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圣姑這邊究竟做何安排,我們暫且不提;且來說說客棧這邊眾人的情況;雖然不知道阿道夫要與之交易的是何人。但是,從這些人的出現中不難判斷出;他們想必定是與此事有關系;若不然,他們是不會在這個時間出現的。
“這說來也奇怪,我們已經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國王陛下了!可是為什么他那邊還是沒有任何的動向呢?”莊研兒用手托著自己的下頜說道。
莊重在一旁道:“這個事情現在還不好說,不過,他畢竟是一國之主,有很多事情都是必須處理才行!相比之下,我們這些江湖人士,倒是并沒有他那么多的顧慮!”。坐在床上的阿道夫聽完亦是開口道:“是啊!陛下這個人我很了解!我看著他長大。他是一個十分顧全大局的人!不會輕易的便做出任何的輕率的決定的!”。
我轉頭看向他,問道:“那敢問您覺得此時的國王陛下究竟在做些什么呢?”。阿道夫思考了下,道:“那個家伙以我的身份控制整個朝政這么多年,想必驃國的很多大臣也都早已經被他收買!而僅有的幾個對陛下忠心耿耿的大臣,估計也早都被除掉了!而即使他此時能夠出現,也是沒有任何的作用的!畢竟現在真正屬于他的權勢的范圍已經是非常的小了!我們應該靜心的等待。待抓住了這次那家伙的把柄,將其除掉!”,說著,他不禁兩眼中現出痛恨之色,同時,不住的咬著牙關。
聽了他的話,我開始變得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但是并沒有想到一個好的對策;于是,便對文英哲道:“文友使!你覺得我們接下來給怎么辦?”。文英哲正色道:“既然阿道夫將軍也說了,那也就意味著如今的驃國的國王的手中并沒有什么實權!所以,我們暫時還是不要依仗他為好!畢竟這是涉及到一個國家的政權。而這自古以來,政權的紛爭是無休止的;而且,其不確定亦是十分的大;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先暗中觀察,看看那個假的阿道夫將軍準備要做什么交易!而至于你的岳母南詔圣姑究竟為何此時出現,我們也只能是根據情況而定了!出于你們的關系,暫時還是不要下定論!”。我點了點頭,笑著道:“還是文友使考慮的周全!但是,我們不能就這樣等待,應該想些辦法做些鋪墊才行!這樣可以為我們留一條后退的路!”。剛說到這,阿道夫突然開口道:“楊教主你不妨到大祭司去看看!那里的人一直都是對陛下十分忠心的!可以去找他們前來幫忙!”。我想了想,道:“大祭司那邊我已經去過了!實話講,大祭司那邊的人雖然都是對陛下忠心,這倒不假!不過,他們的祭司掌故如今已經是沒有那么多的能力了!我上次去的時候,雖然大祭司的那幾個小徒弟看上去倒是有幾分本事,但是,如果想對付阿道夫,還是有難度的!”。阿道夫聽了不禁臉上微微露出遺憾的表情,嘆氣道:“我原本以為,只有大祭司的人才能跟他相抗衡,沒想到,事到如今居然也到了這般田地??磥?,我驃國真的是危在旦夕?。 ?。
說到這,文英哲又對我道:“教主!你現在打開天書看看它能不能給我們些指示!”,我點了點頭,便立刻將天書取出,而打開后,天書上現出這樣的一行字“因果之報,終須懲戒;歷歷天機,毋需點墨。”。我將這些字都記在了下來,然后遞給了文英哲,文英哲結果后,仔細的閱讀了一番后,道:“天書的前一句意思是說因果報應終會受到相應的懲罰,而這是也是注定的;而后面一句則是有警示的意思!”,說著,低頭又掃了一眼后,續道:“究竟最終的結果如何,這是天機,不能夠告訴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推波助瀾,時候到了,結果自會呈現給世人!”。我點頭道:“是啊!天書的意思是不讓我們去參與此事。不過……”。阿道夫開口道:“不過,你們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務要完成是吧?”。我點了點頭。
阿道夫輕哼了一聲,道:“看你年紀輕輕的就能夠當上教主,倒是挺有本事!不過,你們這已經干預了他國的政事,難道就可以這樣放手不管了?”。阿道夫的話語之中帶著責問的口氣。
庒妍兒一聽,立刻怒道:“你這老家伙好生不知好歹!我們教主說不管了嗎?”。我一見,趕忙阻攔道:“表妹不可無禮!”。說完,我轉頭對阿道夫道:“大將軍您大可放心!雖然這天書上是這樣說的!但是,我們是不會坐視不理的!不瞞您說,此次我們正是為了抓一個人回去,以免此人逃脫后會節外生枝。而至于干預驃國的內政,在下深表歉意!既然我們已經參與了進來,就一定會幫著解決此事!”,說到這,文英哲突然在一旁叫了我一聲“教主!”。我轉過頭,一抬手,示意他沒有關系。而文英哲見了,只好嘆了口氣,點點頭。
阿道夫聽了,臉上的表情微微的散去;但是他心中卻是十分的高興。因為,適才他的話,便是在激怒我們,也想試探他們一下,看能否我們會繼續幫助他。而適才我的一番回答,也讓他徹底的放心了。
又簡單的聊了一些事情后,我同文英哲和莊重都下到一樓的大廳準備前去吃飯;而庒妍兒則是因為適才我的阻攔變得有些不高興,自己呆在我們所住的房間中,并不下來吃;而至于阿道夫,他現在的身份還不能出來露面,因為,一旦露面,便會被人發現了;
來到大廳之中,我們三個人圍坐在桌前,簡單的點了些酒菜后,便開始吃了起來。
“我的好外甥!適才你干嘛要答應那個阿道夫?。∧憔驼娴哪敲从邪盐??”莊重低聲問道。
我低聲道:“說實話,這件事情我并沒有什么把握!但是,畢竟是我們先干預人家的政事在先,那豈有不負責的道理!”。
莊重一臉不悅的又道:“你這孩子!你也沒把握,那怎么敢夸此??谀??如果一旦你有個什么事情,我可怎么向你外公交代?。 ?。
文英哲亦是道:“沒錯!如果是單純的就對付他一個人還好說一些;畢竟這里是驃國,那個假的阿道夫的黨羽眾多一旦處理不當,我們可是沒有任何的后路的!而且,你的岳母也出現在這里,如果讓她知道了那豈不是……”,剛說完,突然一陣熟悉的腳步傳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客棧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