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煲灰挥X醒來，見姜宇晶還在燈旁坐著，正凝神地注視著他。

見張?zhí)煲挥靡馕渡铋L的眼光瞧她，姜宇晶臉一紅，忸怩了一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稍微側(cè)了側(cè)臉，又偷偷瞅了他一眼，才笑著說：

“你睡覺的樣子真怪……”頓了頓，又笑著說：“半天才換一口氣，我還以為你死過去了呢。”

張?zhí)煲灰残α耍拔宜X也在練功，經(jīng)過這么多年來，才慢慢達(dá)到這樣的程度。修為還是不夠啊。……你睡吧，我已經(jīng)睡醒了。”說著他坐立起來，騰出地方讓她睡。

“我不睡……你接著睡，”姜宇晶笑著說。

“不行，現(xiàn)在不睡等明天趕路困了走不動，我可不背你。”張?zhí)煲缓退_起了玩笑。

“……誰用你背呢……”姜宇晶感到臉上發(fā)燙，小聲說道。

張?zhí)煲豢此樕仙鸺t暈，像朵盛開的桃花，在燈下更顯風(fēng)情萬種。

過了一會兒，她遲疑了一下：

“那……那我就睡上一會兒，省的明天讓你背……不過，你，……你可不能碰我啊。”她假裝很認(rèn)真的樣子，說完頭一低，嫵媚的笑了。

張?zhí)煲恍睦镆皇帲S后又掩飾著自己的神情，馬上說道：“快睡吧，時辰不早了。”然后，輕輕推了她一下。等她躺下了，又替她蓋好被子。

雞叫頭遍的時候，姜宇晶睜開了眼，她揉了揉眼睛，看見張?zhí)煲贿€在那里打坐。就坐了起來，盯著他看了一陣，假裝很正色地問：

“……我睡覺的時候，你沒有碰我吧？”

張?zhí)煲贿t疑了一下，隨后一臉正經(jīng)地說道：

“……碰了，當(dāng)然碰了，我還，我還……”說著，他壞笑了起來。

“……你還什么？莫非你？……啊，好你個……我非……非……”她舉起枕頭，裝出要砸他的樣子，手停在空中又放了下來。

過了一會，她忽然半認(rèn)真半開玩笑地說：

“……要不然你教我練功吧。”

“……你？”張?zhí)煲徽J(rèn)真地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才說：“……練功可不是個簡單的事情，就你？”張?zhí)煲患傺b用小瞧的口氣說著，“就你這性子，能坐得住嗎？”

“我怎么就不行，就你行？”姜宇晶挺了挺胸。

“……那，好吧。”他鄭重其事地說。“這可是道家不外傳的內(nèi)功修煉方法，千萬不能隨便講給別人……你先把衣服解開。”

“……解衣？”

姜宇晶一愣，瞪著眼睛瞧著他。

“對！”張?zhí)煲灰荒槆?yán)肅，“不是讓你脫衣服，而是只把衣服松開就行，……你想哪去了？”

姜宇晶笑了，“我還以為你要……”她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松開衣服以后，見她還穿著襪子，張?zhí)煲痪驼f，“把襪子脫掉吧。”

姜宇晶立刻臉紅到脖子上：“脫襪子？那……那怎么能行？”又遲疑了一下，她真的把襪子脫了。

當(dāng)她露出了像去了皮的水蘿卜一樣白嫩的小腳時，見張?zhí)煲簧荡舸粢桓背錾竦臉幼樱幌掳涯_縮進(jìn)被窩里，羞澀地打了他一拳頭：“……看什么看，不許你這樣死盯著看人家的腳……”

張?zhí)煲蛔屗@樣一說，臉跟著紅了，隨后說，“那我怎么看？要么我閉著眼睛教你……”

她笑了：“看不出你還挺貧嘴……”

笑過之后，張?zhí)煲徊耪f：“看我這樣，把兩個腳心朝上，手這樣，眼睛閉上……他一邊說著一邊給他糾正姿勢。

姜宇晶的兩個腳怎么也放不到自己的膝蓋上，張?zhí)煲痪陀檬肿プ∷男∧_往上搬，剛一碰，姜宇晶感到渾身一麻，一陣癢癢，忍不住格格地笑出了聲，隨即身子一縮，早已在床上滾成一團(tuán)……

好一陣子，她才收住了笑，這才又端坐起來，再重新擺好姿勢。可還是不能把腳放在膝蓋上，見張?zhí)煲挥忠獛退R上說道：

“……你千萬別動我，一動，我就忍不住想笑，……我自己來。”說著，她費了半天勁才勉強(qiáng)把一個腳放了上去；另一個再怎么搬也上不來。

“好了，慢慢就好了，”張?zhí)煲豢此M力的樣子也跟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