮手,向著他們的槍支全部收了起來,司機(jī)推著司徒景涼離開,身后跟著的是數(shù)個保鏢。
“沈先生……”
“一群飯桶,還愣在這里做什么,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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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景夏急急地回了家,家里司徒銳顯和司徒銳淳正坐在一塊。
是的,司徒銳淳!他應(yīng)該是受了司徒景彥的拜托才來的,而且是剛到!
司徒景夏只喊了一聲淳叔,然后就問向司徒銳顯,“爸,龍字印章給我?!?
“……”司徒銳淳深看自己的哥哥一眼,剛剛還發(fā)誓般的說出,龍字印章絕對不在他那里,那么現(xiàn)在又是怎么個情況?
司徒銳顯將不懂,“什么龍字印章?”
“大哥說在你這,爸,快點,現(xiàn)在大哥要用,很急?!彼就骄跋耐耆珱]有注意到司徒銳淳和司徒銳顯兩人變臉的神色,他現(xiàn)在沒有這個時間。
“……’真是讓人無語了不是?
敢情在這里都白講了,司徒銳顯有些無語,否認(rèn)?是景涼叫他來拿的,他否認(rèn),銳淳要相信才行?。?
而司徒銳淳則是深看著他,“哥,這就是你說的不在你手中嗎?”
好吧,司徒景夏看到了他們異樣的神色了,“怎么了?”
“你大哥說了要這東西做什么嗎?”司徒銳顯看著兒子,“很急?”
“沒有說,不知道出什么事了,總之,爸,你快點吧,我現(xiàn)在要趕著給他送過去。”司徒景夏抬手看了看腕表,“沒有什么時間了?!?
司徒銳淳卻開口了,“景夏,你知道這龍字印章是什么嗎?”
“不知道,不就是一個印章嗎?”他還來不及問太多啊。龍字印章,刻著龍字的印章嗎?
司徒銳淳看向司徒銳顯,然后說了出來,“龍字印章是司徒家族家主或是家主繼承人才能擁有的東西,因為,只有憑它才能確切的知道家族的所有生意領(lǐng)域布局。”
“……”司徒景夏微怔了一下,“不是吧,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dá),我們家族的家主竟然是通過一個什么印章來確切知道家族生意的布局?”
這怎么聽就怎么懸乎呢?
“你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職業(yè)叫黑客?電腦固然有資料,但依舊不是最全的。”司徒銳淳說,然后看著司徒銳顯,“哥,印章為什么在你手上我不想問,我現(xiàn)在只想要你交出來給景彥,他是家主?!?
“等一下,爸,我現(xiàn)在要這東西,用完了拿回來?!彼就骄跋挠X得司徒景涼是真的很趕時間。
“景涼已經(jīng)被逐出家族了,這樣的東西他沒有資格再擁有!”司徒銳淳看著司徒銳顯,提醒著他做出正確的選擇。
“小叔叔,咱們現(xiàn)在先不說這個好嗎?”
司徒銳顯回了房間,他拿了龍字印章出來,看了一眼司徒銳淳,又看了一眼司徒景夏,最終他還是將東西交到了司徒景夏的手中,“去吧,告訴景涼,這本來就是他的東西。”
“嗯?!?
“哥,你!”司徒銳淳氣極,“你這是無視家規(guī),父親說過,大家族若無家規(guī),必如散沙崩盤,你不記得了嗎?我知道你疼景涼,但是,他犯了那樣大的錯,你……”
司徒銳顯看著司徒銳淳,話到嘴邊卻又吞了下去,最終說了一句,“景涼絕對是最適合的家主人選,他,也做到了他該付的責(zé)任?!?
“就算如此,他下令殺了自己的親叔叔?!彼就戒J淳提起司徒銳明就沉下了臉,“三哥是做錯了一些事,但是,但是……”
“但是景涼做什么都沒有出格。銳明,他那樣也是逼得人家出手。”要不是司徒銳明當(dāng)時太過心狠,不會逼得江嵐做那樣的決定。
說到底,就是欺負(fù)人家母子沒有他那么有勢力吧。
覺得,司徒景涼還年輕,還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但是,卻沒有想過大哥是留了一手的。
而他,知道真相的他,整個家族都是欠著景涼母子的,他當(dāng)時只能那樣做……
不然,景涼再發(fā)生第二次意外的話,還有后悔的時間嗎?
“哥,你這樣偏心景涼,你有想過景彥的心情嗎?他也是你的侄子!”司徒銳淳呵呵地笑了,“景彥是家主,是家族投票決定的,他得到的是他該得到的東西?!?
“若是大哥不是被銳明害死,銳明沒有使計坐上家主,景彥還會是家主嗎?”司徒銳顯轉(zhuǎn)過身,“龍字印章我不會交給景彥的。”
“所以,你這是以整個家族也要敵對了?逐出家族者不得再參與族中的一切事務(wù),包括不得再與族中的人聯(lián)系?!?
“那就把我也逐出家族好了?!彼就戒J顯這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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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景夏看了又看手中的東西,這東西就是家族最后的籌碼?他一直都知道家族的生意分布領(lǐng)域肯定是用什么計載的,但是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dá),肯定是電腦式的啊。
他還沒有想過是這樣的一枚與科技完全扯不上任何關(guān)系的一個印章。
實在是怎么也聯(lián)想不到那一塊,不是么?
他在一小時內(nèi)準(zhǔn)時的到達(dá)了司徒景涼所說的地方,然后才給司徒景涼打了電話,“哥,東西我拿到了,不過……這東西很重要吧?”
“先不要交給對。”司徒景涼聲音很沉,“我還在交涉?!?
“大哥,出了什么事?”
“蘇貝……是那個組織的人。而有還有可能是核心人員。”
等到這話,司徒景夏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說的那個女人?在機(jī)場見到的那個女人?我就說那女人的氣質(zhì)怪怪的?!?
“嗯。”
“可是不是說是依依朋友的姐姐嗎?難道也是假的?”、
“是真的,正因為如此,才大意了。”司徒景涼沒有中斷二人的電話,他給蘇貝打電話,“東西已經(jīng)送到了那里,你可以將依依放了。”
“司徒景涼,你有談判的資格嗎?”此時的倉庫,蘇貝坐在那里,她的電腦能看到司徒景夏正在她指定的地方,當(dāng)然,他手中只拿著手機(jī)。
她看著上面的監(jiān)控,“叫你弟把東西給他身邊的服務(wù)員?!?
聽到這話,司徒景涼卻堅持地要她放了范依依才行。
“砰砰?!?
“啊?!币驗槭沁B續(xù)的槍擊聲,而且是在倉庫,回聲震耳欲聾,且蘇貝的槍法超級準(zhǔn),三槍都是與范依依范圍極近,范依依才沒有忍住的尖叫出聲。
司徒景涼整顆心都提了起來,“住手?!?
蘇貝還是笑得很得瑟,“聽到了?司徒景涼你沒有資格跟我談判的,懂嗎?”
這一邊司徒景涼立馬給司徒景夏做安排,“把東西給身邊的服務(wù)員?!?
如果說之前司徒景夏還不知道龍字印章是什么東西,他可能想也不想的就給了。
可是這東西……
“哥,這龍字印章不是能……”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司徒景涼打斷,“沒有什么東西比他們母子的命更重要?!?
“是?!彼就骄跋膶|西給了那名服務(wù)員。
然而這不是結(jié)局。
那一頭司徒景涼的人終于查到了蘇貝他們的位置,“涼少,他們在市郊的舊倉庫?!?
“派人去。”
“涼少,真的不讓沈先生幫忙嗎?他剛剛已經(jīng)來了數(shù)個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