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這是這是干嘛去了?”五行散人段一鳴見邱郝攙扶著費云回來,趕忙迎上前去,問道。
邱郝看了看費云,道:“這家伙仗著自己的能力前去與那六大門派的人進行了一番廝斗!”。段一鳴張大嘴巴驚詫道:“什么?你也未免有些太過激了吧!就僅憑你一個人的力量能斗得過他們??”。費云一臉不服氣的樣子道:“真是笑話!我費某曾經在江湖之上也是有一定地位的。對付這些宵小之輩還是足以的!”,段一鳴撲哧一笑,道:“哈哈!你也知道自己也只能對付一些宵小之輩?”,費云一聽臉色微變,道:“你這家伙動不動就嘲笑我!要么咱倆過過招?”,段一鳴一聽趕忙搖頭道:“算了算了!我們五行散人打不過你行了吧!”說著,段一鳴自己低頭偷笑了一下。費云一見更是生氣。甩了一下膀子,不讓邱郝扶著,邁步來到段一鳴跟前,瞪大眼睛看著段一鳴道:“老段看樣子你是不服我了?”,段一鳴趕忙道:“沒有沒有!我可沒有這意思!”,邱郝一見趕忙勸道:“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吵什么!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還跟小孩子似的!”說著,一把將費云拉了過來。
在通天教中,五行散人的實力是不在三大護教法王之下的。而五行散人曾經在江湖上出現之時,便是同時五個人一起的。無論是行走江湖,還是日常的生活,都是五個人在一起的。而他們五個人都各有所長,相互之間都是取長補短,所以,因為這一點,他們才能夠通過自身的努力,打敗了不少的江湖上的人物。同時,他們的亦是通過自己的修為做過不少的好事。而適才費云在向段一鳴提出要較量一下之時,段一鳴并非不敢,而是由于五行散人一貫都是五進五出,共同進退;但如今五行散人有三個人出去辦事了。所以,段一鳴才并沒有與費云動手。在平時,像這樣的事情在教主付向天離開之后,幾乎是每天都有的。而他們相互之間都是有自家的人在其中調和,所以一直才沒有真正的打起來。可想而知,如今的通天教的局勢亦是不容樂觀啊。
“稟告費法王!冷左使有要事要找您和兩位散師相談!”一名教眾前來稟報道。
費、段、邱三人心中都立刻明白了是何意思。費云道:“這是要興師問罪了!”,段一鳴道:“那也不一定!我們還是前去看看吧!”,邱郝亦是道:“是啊!你呀!總把事情往壞處想!”,費云想了想,然后便與段一鳴和邱郝一同向大殿走去。
進入大殿之后,只見大殿正中此時正站著一個人,此人身穿黑白相間的長褂,身形較為魁梧。他便是通天教左護法冷璞巡。
冷璞巡聞腳步聲后,立刻轉過身來,見他們三個人都已經來了。于是立刻上前拱手道:“此番我叫人請三位前來是有要事與你們相商!”。三人逐一還禮。邱郝道:“不知冷左使有何事情啊?”,冷璞巡命人給三人奉茶,然后分位坐定后,道:“六大門派已經集結,準備攻打我們通天教的事情我想你們也應該知道了吧?”,三人共同點了點頭。
費云道:“這不!我剛剛便出去了一趟,打探了一下虛實,結果還真的是遇到他們了!他們如今已經到了距離咱們金頂不到二百里地方了!”。冷璞巡點了點頭,然后看了看費云的臉色,道:“費兄一定與他們交過手了是吧?”,費云低下了頭,顯得有些尷尬,然后又抬起頭來,道:“冷左使是如何知道的?”,冷璞巡道:“昨天我聽有人匯報說,人字旗的全部弟子在晚上的時候暗自的全部出動了。具體是何人調動的,并沒有人告知于我!而我想最近費兄亦是很關心此事,于是便想到一定是費兄親自去調遣的人!我說的對吧?”,費云羞愧的點了點頭,他心里覺得有些愧疚,不過,他心中又開始出現了一種不服氣的感覺,他一副不屑的樣子道:“不錯!是我調遣的!咱們通天教雖然如今暫時還沒有教主!而這亦是因為咱們兄弟之間都十分的了解。相互之間都十分清楚。那么,我可不想被人指指點點,一副指責和質問的語氣!”,段一鳴一聽便知道費云有些上了脾氣,于是立刻用手捅了一下費云,可費云卻并沒有理會。邱郝亦是看了出來。趕忙給他使出眼色,但費云還是如此。
冷璞巡聽出來費云的話的意味。于是立刻解釋道:“我想費兄你多慮了!冷某人并沒有要指責和質問的意思。只是如今我們已經得到了最可靠的消息,那么,我們就一定要盡可能的不讓外面知道如今我的現狀!他們敢如此大張旗鼓的前來,這里面的緣由我想費兄你亦是清楚的吧!”,費云大聲道:“不錯!這問題我也清楚!不過,這么多年來咱們通天教一直沒有教主,都是一直由你來擔任代理教主的位置。那你有沒有聽過兄弟們的意見!兄弟們是否承認你這個代理教主呢?”,冷璞巡道:“費兄你如此說來就不對了!在下如此做,是因為我擔心咱們通天教的百年基業就此荒廢掉!正是因為當初付教主他仙逝,咱們的兄弟們都相繼的反出門去。紛紛的脫離了本教!我正是無法容忍這樣的結果,才出來這樣做。而這些年我亦是在不斷的將本教的外部所有的人馬都召集回來。重整旗鼓!但能夠回來的并不多!而今又有六大門派的人前來攻打……”費云阻斷道:“你不要解釋了!我不想聽!既然今天咱們已經說得如此明了了,那我們今天就不妨在此比試一番,看看你是否有資格繼續擔任這個代理教主的位置?”說著,他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看著冷璞巡。
邱郝和段一鳴一見都立刻勸解。但是費云卻始終不聽。而冷璞巡一直都在忍受費云的長久以來的一些事情和話語。但是,今天他已經這樣說了,他心中亦是很是惱怒。但他并沒有表露出來。
冷璞巡站起身來,一只手背到后面,一只手伸出來,對著費云道:“那既然如此,那我就與費兄切磋一下倒也是可以!”。費云大怒,立刻亮出自己的鐵爪,準備動手。
突然一個教徒來報:“稟告冷左使!金頂之下出現一隊人馬,現已被地字旗的人給攔住,他們該如何處置請冷左使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