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正經的,羽,你今晚打算怎么表現?”白芷興奮地問,其實眼神已經在問安傾言的傷是怎么回事了。
“請你不要斷章取義行不行?”藍非羽無奈的說道,他也不知道啊,這不是都剛剛趕來。也不知道自家的小妹怎么就看上白芷這少根筋的男人,哎,為自己的小妹默哀!
“難道不是今晚?”白芷看向安傾言。安傾言無視,徑自品茶。
“言,他現在這樣做,明顯的的在偏袒你,皇位早晚會是你的。”藍非羽輕聲問,畢竟弒父要遭天譴的。
“那又怎樣,你會原諒捅了你一刀,再給你笑意作為補償的人嗎?”安傾言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夜晚。那才是他父王的真面目。自私、狹隘、殘忍、冷血,他是最差勁的人。也因此,自己的心中已經沒有了親情的溫度。
白芷和藍非羽相視一笑,確實不會原諒。
“我不需要他的施舍,我想要的,我自己會拿到。”安傾言右拳收緊,硬生生的把茶杯捏碎了。白芷不知死活的貼上來,說道:“言,干嘛這樣對自己,我會心痛的啦!”安傾言皺眉,任由白芷包扎傷口。
“真是受不了你們,洛水啊,還不把眼睛閉上。”藍非羽提醒道。洛水一愣,關他什么事啊?他什么都沒看見,就算看見了,他也不是那種多嘴的人,就算是想多嘴,也沒有訴說的對象。
“小心你主子殺人滅口啊!”藍非羽笑著,直接飛出窗外。果然,藍非羽剛落到院子里,就聽到身后飛來的茶杯,落在地上的悲慘聲音。屋內的安傾言咬牙切齒的大聲喊道:“藍、非、羽!”
“白芷,我先走了,回見。”藍非羽高興的說。這一次安傾言又沒有打中他。太值得慶祝了!可是對于剛來又要返回遙都的勞累,藍非羽主動忽略不計。白芷一聽藍非羽要走,也懶得管安傾言了,直接溜走。安傾言握緊雙拳,剛剛止血的傷口,現在又裂開了。
“主子,您還好吧?”洛水弱弱的問道。安傾言沒有回應,只是盯著兩人消失的地方。恨不得把他們剁碎了!
商丘花魁大賽今年只有一天,上午的成績讓陳媽媽合不攏嘴,晚上在天山之河的下游淺語湖有個游船會,今晚是什么人都可以參加的。姬情提到合約的時候,陳媽媽立刻就給改了,但是姬情說兩個月,也就是今天到期,可陳媽媽不愿意,說姬情怎么也得把后續工作做好才能離開,姬情看了一眼水云月,如果處理后續工作就不能陪他去遙都考狀元了。
于是不得不加上十天,哪知水云月卻同意了,而且他已經準備好了行囊,今晚就會趕路,其實他早就想走的,之所以耽擱到現在,就是為了看姬情和他的努力成果,如今大賽已經結束,他也該離開了。希望再回來的時候,蘇奚漠已經進了自己的陣營。
自從中午吃過飯,蘇奚漠就不知道死哪里去了。一下午姬情都陪著水云月在床上躺著,不舍得水云月就這樣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