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發生命案,真他媽的頭疼,還要不要本官活了!”一個三十多歲身材瘦弱的男人走了進來,他身上穿著寶藍色的官袍,頭上的烏紗帽因為趕路匆忙,歪歪斜斜的。想起那些人的死狀,花縣縣令一陣哆嗦,太詭異了!
“你們是什么人,不知道命案現場不能隨意進出嗎?都給本官攆出去,攆出去。仵作呢,快點去驗尸,本官還要去陪七夫人吃飯呢!真是晦氣。”花縣縣令花費嘟嘟囔囔,看到血泊中的人急忙別過眼,眼底滿是厭惡,仿佛看到了什么骯臟的東西。
姬情冷冷一笑,典型的為官不仁!
藍非羽的臉色也不好看,雖然一直到知道東凌國官官相護、腐敗嚴重,真是給自己遇到了,火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囂張的花費,以為有個女兒做貴妃,這全天下就是他家的了,無知!愚蠢!
藍非羽氣定神閑的看著花費,他的五個侍衛紛紛亮出佩劍護在藍非羽前面。花費一看這架勢有些傻眼,貌似上面說皇帝派了個欽差來調查堤壩坍塌,洪水泛濫的案子,該不會這么倒霉的讓他撞上吧?
“公子是?”只能說花費還是有些腦子的,要不然這些年他做了那么多欺男霸女的壞事,怎么沒被抖出去,因為凡是想告狀,多管閑事的人都被他給秘密處決了。
“我家公子是誰不需要多少了吧?”與藍非羽昨晚一起遇襲的藍旗掏出一塊令牌,語氣極其冷漠。花費連連點頭:“能遇見公子是下官的福分,下官……”
“驗尸。”藍非羽根本沒那個時間聽花費拍馬屁,不耐煩的打斷他。
“是是是,仵作,快,驗尸。”花費前半句的語氣溫和,后半句就頤指氣使了。仵作不敢怠慢,提著他的工具箱朝尸體走去,藍非羽就這么站著,靜靜的等待驗尸結果。花費額頭的豆大汗珠直往下掉,今天真是倒霉。所有人都盯著尸體看,姬情卻在周圍走動起來。花瓶完好無損,桌椅擺放整齊,窗戶上有鞋印,只有一個朝外的鞋印,這說明兇手行兇后是從這里出去的。更有可能的是死者和兇手是認識的!
姬情推開桃木做的窗戶,吱呀一聲,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樓下是平坦的土地,卻沒有一個腳印,要么地下被人精心處理過,要么就是殺人兇手武功高強。
“你,你又是誰?”
“路人,還有告訴你的仵作,死者死了十個時辰以上,兇手所用的刀應該是他自己的,刀鞘還在墻上掛著。想來兇手原本不想殺人,應該是意見不合,才產生了殺意,如果在我猜得沒錯,殺人兇手是死者認識的……”姬情侃侃而談,還在冥思苦想的仵作停了手,姬情的話把大家的視線引了出去,情況的確如他所說。
案子已經明朗化,她留在這里也沒意思,還是安安分分的下樓吃飯。
“公子請留步,昨晚……”
“我說過了,我只是路人。”姬情知道藍非羽已經猜出了他是昨晚的蒙面人,不過那又怎樣,她確確實實是路過的。姬情腳下沒有停留,下樓吃飯去了。藍旗看了看藍非羽,又看了看姬情,總覺得姬情跟他們一樣,在欲擒故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