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wèi)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夏芯荷別無選擇,慢慢走到何文軒面前,“對不起。”
小聲吐了這三個字,之後擡手狠狠一巴掌砸在何文軒臉上。
長這麼大,這還是她第一次打人,打的這個人並沒得罪她,甚至還是她的恩人。
“啊!”在夏芯荷打完這一巴掌後,夏芯荷與何文軒兩人都沒有反應(yīng),倒是後面站的金如顏慘叫起來。
只見她捂著臉,滿臉痛苦的樣子,就好像剛剛被打的人是她。
這特麼又是個什麼情況,衆(zhòng)人再次驚呆,就連夏芯荷也驚的目瞪口呆。
她剛纔這一巴掌明明打在何文軒臉上,爲(wèi)什麼痛苦的人卻是金如顏?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自從何文軒出現(xiàn)之後,已經(jīng)連續(xù)發(fā)生了好幾樁怪事,而且一次比一次奇怪。
“誰?誰打我?”金如顏將在場之人都掃了一遍,現(xiàn)在她站在中間,離其他人都很遠(yuǎn),唯獨離何文軒站的比較近。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何文軒打的,但是她把這個仇全部記到何文軒身上,爲(wèi)了保險起見,她這次退到五米開外,纔對夏芯荷喊道,“嫂子,再打。”
“啪!”夏芯荷再次揮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何文軒臉上。
“啊!”金如顏也再次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尖叫,感覺面部神經(jīng)傳來火辣辣的刺痛。
“啪!”夏芯荷又是一巴掌。
“啊!”再次聽到金如顏的慘叫聲。
包括金萬里在內(nèi),所有人都吃驚不小,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大廳中間那三人,感覺像是見鬼了。
眼看夏芯荷又準(zhǔn)備伸手打何文軒,這次金如顏忍著臉上的劇痛趕忙制止,“別打了。”
夏芯荷這才把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她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不過她看到何文軒手裡始終握著一枚銀針,想必是何文軒搞的鬼。
金如顏走到何文軒面前,狠狠瞪著他說道:“小子,這次算你走運,嘶。”臉上那種劇痛讓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何文軒這才收起銀針,笑著說道,“剛剛只打了六巴掌,接下來還有十四巴掌,誰來打?”
剛纔,每當(dāng)夏芯荷打他臉的時候,他都會飛出一枚銀針,刺痛金如顏的面部神經(jīng),讓這女人發(fā)出痛呼聲,讓別人誤以爲(wèi)這巴掌是打在金如顏臉上。
當(dāng)然,因爲(wèi)他臉部之前就塗了特異藥水,就算再重的拍打也不會有絲毫疼痛,反而就像是面部按摩,讓他感覺很舒服。
“好了,因爲(wèi)何文軒是初犯,今天對他的懲罰就到此結(jié)束。”金萬里隨便找了個理由結(jié)束了對何文軒的懲罰,他可不想因爲(wèi)金家人爲(wèi)了懲罰何文軒,而搞的傷痕累累。
“那就多謝伯父了。”何文軒伸手作揖,假意感謝。
“好了,那今天的事就到此結(jié)束。”金萬里雖然不甘心就這樣放過何文軒,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等明天借考驗何文軒的時候,再好好收拾這小子。
“慢著。”何文軒制止了金萬里,扭頭看向金光宇,“金伯父,你們懲罰了我,卻不懲罰三少爺,這是不是不公平呀?”
“這……”金萬里原本已經(jīng)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聽到這話不得不重新坐下,“爲(wèi)了別人說我包庇兒子,你就懲罰他吧,二十巴掌。”
“我這手有點重,要是把貴少爺打壞了可怎麼辦?”
“打壞了我不會追究你。”金萬里很大度的擺擺手,“你儘管打吧。”
不就是二十巴掌,就算何文軒這小子力氣再怎麼打,也不可能打出個什麼花樣,所以金萬里並不擔(dān)心。
“看在伯父這麼通情達(dá)理的份上,我就只打兩巴掌。”
“還算你小子有良心,打吧。”
“嗯!”何文軒點點頭,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對金光宇問道,“三弟,您怕不怕?”
“廢話,我死都不怕,會怕你三巴掌?”金光宇昂著腦袋,一副鐵骨錚錚的樣子。
既然免不了要捱打,乾脆就拿出金家人的氣勢,這樣還能挽回點顏面。
“你要是求我的話,我可以不打你這兩巴掌。”何文軒好言勸道。
“讓我求你,做你的白日夢,要打就趕快。”金光宇一副不怕死的樣子,主動將臉伸了過去。
他怎麼也不可能爲(wèi)了不挨兩巴掌而低三下四的去求何文軒,根本不可能。
“好,那我輕點,你別哭。”何文軒說完這話,擡手狠狠一巴掌抽在金光宇臉上。
“啊……”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過後,金光澤直接被打飛出去,摔在地上一個勁兒的怪叫。
看到被打飛出去的金光澤,衆(zhòng)人皆是大吃一驚,這何文軒的力氣也太大了吧,僅憑一巴掌,竟然把一百多斤的大活人給打飛了。
當(dāng)看到金三少被打腫的臉,衆(zhòng)人更是吃驚,這還是臉麼,怎麼腫的比西瓜還大?
金光澤費了半天勁兒才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的痛苦的都快要失去了知覺,此刻哪還有剛剛那種硬氣,整個就一傻叉。
“還有一巴掌,我就不客氣了。”何文軒伸手又準(zhǔn)備開打。
嚇的金光澤趕忙求饒,“何文軒,不,姐夫……你就放過我吧。”
他可不是什麼硬漢,剛剛那一下已經(jīng)讓他只剩下半條命,再被打一巴掌,估計小命就算交代了。
“說好的兩巴掌,怎麼能打折呢!”何文軒並不打算放過這小子,又準(zhǔn)備動手。
“慢著!”這次開口制止的是金蘭,她可不想眼睜睜看著弟弟被打進(jìn)醫(yī)院,趕忙上前對何文軒說道,“這一巴掌我替他挨。”
“你是我未來老婆,我怎麼捨得打你呢。”何文軒伸手在金蘭那張白淨(jìng)的臉蛋上掐了一下,“看在你的面子上,另外一巴掌就算了。”
今天已經(jīng)把這女人得罪的不輕,畢竟後面還有很多地方要請這女人幫忙,所以就賣她個面子。
“呼!”金光宇感激的看了金蘭一眼,之後整個人就有些虛脫的癱坐在地上。
“顏兒,你把你三哥送去醫(yī)院,給他上點藥。”金萬里開口吩咐道。
“哦!”金如顏應(yīng)了一聲,又狠狠瞪了何文軒一眼,之後扶著金光宇離開了蔣武堂。
這才一上午時間,金家兩個少爺都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除了夏芯荷之外,其他人也都是傷痕累累。
金家已經(jīng)抗擊過倭寇,打過鬼子,後來甚至還與華夏最大的地下勢力搶過地盤,從來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麼窩囊,竟然被一個傻小子搞的如此狼狽。
金萬里強自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對何文軒吩咐道,“小何,你明天來這裡接受第一關(guān)的考驗。”
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借這次考驗的名義,把何文軒這小子折磨的生不如死,以此來維護(hù)金家的威嚴(yán)。
“好,明天見。”何文軒並沒理會金萬里,而是朝夏芯荷擺擺手,將其他人直接無視,之後挽著金蘭的胳膊朝蔣武堂外面走去,“老婆,我們走。”
金蘭用力掙扎了一下,沒掙開何文軒的手臂,只能任由被他挽著離開了蔣武堂。
直到走出很遠(yuǎn),金蘭才用力掙開了何文軒,不耐煩的吼道,“混蛋,你爲(wèi)什麼這麼對我們金家?”
“大小姐,你搞搞清楚,是你們金家先用那種惡劣的態(tài)度對我,我這叫以牙還牙。”何文軒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如果金家人對他客氣一點,他自然也不會跟金家這些人過不去。
“我怎麼會認(rèn)識你這種無恥。”金蘭用力咬咬牙,“要不是我有把柄在你手裡,我早就把你千刀萬剮了。”
她堂堂金家大小姐,金蘭集團總裁,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自從遇到何文軒之後,都快被他氣的沒了脾氣。
“那隻能怪你自己倒黴。”何文軒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
“真是無恥。”金蘭氣呼呼的罵了一聲,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剛一轉(zhuǎn)身,就一下子撞到邵娟這小丫頭身上,原本心中的怒火正無處發(fā)泄,剛好就發(fā)泄到這丫頭身上,“狗奴才,你眼睛瞎了。”
“對不起,我錯了。”邵娟低著頭連忙道歉,整個臉蛋都嚇的慘白。
“給我跪下。”金蘭指了指地板,惡狠狠的吼道。
如果放在平時,她也不會這麼刁難一個小傭人,只不過今天被何文軒氣個半死,怒火實在無處發(fā)泄,所以纔會遷怒於邵娟。
“我錯了,大小姐大人大量,饒過我吧!”邵娟低著頭苦苦哀求,不過並沒有下跪。
“狗奴才,我讓你跪下。”金蘭氣呼呼的罵完這話,揮手就朝邵娟臉上砸過去。
結(jié)果卻被何文軒給抓住了胳膊,對著金蘭冷冷命令道,“給小娟道歉。”
“她只是傭人,是我們家養(yǎng)的一條狗,我憑什麼道歉。”金蘭自然不肯道歉,哪有主人給奴才道歉的,這要是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給笑話死。
“是我錯了,道歉的人應(yīng)該是我。”邵娟連忙彎腰朝著金蘭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誰讓你道歉?”何文軒直接把邵娟摟進(jìn)懷裡,不讓她鞠躬,同時再次對金蘭命令道,“再說一遍,向小娟道歉。”
他最討厭這種仗勢欺人的傢伙,今天就剛好借這個機會好好調(diào)教金蘭,讓她學(xué)會怎麼去尊重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