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頑固的老頭子,不知道在看到自己尸體的時候,是不是依舊冷漠?姬情無奈的苦笑著,她最重視也最討厭的人,怕是再也守望不了了。姬情的青絲肆意翻飛,她那件破舊的外衫也是隨風飛舞,眾人癡了,沒有人想到姬情這個瘦弱的丫頭還有這副好嗓子和魄力。
'一切等待都不再是等待',水云月在心里反復(fù)念叨著這句話,逃避終究解決不了問題,他父親的問題,還有那些留在現(xiàn)場的可疑線索。不過現(xiàn)在他最想問一句,這丫頭怎么會在這里?不是讓人送走了嗎!
一曲唱罷,姬情走向水云月,除去姬情那身衣服,或者好好裝扮一下,應(yīng)該是個大美人。林麒忍不住開始意、淫姬情。水云月盯著無視一切的姬情,突然覺得很不舒服,這個女人跟自己太像了,不,她比自己還清高!
“麻煩讓讓。”其實姬情并不是走向水云月,她只是走向出口,恰好水云月就站在這里擋路。水云月仿佛沒有聽到姬情的話,紋絲不動。姬情想要再次開口的時候,水云月攔截了她的話,道:“你如果不怕被當做土匪家屬抓起來的話,我會給你讓路的。”
姬情冰冷的臉上有些動容,還算水云月這小子有良心。隨后姬情嘴角上翹,看在他如此善良的份上,給他一點提示好了。水云月感覺姬情的笑容好美,但是她的話卻讓自己摸索不清,她說:“今日的天氣真好,想必晚上一定不會夜黑風高,哎,是個把酒言歡,欣賞美月的佳夜。只是這地方好大,在哪里看好呢?好像哪里也都差不多,同一個月亮嘛!”
水云月想了想之后,發(fā)現(xiàn)姬情在告訴他今晚不宜夜襲,不適合做梁上君子。也告訴他,自己想到的夜襲,對方也一定想得到。并且還分析了水月寨的處境,把水月寨比作月亮,無論他們怎么設(shè)置障礙,下面的官兵都會看到,雖然并不知道他們具體在干什么。對,就是這樣,看似故布迷陣,其實是真的布迷陣。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是假亦真。不管官兵是不是也像自己所想到的會夜襲,他們都有防備。這個小丫頭到底是誰,好聰慧!
見水云月的眼神變了,姬情便知道水云月已經(jīng)猜透她話里的意思。于是她推開水云月說:“既然在哪里賞月都一樣,我還是回……回那好了。”姬情的笑容淡了下來,她原本想說回家的,可是這個鬼地方哪來的家?
“你當真要回去?”水云月不確定的問,姬情抬頭看了他一眼,直接推開他。用行動回答水云月的問題。水云月第一次感覺無語,這個丫頭的思緒好難理解。姬情摸了摸肚子,她已經(jīng)餓了一天了。姬情輕而易舉的下了山,然而已經(jīng)在山腳下扎營的官兵并不打算對姬情放行。
“我都說了我是天香樓的人,不是什么土匪的家眷,你耳朵有毛病啊?”姬情終于被糾纏的受不了了,大聲吼道。她要回去吃飯!幾個士兵看了看姬情,笑著說:“哪有土匪承認自己是土匪的,再說就你這個樣子,進得了天香樓嗎?你連天香樓的丫鬟的姿色都沒有,開什么玩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