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軒伸手摸摸厚臉皮,笑著問道:“蕭大美女,你堂堂人事部經(jīng)理,怎麼跑到這兒來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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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管。”蕭薔將頭扭向一旁,此刻她萬分羞惱。
何文軒則是死纏爛打的繼續(xù)追問,“你到底要偷什麼東西?”
“哼!”蕭薔咬著牙,乾脆懶得答話。
見這女人不答話,何文軒也懶得再繼續(xù)追問,想必這女人有什麼難言之隱,這樣也問不出什麼結(jié)果。
沉默了半分,蕭薔又突然對何文軒警告道:“今天這件事你要是敢說出去,我一定會殺了你。”
“嘿嘿,咱們都這種關(guān)係了,我怎麼可能出賣你。”何文軒活動了一下手指頭,想到蕭薔那溫暖的身體,他就手指發(fā)癢。
“無恥!”蕭薔不甘心的咬咬牙,想到身體被何文軒這髒手佔盡了便宜,她就噁心的想吐。
“砰砰砰……”這時候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聽到這敲門聲,蕭薔嚇的臉色發(fā)白,不自覺的退到何文軒身後,“肯定是那羣保安找過來了,現(xiàn)在可怎麼辦?”
“別急,我有辦法。”何文軒將戴有空間戒指的右手朝蕭薔胸口伸過去。
“呀,流氓,你又想幹嘛?”蕭薔嚇的趕忙捂住身體,嚇的連連後退,不過才退了兩步,就感覺眼前的環(huán)境瞬間發(fā)生改變,眨眼間她竟然去了一個陌生的空間。
將這銅牆鐵壁般的陌生空間打量了好半天,蕭薔才忍不住對何文軒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洞房。”何文軒淡淡吐出這兩個字,這是他給這神秘空間取的名字。
聽到這話,蕭薔嚇的眸色一冷,小聲質(zhì)問道:“畜牲,你該不是想在這裡強尖我吧?”
“你想哪去了。”何文軒擺擺手,“我說這個地方叫洞房,不是說要跟你洞房,你想多了。”
蕭薔瞪著眼很警惕的後退幾大步,“哼,你要是敢碰我,我殺了你。”
“唉,女孩子家,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何文軒再次一揮手,陌生的銅壁空間迅速消失,兩人又再次出現(xiàn)在剛剛那個辦公室。
而此時辦公室裡空蕩蕩的,想必那些保安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所以就匆匆離開了。
看著這熟悉的辦公室,蕭薔驚的目瞪口呆,她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眼前的世界彷彿在瞬間發(fā)生了改變。
“走,我們趕快離開辦公室,離開十五樓,免得引起懷疑。”說罷,何文軒拉著還在發(fā)愣的蕭薔準備離開。
蕭薔用力甩開何文軒的手臂,小聲提醒道:“外面有監(jiān)控,如果我現(xiàn)在出去的話,肯定會暴露身份。”
“那你總不能一直呆在這兒吧?”何文軒開口反問道。
蕭薔有些擔憂的皺皺眉頭,“反正我現(xiàn)在決不能從門口走出去,只要一出去,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我是那個蒙面女子,我的身份就徹底暴露了。”
何文軒扭頭看了一眼窗戶,伸手打了個響指,“ok,我有辦法了。”
“你有什麼辦法?”蕭薔有些懷疑的打量著面前這男人,似乎對他的話不大相信。
何文軒將手伸到蕭薔面前,一臉自信的說道:“你把手給我,我有辦法帶你離開。”
蕭薔面色一冷,不耐煩的吼道:“臭流氓,你不會又想趁機佔我便宜吧?”
“你想多了。”何文軒無奈的搖搖頭,“我要是真想佔你便宜的話,以你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還用得著大費周章嗎?”
“這……”蕭薔想了一下,感覺何文軒說的也不無道理,她現(xiàn)在被辦公室外面的保安追蹤,就算這流氓現(xiàn)在把她給強了,她也不敢吭聲。
沉思了片刻,蕭薔最終將手伸了過去,她現(xiàn)在除了選擇相信這男人,還真是別無選擇。
“真乖!”何文軒握著女人柔弱無骨的小手捏了幾下,之後便拉著她走到窗前,“別太緊張,放鬆就好。”
蕭薔不知道這男人到底要搞什麼鬼,不過還是警告道:“臭流氓,你最好別趁機佔我便宜。”
“放心吧!”何文軒說完這話,伸手將窗戶打開,之後抱著蕭薔縱身一躍,便從窗戶跳了出去。
“啊……”
蕭薔沒想到何文軒帶她離開的方式竟然是跳樓,嚇的驚聲尖叫起來,雙手死死纏住何文軒身體,這一刻內(nèi)心除了恐懼就是恐懼。
蕭薔萬萬沒想到,這男人竟然不怕死,帶著她一起跳樓,從十五樓跳下去,就算不粉身碎骨,也會摔的腦漿崩裂。
正當她極度恐懼的時候,卻感覺何文軒伸手在她胸口捏了一下,只在瞬間,她所處的空間環(huán)境發(fā)生改變,原本急速墜落的身體一下子進入到之前那個神秘的銅壁空間。
“砰……”
隨著一聲巨響,感覺所處的神秘空間被狠狠震了一下,她的身體猛然一晃,幸好被何文軒死死抱住。
“好了,沒事了。”隨著這話過後,蕭薔的胸口再次被何文軒抓了一把,下一秒,她所處的空間瞬間發(fā)生改變,她竟然站在孫氏集團公司樓下。
蕭薔到現(xiàn)在都沒反應(yīng)過來,愣了好半天才傻乎乎的冒出一句,“從十五樓跳下來,我竟然沒死。”
“沒嚇著你吧?”何文軒似笑非笑的關(guān)心道。
蕭薔並沒答話,剛開始何文軒帶著她跳樓確實讓她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不過現(xiàn)在能平穩(wěn)著陸,她心中的恐懼已然消失,只不過對剛纔那如夢似幻的經(jīng)歷充滿了好奇。
“我們剛纔到底經(jīng)歷了什麼?”蕭薔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試著追問道。
何文軒用力摟住蕭薔的身體,故作深情的回道:“蕭大美女,我們剛剛可是經(jīng)歷了生死別離。”
“廢話!”蕭薔不耐煩的吼了一聲,感覺身體被壓迫的踹不過氣來,這才察覺不對勁兒,此時她正跟何文軒緊緊抱在一起。
羞的臉色一窘,趕忙鬆開纏在何文軒腰上的手臂,同時冷冷吼道:“臭流氓,把你的髒手從我身上拿開。”
“我洗過手了,一點都不髒。”何文軒將手向下移動幾分,準備得寸進尺。
“唔!”蕭薔被抓的嬌呼不止,臉蛋紅了幾分,“混蛋,你是不是想找死?”
何文軒毫不客氣的運動了幾下手指頭,這纔不舍的將手縮了回來,“你身體沒有林總那麼緊緻,肉有點多。”
“你……”蕭薔差點沒活活氣死,這臭流氓佔完了便宜竟然還挑三撿四,真是可恨。
何文軒這才發(fā)現(xiàn)說錯了話,趕忙改口道:“大美女,雖然你的手感差點,但是我不會嫌棄你的。”
“是我嫌棄你,臭流氓。”蕭薔說完這話,便氣鼓鼓的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走了幾步,她又回頭對何文軒警告道:“今天這件事你要是敢說出去,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喂……”看著女人氣呼呼離開的背影,何文軒無奈的搖搖頭。
總感覺蕭薔這女人不太對勁兒,身上似乎藏著什麼秘密,難道她混入孫氏集團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滴滴滴滴……”
正當何文軒胡思亂想的時候,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雨玲瓏打的電話。
“雨小姐,是不是想我了?”何文軒接通電話,便問了這麼一句。
這話明顯有些魯莽,電話裡沉默了片刻,才傳來冷冰冰的回聲,“你是不是又忘了給我治病這事兒?”
“咳咳!”何文軒乾咳幾聲,他最近忙著百熙子的事兒,還真把這事兒給忘了。“雨小姐別急,我馬上就過來。”
“那你快點,我等著。”這話過後,雨玲瓏就掛斷了電話。
何文軒看了一眼手機,就打車直奔琉璃宮,來到雨玲瓏所在的房間,看到房間裡一片混亂,一大羣保鏢和傭人在圍著一隻雜交小野貓四處亂竄。
而旁邊的雨玲瓏急的直皺眉,指著那羣傭人一個勁兒嚷道:“你們小心點,別傷了我的薩凡納。”
“雨小姐,你可真是清閒,竟然帶著傭人跟小夜貓玩捉迷藏。”何文軒走過去嘿笑著打趣道。
聽到這話,雨玲瓏面色一沉,“什麼小夜貓,那是我從魯?shù)た者\過來的薩凡納。”
何文軒瞭解的點點頭,“原來是家貓與野山貓*的雜種。”
“何文軒,你是不是非要跟我作對?”雨玲瓏強忍住心中的怒火沒有發(fā)作,她最心愛的寶貝寵物,竟然被這廝罵作是雜種。
“咳咳!”何文軒並不想爲了一隻貓把雨玲瓏給得罪了,主動切換話題,“對了,你不是讓我替你治病,那咱們開始吧!”
“唉!”看著在房間裡瞎蹦亂跳的薩凡納,雨玲瓏微微嘆息一聲,“你先等等,讓那些馴獸師把薩凡納安撫下來,你再幫我治療。”
眼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寵物如此瘋癲,雨玲瓏急的心亂如麻,現(xiàn)在哪有心思治病。
何文軒扭頭看了一眼那調(diào)皮搗蛋的野貓,無奈的搖搖頭,“照你們這樣下去,遲早要把這小雜種累死。”
“啪!”聽到這話,雨玲瓏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擡手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再說一遍,它是薩凡納,不是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