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月見狀,拽著蘇奚漠出了房間。
姬情身上的櫻花香,狠狠地刺激著藍非羽的味覺,他睜開眼,看到姬情完美無缺的身體,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從脖子到肚臍,所到之處,要么是深深地牙齒印,要么是深紅色的草莓,可見藍非羽有多么的愛她。
姬情承受著藍非羽的粗魯,她知道自己的痛遠遠不及藍非羽的忍耐。
“小情,小情,我好熱,我好想你,好想告訴你,我沒有讓別的女人碰我,她們被我打出去了。”藍非羽高興地說著,好似在邀功,不用藍非羽說,姬情也知道,剛一進門,她就聞到了兩種不同的胭脂味兒,然后再看到藍非羽的痛苦表情,姬情大概了解了。
“是啊,羽那么的乖,讓我怎么舍得放手,脫掉褲子我看看,我看到你褲子上都是血了,不上藥會發炎,以后要留下什么后遺癥可就不好了。”姬情笑嘻嘻的說道,藍非羽一聽后遺癥,立刻就想起身,這才發現,身子一絲力氣也沒有。姬情再次笑道:“看來解藥已經發揮效力了,你就好好躺著,我來幫你。”
姬情輕輕的解開藍非羽的腰帶,長褲退掉后,還有寬松的白色四角褲,長度在膝蓋的上部一巴掌處,上面的紅色更加刺眼,血跡有的已經干了,姬情怕褲子和肉粘在一起,只能放慢速度,卻還是扯痛了藍非羽。姬情只得在肉和布料粘起來的地方灑下消炎藥水,只要濕了,就會分開。
藍非羽的寶貝依舊挺立著,姬情柔軟的小手,若有如無的觸碰,讓它一點兒一點兒的壯大。當四角褲脫掉之后,藍非羽感覺冷颼颼的。
姬情看著被好似被雞撓過的菜葉一樣慘不忍睹的地方,姬情心疼極了。看姬情嘆息,藍非羽還以為自己的后遺癥沒得治了,興奮度一下子就沒有了,問道:“小情,我的這個是不是廢了,是不是沒辦法帶給你幸福了,你要告訴我實話。”
“傻瓜,哪有這么詛咒自己的,它呀,好的很。”姬情輕笑,男人對這方面就是太敏感,他們總是喜歡攀比尺度、持久度,就像女人總是比較胸部大小一樣,不覺得無聊嗎?有這個時間,還不如美美的睡個美容覺。
“我害怕嘛,小情,那個很丑對不對,啊!”藍非羽慘叫一聲,姬情無可奈何的說:“忍一忍就好,我知道很痛,但傷口必須清理,還有,這個呀并不丑,丑的你沒見過。”
“哦,那小情見過多少丑的?”藍非羽的話里夾雜著濃濃的醋味,姬情笑笑說:“我從事法醫五年,加上為一些男人治療這方面的疾病,有上萬吧。不過他們都比不上羽的漂亮。”姬情說的是實話,那些陽痿的病人自然比不上藍非羽,至于那些死人,就更別提了。再說在工作時,她不會有邪念。
“那水云月和蘇奚漠呢?”
姬情哭笑不得,他們兩個也要比?該怎么說才不得罪任何一個?姬情知道水云月和蘇奚漠就在門外,完全聽得到他們在說些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