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的實力倒是有些超出趙飛的預期,這才一會的功夫,曹昂已經大敗了不少虎豹騎的將士,。而隨著越來也多的虎豹騎將士敗在曹昂的手中,這也使得羣情激奮的虎豹騎將士冷卻了不少。
眼前的那個青年實力的確是高過自己不少。不少虎豹騎的將士紛紛這樣想到。如果只是幾個擺在曹昂的手中,虎豹騎的將士或許不這樣想,可是已經敗了幾十人,虎豹騎的將士就不得不這樣想了。一個兩個或許代表不了什麼,但是幾十個人紛紛的敗給了一個人,那體現出來的意思便相差很多。因爲就比較而言,自己絕對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能夠打敗這麼多的虎豹騎的將士,。
看曹昂的氣息已經有些紊亂,趙飛便出面制止了還打算上前挑戰的將士,隨後趙飛開口說道:“他的實力,爾等也看到了,所以吾也不再廢話,在沒有人打敗他之前,他便是爾等的副統領,爾等可有異議?”
臺下的虎豹騎將士你看看我,吾看看你,然後齊聲說道:“大人放心,吾等謹遵大人命令。”
趙飛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如此甚好,不過接下來的的日子,爾等恐怕是沒有力氣去挑戰兩位統領了,因爲接下來爾等要經受嚴酷的訓練,吾保證,爾等絕對會永遠都忘不了,接下來的日子。”趙飛買帶微笑,可是他的微笑在士兵的眼中卻變的十分的恐怖,因爲他們知道趙飛絕對不會說謊騙自己。
“爾等可能覺得我十分恐怖,但是接下來的日子裡,吾會讓汝等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恐怖!”趙飛的聲音很是平靜,但是他的氣場卻讓所有的虎豹騎將士都爲之一振,他們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卻是到頭了。
趙飛的第一項訓練十分的簡單,跟訓練狼羣時候一樣,第一項便是負重跑步。對此,虎豹騎的將士都十分的納悶,要知道自己可是騎兵,爲何還要跟步兵一樣要跑步。不過趙飛沒有告訴他們,而這些虎豹騎的將士也不敢去趙飛的面前去問,因爲已經有幾個前車之鑑了,自己怎麼再敢提起勇氣去找趙飛。
不過趙飛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因爲自己並不知道該如何訓練騎兵。因爲他自己的騎術都是個二把刀,更不要說去教導別人。所以,騎術之事他打算讓趙雲來做。根據狼羣與白馬義從將士傳來的戰報,恐怕白馬義從的將士不久之後便能抵達許昌,到時候由趙雲出面將會比自己好得多。
不過身爲主戰兵團,除了要有良好的騎術之外,自然而然的還需要良好的身體素質。雖然他們的是精英,但是卻遠遠的沒有達到趙飛的要求,而且尤爲重要的一點是,趙飛欲要將虎豹騎訓練成騎步兩用的軍團。
騎上馬之後,他們是威風凜凜來去無蹤的鐵甲騎士,。下馬之後,他們能攻能守,甚至能夠攻克城池。他需要的不僅僅是一支騎兵,他所需要的是無所不能的特種士兵,他們會是戰場的主導者。
這些話趙飛並未跟虎豹騎的將士說,但是他卻將話中的意思完全的表達在了訓練上。所以,這第一天的訓練讓所有的虎豹騎將士都叫苦不迭,不少虎豹騎的將士都難以忍受如此極端的訓練,但是在趙飛的高壓之下,沒有任何人願意退出虎豹騎的訓練。
而與虎豹騎將士痛苦不已的表情相比,虎賁營的將士個個都是笑逐顏開。因爲眼前的訓練,自己全都接觸過,而且當時自己的表情,就與這些虎豹騎的將士一樣,所以回想到這些,他們自然是十分的興奮,因爲他們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有人收到跟自己一樣的待遇。
基於這一點,所有虎賁營的將士都是卯足了全力,因爲他們想要看到,虎豹騎的將士比他們還要悽慘。對於這點,趙飛自然十分的高興,這也是爲什麼他讓虎賁營的全體將士來擔任教官的原因。
這一天的訓練,一直訓練到了深夜,趙飛這才下令命所有的虎豹騎將士回營休息。而聽到了這句話,虎豹騎的將士好似得到了新生一般,紛紛連滾帶爬的跑回了自己的營帳。
看著一個個痛苦不堪的虎豹騎將士,虎賁營對此指指點點。
“老賀,你看他們跟咱們當時像不像?”一個虎賁營的將士叉著腰,看著不遠的虎豹騎將士對身旁的同僚說道。而那個虎賁營的將士則是微微一笑,然後道:“他們可比咱們慘多了,要知道,統領大人不過是仿製了太尉大人的辦法來訓練咱。而他們則是太尉大人親自監督,這能一樣嗎!”
那個虎賁營的將士深以爲然的點了點,然後開口說道:“不過如果他們忍受了下來,那將來的成就絕對跟狼羣不相上下,要知道狼羣也是太尉大人親自訓練出來的。”
“這是自然。”老賀點了點頭,然後扭頭說道:“好了,準備準備吧,今天晚上還有事情要做,。”說完,這個士兵的表情露出了一個十分詭異的笑容。而另一個虎賁營的將士自然也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然後同樣露出了一個不恥的笑容,要知道,這些自己都親身經歷過。
此時此刻,整個虎豹騎的營地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營地內黝黑不見五指,除了些許的鼾聲,聽不到任何的聲音。而與此同時,趙飛則負手站立在營地的門前,而所有的虎賁營的將士也是磨刀霍霍,時不時的擦擦手中的木棍,臉上露出嗜血的獰笑。
“殺!”趙飛對著全部虎賁營的將士說道:“殺進去,不要留情面!”
虎賁營的將士早便等著這一刻,聽到趙飛的話之後,所以虎賁營的將士便嗷嗷叫的衝進了寂靜的虎豹騎的營地之中。隨著虎賁營殺入虎豹騎的營地之後,一陣陣嘈雜之聲想起,頓時之間整個營地都陷入了慌亂之中。
約摸過了小半個時辰,營地中的喊叫聲笑了很多,趙飛這才邁步走進了虎豹騎的營地之中。進入營地之後,看著一個個虎豹騎將士悽慘的模樣,趙飛心中早便樂翻了天。而不久之後,虎賁營的將士便壓著曹純與曹昂來到了趙飛的跟前。
此時的倆人完全沒有絲毫的氣勢,而且已經被五花大綁的綁了起來。而倆人看到趙飛之後,皆是羞愧的地下了頭。因爲他們知道,如果在真實的戰場上,虎豹騎早便成爲歷史了。
趙飛盯著倆人沒有說話,而趙飛不說話曹純倆人自然也不敢主動說話,所以局面一直在僵局之中。
片刻之後,一個虎賁營的將士來到趙飛面前說道:“大人,虎豹騎將士已經全部成爲我軍俘虜,我軍無一人受傷。”將士說完很是自傲,因爲他們絲毫沒有傷亡便以一敵白拜的大敗了幾千人。
而被幫著的曹昂與曹純,腦袋便更加的低了,因爲他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趙飛,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臉面繼續下去。
“對此,汝等有何看法?”趙飛看著拉攏著腦袋的曹純與曹仁,沒有絲毫的語氣問道,。
而倆人聽到趙飛的話之後,著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趙飛。不過趙飛一直盯著倆人,給了倆人很大的壓力。最後,曹純咬牙開口說道:“回稟大人,如果不是白天訓練太累的話,吾等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便被人打敗。”
“哼!”趙飛冷哼了一聲,然後沉聲問道:“既然如此,那吾便問你,如果某天你去了戰場,你與你的士兵幾天都在與敵人戰鬥,無論是體力還是身心都疲憊不看,到時候你打算怎麼做?”
趙飛的話一針見血,讓曹純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趙飛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而眼下的情況就是更加的明顯。虎賁營的將士絲毫無損,而連帶自己與曹昂在內的虎豹騎則是成爲了階下囚。
“如果這真的是戰爭,你早已經身首異處了,還聽得到吾跟你的這番囉嗦麼!”趙飛盯著倆人,然後對身邊的虎賁營的將士說道:“將倆人給我高高的綁在點將臺之上,沒有吾的命令,任何人不準給二人鬆綁。”
“諾!”虎賁營的將士領命,然後押解這曹純與曹昂便朝著點將臺而去。待倆人走後,趙飛看著蹲了一地的虎豹騎將士之後,便帶著虎賁營離開了虎豹騎的營地。
這夜這挺了挺久,也是該休息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趙飛直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的出現在了虎豹騎的營地之內。他來到點將臺之上,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兩個人之後,輕聲說道:“這一夜過的如何?”
倆人艱難的擡起了頭看了趙飛一眼,均沒有說話,因爲此時的他們沒有絲毫的勇氣去說話。
說完了曹純與曹昂倆人,趙飛又慢步來到臺前,看著臺下一個個都十分沒有精神的虎豹騎將士,趙飛露出了一個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