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葵輕輕一笑,“如果是那樣,那最好不過了,省得還得辦離婚的手續(xù),麻煩!”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白蜀葵的心里有一點失落。
我是怎么了?居然對他剛才的話胡思亂想了一番,真是!我從來都沒被男人的外貌迷倒過,就算是他也不例外,為什么我聽了是這個緣故才讓我做他老婆的時候,心里會有這種失落感呢?
不行不行!我不能想了!我本來就對男人不抱著任何希望了,不是嗎?就算是他,我也不會有期待的!何況,人家也對我沒興趣,他喜歡的是貌美如花的女人,而我,只是個長相平凡的女人而已。
埃克斯終于松了一口氣,奇怪,剛才我怎么會突然說了那么一句話?要不是我反應(yīng)夠快,只怕都圓不過去這個謊了。
我就那么想留住她嗎?聽到她答應(yīng)了,我竟然有些開心!我腦子真秀逗了,哎,我喜歡的是美女啊!她怎么可能是我的菜,一定是她那身奇特的體香才會引起我的思維混亂和身體上的反應(yīng),一定是!
一陣涼風吹過,埃克斯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冷靜了許多。黑夜的簾幕上點綴著的繁星今夜異常的耀眼明亮,不由得讓埃克斯想起了過去。
就這樣,埃克斯站了一夜,而白蜀葵也進入了夢鄉(xiāng)。
翌日
清晨的朝陽已經(jīng)升起,埃克斯突然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看著微微泛起藍色的天空,淡淡的嘆了口氣,撓撓頭嘀咕:“不知不覺天都亮了。”語畢,轉(zhuǎn)頭看了看白蜀葵,見她還在熟睡,就沒叫醒她,走到衣架上拿起衣服把禮服換了下來。
就在埃克斯剛脫下褲子的時候,白蜀葵突然醒了,揉揉眼睛還有點睡意,朦朧中見到埃克斯在脫褲子,立即睡意全無,大叫一聲:“喂!你要干嘛啊!”
埃克斯突然手一抖,被嚇了一跳,我很小聲的在脫衣服,這丫頭怎么就醒了呢!?埃克斯見自己還剩下一條內(nèi)褲,便說:“啊,我換衣服呢。”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又說:“你醒了就趕緊起來換衣服吧,你去給我父親敬茶行禮,我就不去了,反正都是看不見的禮儀!你去行禮,表現(xiàn)的真實一點。”
白蜀葵把頭扭過去,哦了一聲,想起來他昨天在窗前站著,便問:“對了,你昨天睡哪了啊?”如果是睡我旁邊了,我應(yīng)該會感覺到啊,我睡覺也有點輕。
埃克斯不緊不慢的說:“我啊?站了一夜,等下吃完早飯,我再回來睡一覺。”白蜀葵哦了一聲,埃克斯穿好衣服,從衣架上拿下白蜀葵的衣服扔在床上說:“我先下去了,你換衣服梳洗一下就去吧。”語畢,打開門走了。
白蜀葵嘆了口氣,換好了衣服,梳洗了一番就走出房門了。不過,他們家有點太大了,白蜀葵又是第一次來這個家里,根本就找不到路嘛!
這時,走過來一個女仆,手里端著一碗茶,恭敬的對白蜀葵行個禮,微笑著說:“大少奶奶早上好,剛才大少爺吩咐,讓小人帶大少奶奶熟悉家里的路,您是要去老爺?shù)姆块g吧,請跟小人來。”
白蜀葵也禮貌性的點點頭,笑著說:“那就謝謝你了。”女仆有些驚恐,膽顫的說:“大少奶奶,千萬不要跟我們這些當下人的說謝謝,會嚇到我們的,這些事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啊。”婚禮上的時候,她懲罰下人的手段可是很狠的,我得小心伺候著才行。
白蜀葵笑了笑,“我們雖然身份不同,但是都有自己的職務(wù)和本分。說白了,我們不過就是分工不同罷了。”
女仆愣愣的看著白蜀葵,一臉的詫異,咦?怎么跟我見到的不一樣呢?此刻的大少奶奶,真的好溫柔呢!
一分鐘后,女仆停在了一個房間門前,對白蜀葵說:“大少奶奶,這就是老爺?shù)姆块g了。”語畢,敲了敲門,房間立即傳來了一聲:“請進!”
女仆推開門,白蜀葵尾隨其后,見埃克斯的父親加維·洛杰拄著拐棍坐在正中央,在他的腳下有一個金色的園圃。白蜀葵知道那是給自己下跪用的,雖然她不亂跪人,不過看在對方是個年長的老人家,跪一下也無所謂。
白蜀葵走到園圃面前,輕輕跪下,身旁的那位女仆把茶放到了白蜀葵的面前。當她接過茶杯的時候,加維·洛杰突然說:“行了,這里沒有你的事了,出去吧,讓大少奶奶一個人敬茶就行了。”
“是!”女仆恭敬的敬了個禮,臨走的時候不免有些猜疑,大少奶奶應(yīng)該會被老爺訓吧?我聽說很多大戶人家的媳婦過門,都會被公公婆婆訓的,不然無法殺她們的銳氣,有些媳婦很刁蠻。雖然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大少奶奶的脾氣。
女仆關(guān)上門后,白蜀葵感覺有些奇怪,就算是要敬茶,也沒理由就留下我自己一個人吧?算了,趕緊敬完茶就走人。她不知道從哪來的,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于是雙手奉上茶杯說:“老爺請喝茶。”
加維·洛杰沒接過白蜀葵遞來的茶,而是慢悠悠的說:“埃克斯沒跟著來?”白蜀葵嗯了一聲,“嗯,希望老爺不要怪他。”
加維·洛杰呵呵一笑,聲音沙啞的說:“不來也罷了,這么些年他回家,都沒想著要看我一眼。”語畢,低頭接過白蜀葵遞來的茶,一口也沒喝就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了。
白蜀葵不由得眉頭一皺,這是什么意思啊?突然,加維·洛杰伸出手捏住了白蜀葵的下巴,這一舉動,無疑讓她吃了一驚!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才好,身體瞬時僵硬當場。
只見加維·洛杰的臉突然湊近,用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語調(diào)說:“小姑娘,你是想要我們家的錢吧?你跟埃克斯并不相愛對吧?”
糟了,應(yīng)該是半途跑去救人這個舉動被他父親認定為不愛他了。白蜀葵大腦短路,不知道用什么來搪塞。
加維·洛杰又說:“不如這樣好了,如果你當我的情婦,我會把家產(chǎn)分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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