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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謙瑛應(yīng)酬的時候一直都想著沈如歌,這里并沒有她認(rèn)識的人,他擔(dān)心她一個人會覺得無趣,簡單的應(yīng)酬了幾個必須要應(yīng)酬的人之后,秦謙瑛就連忙回來找沈如歌了。
只不過,秦謙瑛想象之中會見到的場景是沈如歌一個人孤單的坐在那里,乖乖的吃著自己為她拿的食物,眼睛時不時的就穿梭在宴會之中搜尋著他。可現(xiàn)在,沈如歌正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坐在那里,根本沒有半點想起了自己的跡象,這讓秦謙瑛覺得很不爽。
“瑛!好久不見。”正當(dāng)秦謙瑛邁步要走上前去把自己的女人帶回到自己的身邊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喊住了他。
秦謙瑛回頭,是他許久不見的一個好友,在大學(xué)的時候和他一起在股市里馳騁著、互相分享著成功的喜悅。只不過,這小子也是個享受派的,他覺得錢是掙不完的,夠花就好。在掙到了足夠的錢之后竟然選擇去了原始森林里過探險的生活,所以,秦謙瑛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聯(lián)系到他了。
見到老友,秦謙瑛本該是開心的,可薛陵柏和沈如歌在一起的場景太刺眼,讓秦謙瑛無論如何也開心不起來。
“喂,看什么呢?”說了幾句話之后,男人發(fā)現(xiàn)秦謙瑛根本就沒在聽自己的話,而是不知道在看哪里。
“走,帶你去認(rèn)識下我的妻子。”秦謙瑛必須要去打斷那個男人對自己的老婆大獻(xiàn)殷勤了。
男人驚訝的看著秦謙瑛,他的記憶中秦謙瑛的女友是連絨絨,聽秦謙瑛的意思,他的妻子是自己不認(rèn)識的,看樣子在自己脫離塵世之后發(fā)生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老婆。”秦謙瑛叫道。
沈如歌很開心的站起來挽住他的手臂,這迅速的動作讓秦謙瑛的心覺得舒服了一點。
“謙瑛,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薛陵柏,和你是一個專業(yè)的,不過他是你的學(xué)弟。薛大哥,這是我丈夫,秦謙瑛。”沈如歌很開心的為他們介紹著,這兩個男人對她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人,她希望他們可以成為好朋友。
“你好,久仰大名。”秦謙瑛伸出自己的右手。
“秦先生過獎了,倒是我在上學(xué)的時候就已經(jīng)經(jīng)常聽教授提起過你了,在教授們眼里,你是這么多年以來最聰明的學(xué)生了……”薛陵柏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兩個男人的手在半空中交握,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默默的較量著,臉上完全不見半點腥風(fēng)血雨,但心里都已經(jīng)把對方當(dāng)成了敵對方。
“喂,瑛,你說要給我介紹你的老婆的。”男人不滿的在旁邊說道。
其實剛剛他就已經(jīng)打量過沈如歌了,很典型的東方美女,她的美并不是連絨絨的那種張揚(yáng)的美麗,而是一種典雅的美麗。連絨絨是美,可看久了會讓人覺得也不過如此,連絨絨的驚艷是一時的。而沈如歌給人的第一感覺是舒服,讓人愿意久久的看著她。
“老婆,這是我大學(xué)時的好友,安臣知,他這幾年一直在原始森林里生活,和野人沒有什么區(qū)別,所以你不要對他太客氣。這是我老婆,沈如歌。”秦謙瑛介紹道,還特意突出了老婆這兩個字,說完之后還得意洋洋的看著薛陵柏,在他和沈如歌的關(guān)系上,秦謙瑛完勝。
“你好。”沈如歌莞爾一笑,大方得體的笑容讓安臣知對她的好感更多了。
“如如,我看到個朋友要去打招呼,等下再來找你。”薛陵柏插嘴,對著沈如歌說道。
“好。”
秦謙瑛真想一拳把眼前的男人揍倒在地,還如如呢,秦謙瑛可都沒有如此親昵的叫過沈如歌。
“瑛,你老婆手藝怎么樣?我已經(jīng)很久沒吃過好吃的中國菜了,請我一頓怎么樣?”安臣知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
“你要是有時間明天晚上就到我家來,我之前在這里買的別墅你應(yīng)該還記得位置吧?”
“記得記得,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倆口談情說愛了,明天見。”
安臣知上前擁抱了沈如歌一下,動作很快,在秦謙瑛出手之前他就已經(jīng)退開了,嘻嘻的笑著跑走了。
秦謙瑛無
奈的搖頭,安臣知的這個性子還真的是一點兒都沒變,等安臣知跑了幾步之后又回過頭來給了沈如歌一個飛吻,然后在秦謙瑛不滿的眼神下哈哈大笑著融入了人群之中。
“他很有意思。”沈如歌很喜歡秦謙瑛的這個好友。
秦謙瑛不語,他發(fā)現(xiàn)在聽到沈如歌夸獎安臣知的時候他也很不爽,好似只要沈如歌夸獎的是一個男人,他的心就會難受一樣。
秦謙瑛不想承認(rèn)自己現(xiàn)在的情緒叫做吃醋,他愛的明明就還是連絨絨,怎么會為了沈如歌吃醋?
宴會總是無聊的,不過,有女人的地方常常會變得不那么無聊。
秦謙瑛和沈如歌才剛準(zhǔn)備偷偷溜走,一陣風(fēng)從他們的身邊飄過。響亮的巴掌聲在宴會大廳響起,秦謙瑛的眼睛瞇了起來,全身也緊繃了起來。
這一次,秦謙瑛撥開了沈如歌挽著自己的手臂,大步向前走去。
看著自己空空的手,沈如歌無法反應(yīng),連絨絨被打了,秦謙瑛的心疼完全寫在了臉上,這一刻,沈如歌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笑話。
薛陵柏在這個時候又走到了沈如歌的身邊,這一次他什么都沒說,就只是站在她的身邊給她依靠,讓沈如歌不會在這里倒下去。
連絨絨捂著臉站在宴會廳中,盤起的長發(fā)已經(jīng)散落開,更顯得她的狼狽。
“賤人!”沖進(jìn)來的女人破口大罵道。
“小姐,請你注意你的措辭。”秦謙瑛瞇著雙眼的樣子給人一種脅迫感,打人的女人瑟縮了一下,而后又挺起了胸膛,她又不是做錯事情勾引有老婆的男人的女人,她有什么可怕的。
“我的措辭怎么了,她要是不勾引我男人我會罵她?”女人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沒有……”連絨絨小聲的為自己辯解著,此刻的她哪里還有女王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人讓人心生憐惜。
最起碼,秦謙瑛心疼了,想到曾經(jīng)的天之驕女變成現(xiàn)在的模樣,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生活著,誰的心會不痛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