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馮波聲音低得沒了力氣。
在這個世界上,又有哪個男人有辰宇墨那樣的魅力?
心里有了他,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其他男人?
就如同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讓他改成吃糠咽菜,他怎么可能吃得下去。
在她的眼里,其他任何男人都如糞土一般,她沒有辦法看上眼。
“既然如此,那你這輩子哪怕就是賴,也要賴在他的身邊,而孩子就是拴住你和他的繩索,孩子在,他就不會把你怎樣!”鄒慧珍說道。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兩個人警覺的相互看了一眼,立刻停止的談話。
馮波連忙躺了下去,鄒慧珍這才去開門。
從門鏡里看,來的人是一個尼姑打扮的女子,臉上還戴著一塊面紗,遮住了半張臉。
鄒慧珍沒有立刻開門,而是隔著門鏡開口問道:“你是誰?”
……
感覺到光線的明亮,夏月萱懶懶地就是不想睜開眼睛。
昨天晚上,辰宇墨好像抽了什么風,非得要她和孩子們都回到大宅。
睡覺的時候,少不了又是索要一番。
因為肚子里的孩子,兩個人的夫妻生活頻率并不是很頻繁,即使是做了,辰宇墨也算是很節(jié)制,都不會像以前沒有孩子的時候,非把她折騰到變成了死魚才算罷休。
但昨天晚上他有些瘋。
擔心傷到胎氣,他便半哄半逼迫地,用旁門左道折騰她,結(jié)果,她更是累得不行,最后還是成了死魚,也不知道那位爺是不是也盡了興,反正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她是不知道,人睡死了。
她翻了一個身,胳膊和腿習(xí)慣地尋找那個總是滾熱的身體,卻是撲了個空。
她立刻睜開了眼睛。
辰宇墨人已經(jīng)不在。
今天是周末,兩個人都說好,今天不會早早去公司。
而這里又是大宅,做為少夫人的她,當然不用操心早餐這樣的事情。
她又是懷孕在身,所有的人都把她當成寶貝一樣供奉著,因此她可以安心地睡懶覺。
不過,她似乎睡得有些太晚了。
雖然窗戶上有著厚厚的窗簾擋住了外面的光線,但從窗簾和墻邊的縫隙之間的亮度看,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天色大亮,因為那透過來的影像表明太陽都升起來了。
時節(jié)已經(jīng)進入冬日,夜長日短,太陽升起的時間也晚。
她伸手拿起枕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9:25。
太丟人了。
她立刻趕緊起床。
雖然大家都慣著她,但她也得說得過去,否則,人家會在心里笑話她的。
夏月萱是個表面很隨和,對事情好像得過且過,但骨子里卻是一個非常好強的人。
因為不愿意讓人說她半個不字,她才會無論做什么,都是全心全力地去做,不會與人計較。
她以最快的速度沖進了洗手間。
先是對著鏡子看了眼披頭散發(fā)的自己,然后松了口氣。
還好,這個家伙還知道給她留了一點面子,沒有把她的嘴弄得腫起來,像豬嘴似的,也沒有在臉上和脖子上留下非常明顯的吻痕,讓人一看就知道昨晚兩個人都干什么了。
至于身上,她就不管了,反正有衣服擋著,誰都看不到。
伸手去拉洗浴間的玻璃門,她的眸光卻是定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仿佛是不肯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她把另外一只手抬起,手掌平伸,眸光久久地停留在她的指甲上。
除了不相信,簡直是震驚。
不自覺地,她的眸光從手指尖移到了腳趾尖,一時間,人如同雕塑一樣呆了足有五分鐘的時間,至于是不是還呼吸,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的唇角開始往上勾,往上翹,兩片紅唇也一點點地張開,露出潔白的貝齒,一雙漂亮的水眸變成了彎月形。
她把手舉到了唇邊,開始一個又一個地親著。
她的十個腳趾甲被涂上了淺粉色,大母趾甲上還用白色畫一片漂亮的花瓣。
她的十個手指甲染成玫瑰紅色,每個指甲的上面都用金色寫了一個英文字母。
飛舞的字體如彩帶飄逸,非常漂亮。
夏月萱從左向右地讀著上面的字母:
C,Y,M,L,O,V,E,X,Y,X
這十個字母意味著什么,夏月萱立刻就猜到了,那就是:
辰宇墨愛夏月萱。
她的唇角就開始往上勾,往上翹,兩片紅唇也一點點地張開,露出潔白的貝齒,一雙漂亮的水眸變成了彎月形。
隨后,她就這樣想了,這個家伙,昨晚還真是沒有盡興,竟然還有這樣的精力給她做這個。
不過,他是什么時候?qū)W會這個的?
這個她得拷問他一下。
心情不是一般地高興,她怎么的都無法讓自己不笑。
打開了花灑,她簡單地沖了個澡。
等她吹干頭發(fā),穿好衣服,已經(jīng)是快十幾分鐘以后的時間。
她整理了一下被褥,拉開了窗簾。
明亮的陽光讓她的眼眸瞇了起來。
窗外是一片藍天,不見一絲云彩。
窗戶的玻璃上是星點的玻璃花,看得出外面的氣溫應(yīng)該很低,有些冷。
她用手擦去一塊玻璃上的冰花,想看看外面的景象。
只是,當外面的景象映入她的眸底的時候,她人又是驚呆。
窗外一片銀白!
下雪了?
昨天晚上臨睡覺的時候,她還去了一趟陽臺。
當時,夜空繁星閃爍,卻是讓她不喜。
“今年冬天一次雪還沒下呢。”她這樣對身邊的辰宇墨說道。
辰宇墨摟著她,并用身上的大衣將她包裹起來,擔心夜間的冷風會讓她感冒。
聽她這樣說,卻是說道:“明天就可以看到雪了。”
“怎么會?”夏月萱不相信,“天氣預(yù)報說,這一個星期都不會下雪的。”
辰宇墨笑了笑,低頭啄了下她的唇,聲音醇厚好聽:“不下雪,我們可以看星星。”
不過,她并沒有看了多長時間的星星,便被他哄進了屋,然后便……
那入目的銀色告訴她,昨夜真的有下雪,而且還挺大,否則,那樹上怎么會有厚厚的雪掛?
但是,如果僅僅是下雪,當然不會讓她驚呆。
讓她驚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