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颯表情冷硬的看著奧利維亞,英俊的臉上面無表情,眼眸深沉。
奧利維亞勾起唇角,拽著對方的胳膊,撅著嘴巴。
“怎么?難道你不高興?”
楚景颯瞇了瞇眼睛,薄唇緊抿,定定地看了女人半晌,等看到那女人臉上的表情有些艱難的時候,才緩緩抬眸。
“不是說要去酒吧嗎?那就走吧?”
奧利維亞點點頭,招手讓司機過來,聯(lián)行明媚的笑容,從始至終都沒有消除過,看著楚景颯的神色,也多是勢在必得。
男人心中有些不爽,表情冷硬。
可對于奧利維亞的種種要求,依舊沒有拒絕。
“楚先生,聽說你和嚴擎鈞關(guān)系不是太好,怎么樣?有沒有興趣說來我聽聽?”
包廂里面落座。
兩個人面前擺著精致的紅酒白酒,奧利維亞給自己和對方倒上兩杯,遞到對方的手中,眼神勾人。
一顰一笑之間,都是魅惑。
她穿著V領(lǐng)衣服,裹緊了自己玲瓏有致的嬌軀,若有若無的將自己的全部展現(xiàn)在對方面前。
白的刺目,白得耀眼。
楚景颯眼眸微瞇,身子后退,臉上的表情滿是高深莫測,只是那雙狹長的鷹眸,閃動著幽幽的光芒。
“奧利維亞小姐是怎么知道的?還是說,奧利維亞小姐跟嚴總也有往來?”
他說的隱晦,可對方卻聽得一清二楚。
奧利維亞沖著楚景颯擠擠眼睛,傾身靠了過來,親昵地伸手在對方堅實的臂膀上來回勾畫著,眼神勾人,妖嬈嫵媚。
“楚先生是在吃醋嗎?其實我和嚴總的關(guān)系也不是太好,如果沒有楚總的話,說不定我們還可能會好好聯(lián)合一番。可誰讓我偏偏遇上了楚總呢?”
楚景颯抬腕看著表,看著那指針指向的方向,薄唇微微抿起。
現(xiàn)在這個時間,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想到這里,他伸手端著紅酒朝奧利維亞遞了過去。
“我想,在這種氣憤之下,不喝一杯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奧利維亞眼中精芒一閃,忙不迭地點頭如搗蒜。
人家不是說過那么一句話嗎?
酒后亂性什么的,最好不過了!
嫵媚的勾勾唇角,她沖楚景颯點點頭,端起紅酒兩個人輕輕觸碰幾下,猩紅的液體在燈光下?lián)u曳成醉人的顏色。
一股濃濃的紅酒清香撲面而來。
酒不醉人,人自醉。
說的大概就是此時的情況。
奧利維亞伸手揉揉自己隱隱有些作痛的額角,轉(zhuǎn)頭看向楚景颯,委屈地撅撅嘴巴開口。
“楚總,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去一趟洗手間。”
可人出門之后,卻直接轉(zhuǎn)身到了前臺。
“小哥兒,那種藥,你不會沒有吧?”
嫵媚的表情,勾人的聲音,甜膩的笑容,讓酒吧調(diào)酒師愣神一瞬,然后遞給女人一個曖昧不明的笑容,輕輕地點點頭,轉(zhuǎn)身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拿出來一種藥,遞給了她。
傾身,壓低聲音開口。
“注意,這種藥比較給力,只需要一點點就夠了。”
女人哈哈一下次奧,伸手攬住了男人的脖頸,深深地在他臉上那個印下一吻來。
“好,事成之后,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
放開胳膊,女人笑瞇了眼睛,要繞著身體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楚景颯掩藏的黑暗里,看著對方越過了自己,朝遠處洗手間裊裊娜娜地走過去。
他冷笑著抿了抿唇瓣,轉(zhuǎn)身重新回到了包廂里面。
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事情怎么樣了?”
“我們,失敗了!”
那邊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后,突然傳來一聲槍響,然后便是男人沙啞的聲音,似乎還帶著悶哼。
只一看,就知道,這絕對是出事了。
“什么?”
楚景颯擰緊了眉頭,臉上的表情難看之極。
原本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竟然出了差錯。
“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
楚景颯沉默一瞬,閉了閉眼睛。
對方報了一連串名字,他冷冷地開口,刀削斧刻的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好,你們就地隱蔽,我找人去營救。”
今天晚上,他必定沒有辦法出去,可至少,他應(yīng)該還有一個備用的人。
伊麗莎白從回來之后,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開始在家里面安胎。
而她的家人更是一摞子那樣的育嬰書買回來,讓她學(xué)習(xí)。
今天晚上,她正靠在床邊,手上抱著一本用來胎教的書籍,正看到起勁。
電話鈴聲很是突兀地響起。
“喂,我是伊麗莎白。”
她拿起手機,低聲開口,只是眼神還是落在手中的書本上,略微憔悴的面上,還帶著母愛的光輝。
“伊麗莎白,請你幫個忙。”
男人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很是疲憊。
伊麗莎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楚景颯現(xiàn)在給自己打電話?不會吧?
“怎么?有什么事情嗎?”
如果沒什么大事的話,有些事情她還是要幫的,畢竟之后他也想要和楚景颯進行合作。
感覺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人快要回來,他不由加快了語速。
“我有幾個人出了點事情,你能幫我?guī)麄兓貋韱幔课椰F(xiàn)在可能有點不方便。”
楚景颯的話讓對方微微皺眉,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悅。
“不方便?為什么不方便?不要告訴我,你現(xiàn)在還跟某個女人在一起。”
女人很是敏感的開口。
心中不由有些憤怒。
生氣這個男人的同時,何不是在心疼自己?
天底下的烏鴉,都是一般黑的。
“楚總,我回來了!”
女人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了過來,聲音清晰無比,儼然就是那個女人無疑。
伊麗莎白銀牙暗咬,冷哼一聲。
“對不起,我現(xiàn)在也很不方便。”
說著,就要掛斷電話。
楚景颯嘆息一聲,有些無奈地開口。
“不是這樣子的,回頭我會好好跟你解釋的。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行嗎?”
伊麗莎白想了想,終究點頭應(yīng)承下來。
楚景颯當機立斷的掛斷了電話,轉(zhuǎn)頭看向盈盈雙目看著自己的女人。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
看向楚景颯手中的電話,維多利亞臉上是滿滿的笑意。
楚景颯抿抿唇瓣,搖頭。
“沒事,已經(jīng)解決了。”
想到自己之前聽說過的,東方的男人有種很敏感的大男子主義,不希望自己比自己的女人更差。
她勾唇一笑,伸手將酒杯遞給了他。
“楚總,喏,我們再來喝一杯?”
楚景颯深深地看著那泛著猩紅顏色的紅酒,唇角一勾,輕輕點頭。
“好。”
奧利維亞眼看著楚景颯將那一杯紅酒一飲而盡,臉上的笑容慢慢擴大,身子妖嬈地朝他靠過去,整個人慢慢的膩在了對方的懷中。
“楚總,在見到你的第一天,我就對你有了好感。所以……”
她伸出胳膊,往上攀上了楚景颯的肩膀,拉低了對方的身體,慢慢靠近了自己。
兩唇相觸,鼻息交融。
一種濃濃的曖昧氣息從兩個人身上散發(fā)開來,整個包廂慢慢的彌漫起一股濃濃的色彩來。
楚景颯養(yǎng)身陰冷,看著懷中慢慢起了反應(yīng)的人,轉(zhuǎn)身在旁邊的紅酒里面添了點東西,喝了一大口之后,直接俯身落在對方的唇上,將這些紅酒渡了進去。
很快,懷中的女人已經(jīng)眼神迷離,不省人事,只伸手攀附著楚景颯的肩膀,在對方的懷里面不斷地動彈著。
楚景颯彎彎唇角,緊抿著唇瓣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上,猩紅的液體浸濕了腳下的地毯,只留下暗黑色的痕跡。
他彎腰抱起奧利維亞,直接離開了包廂。
一路上,接到了無數(shù)曖昧的眼神,以及數(shù)不清的口哨聲。
而路過吧臺的時候,剛剛的調(diào)酒師甚至直接拉住了楚景颯,在他懷中塞進一個杜蕾斯,曖昧的沖著對方擠擠眼睛。
“哈哈,希望今天晚上你會過的高興,過得愉快哦!”
楚景颯輕輕頷首,點頭致謝。
完了之后直接在酒吧旁邊的酒店開了一間房,用的,自然是女人的身份證號。
而酒吧旁邊就是酒店,據(jù)他自己估測,這女人說不定早就已經(jīng)計劃好了。
上了樓,打開門。
楚景颯伸手直接將手中的女人仍在床上,自己則脫了衣服進了浴室。
溫?zé)岬乃蛟谏砩希^上。
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臉上那陰鷙的表情微微舒緩了不少。而關(guān)于吳玥樾的事情重新的附上了心底。
想到此時正在外面躺著的女人,他心中一陣厭煩,伸手握拳,重重地擊打在面前的鏡子上,臉色難看,眼神銳利。
“嚴擎鈞!”
惡狠狠地爆出這么一句話之后,他要咬了牙,圍上了浴巾直接走了出去。
門外。
女人早就已經(jīng)神志不清,此時更是因為藥物的作用開始不斷擰巴著自己的身體,甚至無意識的伸出雙手在自己身上胡亂的撫摸著。
楚景颯目露譏諷和嘲弄。
拿起手機,在網(wǎng)上找到一個服務(wù)機構(gòu)之后,直接叫了人上來,伺候奧利維亞。
只有將人伺候好了,自己才能真的對她進行掌控。
而他自己,則是聽著耳邊的靡靡之音,叫來一份外賣大餐,看著樓下車水馬龍的夜景,開始津津有味的用起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