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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后院房門上的大鎖,秦陽后頭朝鐵頭說;“砸開它!”
“好嘞!”鐵頭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然后把大刀翻過來,刀背朝下,走到房門前。
他打量了一下大鎖,然后雙腳蹬地飛身挑起,大刀掄圓了朝著鎖頭就是一下。
大刀的刀背狠狠的砸在大鎖頭上,濺出了一片火星,鎖頭應聲落地。
兩扇大門被緩緩地推開,秦陽帶頭朝里面望去。
“啊!”
里面的情形把他給驚呆了。
屋子里的物資堆積如山,一堆堆的牛肉罐頭,一袋袋的面粉,一箱箱的軍用干糧,甚至還有成桶的日本清酒。
鐵頭一下子撲到了物資上面,咧開大嘴笑了:“娘啊,這得吃到什么時候??!”
特戰(zhàn)隊員們興奮的交談著,他們從來沒見過這么多東西。
東北軍是舊軍閥的部隊,當官的醉生夢死,花天酒地,像他們這些下面的普通士兵,每個月的餉銀也不過兩塊大洋,還經(jīng)常被克扣,領不到手中。
那個時候當兵的多是窮人,只有實在活不下去了才會去參加軍閥的部隊,最少能混口飯吃,還能給家里掙點米錢。
“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捻釘”,就是那個時期部隊的寫照。
秦陽站在門口,心情也是分激動,
對于這些物資,他并沒放在心上,來自現(xiàn)在的他所見過的、吃過的都比這些要好的太多了,所以這些引不起他多大注意。
引起他注意的,是堆積在倉庫一腳的幾百個長條木箱和包裹。
走到近前,秦陽拔出腰間的虎牙軍刀,鋒利的刀刃輕松的插進木箱的縫隙中,秦陽用力一扳,木箱蓋咯吱著被打開了,露出里面用油紙包裹著的嶄新的沖鋒槍。
秦陽從里面抓起一把,烏黑油亮的槍身,沒有一點銹跡的槍膛,他拉動了一下槍栓,沒有一點發(fā)澀的感覺,然后端起槍朝遠處瞄了瞄,扣動扳機,聽了聽了撞針撞擊槍膛的聲音。
“索米1931沖鋒槍,自由槍機、開膛待擊,比較特殊的地方當屬槍栓。傳統(tǒng)沖鋒槍的槍栓跟隨槍機來回運動,而索米的槍栓拉上以后就固定不動,使得槍膛封閉,就避免了雜物進入槍膛造成故障。另一項發(fā)明是容彈71發(fā)的彈鼓,非??煽磕陀茫勘^無卡殼的擔憂。?!鼻仃柾媲斑@款二戰(zhàn)經(jīng)典之作的沖鋒槍,也不由贊嘆著,“保養(yǎng)良好,機件一切正常,可以正常使用,沒想到在這能找到這種武器!”
誰也不知道,是否歷史在他穿越的那一瞬間已經(jīng)悄然發(fā)生了變化呢!
秦陽看了看木箱,里面一共有10支沖鋒槍,倉庫里一共有20多個這樣的木箱,算起來就有200余枝,這已經(jīng)是一個驚人的數(shù)字了,要知道每只沖鋒槍最少要配備500發(fā)子彈,不然,根本不夠士兵半個小時的消耗,算起來這倉庫里應該有將近10萬沖鋒槍子彈。這可就不是能用錢來計算的了。
秦陽立刻叫過來鐵頭和一班長,兩個人一看到這么多武器,眼睛都直了,經(jīng)過秦陽的特訓后,他們已經(jīng)都初步的了解了特戰(zhàn)隊的特點,面前的這些武器在他們手里將能發(fā)揮出最大的威力。
一班長伸手擰了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一咧嘴,卻接著就笑了:“俺不是在做夢,哈哈,這會可大豐收了啊,哈哈哈哈!”
隨著特戰(zhàn)隊員的清點,驚喜不斷的傳來,讓一班長都樂的合不攏嘴了,他走路都像喝了一斤二鍋頭似的暈暈乎乎的,見人就咧開嘴笑。
忙活了大半夜,終于將倉庫里的所以物資圈都裝上了大卡車,整整十輛大卡車都裝的滿滿當當?shù)?,?zhàn)士們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了,一些人干脆爬到物資上,坐在上面。
見人們收拾停當,秦陽轉(zhuǎn)回身望了眼空蕩蕩的倉庫,還有院子里堆得像小山一樣的鬼子的尸體,秦陽似乎預感到,這一次自己可能給了鬼子致命的一擊。
“開車!”
秦陽飛身跳上第一輛大卡車,發(fā)動起來發(fā)動機,汽車一聲怒吼,緩緩開出了日本兵的據(jù)點,向城外駛?cè)?,身后跟著九輛大卡車,汽車揚起的煙塵,遮蔽了半條街道。
人們偷偷的打開門,從門縫里注視著汽車的消失,然后悄悄走了出來。
很快鬼子被全部干掉的消息便傳遍了全鎮(zhèn)。
不一會,鎮(zhèn)子里不知誰家響起了鞭炮聲,然后是另一家,很快蔓延到整個鎮(zhèn)子,人們紛紛走出家門,涌向雜貨店去搶購鞭炮。
平時吝嗇的出名的雜貨店老板一邊給人們拿著鞭炮,一邊笑瞇瞇的說著:“今天這鞭炮白送,不要錢,喜事啊,痛快??!”
鎮(zhèn)上人們的慶祝秦陽他們并不知道,他們正駕駛著汽車,奔馳在山嶺之間,做為特戰(zhàn)隊員,駕駛技術是基本技能之一,必須要嚴格掌握的,雖然條件簡陋,但秦陽依然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們學會了最基本的汽車駕駛和摩托車的駕駛,至于更高級的坦克車和直升機駕駛,秦陽目前還沒辦法給他們找來實物,也只能讓他們從理論上熟練掌握,等以后有機會再實踐吧。
大家沒有想到的是,學習的駕駛技術,這么快就用上了,如果不是掌握了汽車的駕駛技術,這么多的物資和武器彈藥,他們又能帶走多少?充其量能帶走百分之一都不到。而現(xiàn)在,卻可以把鬼子的東西連鍋端,真是大快人心啊。
想到這,人們越加的佩服教官秦陽,教的每一項技能都這么實用。
經(jīng)過一天的跋涉后,秦陽他們回到了特戰(zhàn)隊的基地,也就是那個山谷。當馬占亭看到那堆積如山的物資,當看到秦陽遞過來的物品清單時,他的手顫抖著,差點被腳下的巖石絆倒。
“好啊,特戰(zhàn)隊這次不用再忍饑挨餓了,這次終于可以富裕一點了啊!”馬占亭望著清單喃喃自語,眼睛都濕潤了。
他是被窮怕了。
在特戰(zhàn)隊員們的努力下,物資很快被轉(zhuǎn)移進了山谷中,存放在山洞中的倉庫里。
秦陽越來越佩服當初修建開鑿這個山洞的先輩了,竟然連存放物品的倉庫都給設計好了,一個大倉庫里被分成了幾個小石室,物品可以分門別類的存放,既避免了傳染變質(zhì)的可能,也便于尋找。
秦陽甚至認為這里當初就是用駐扎訓練軍隊的秘密營地。
晚上,特戰(zhàn)大隊難得的慶祝了一次,大家敞開了的喝了一頓,除了需要執(zhí)勤的哨兵外,其他人都喝醉了,秦陽也不例外。
這是秦陽來到這個世界,最高興的一次!
郭家營日軍據(jù)點
幾輛軍用卡車嘎然停在據(jù)點門外,一隊身穿特戰(zhàn)隊服,頭戴黑色鋼盔,手持索米1931沖鋒槍的日本兵從打開的卡車后車廂上跳下來,迅速的分散開來,有條不紊的成戰(zhàn)斗隊形向門內(nèi)沖去,處于尖兵組的四名日本兵互相穿插著前進,警惕的向前搜索著。一名身穿大佐軍服的日本軍官從后面的一輛吉普車上下來,走到了門前,
對講機里傳來尖兵組的消息,確認一切正常后,日本軍官邁步走進了據(jù)點的大門。
望著眼前堆積在一起的數(shù)十具日本兵尸體,剛進來的軍官山本一木臉色數(shù)變,從白變成了紅最后變成了青色。
“八嘎,這的,怎么回事!”
山本一夫站在據(jù)點院里,面色鐵青的望著對面的墻壁,墻壁上用鮮血寫著:“血債血償,這就是侵略者的下場!”
血跡已經(jīng)干涸,看上去泛著淡淡的青黑色的!
山本臉上的肌肉抽搐著,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一個裝滿火yao的汽油桶被放在火上烤一樣。心里的怒氣不知道怎么發(fā)泄才好。
三天之前,通往郭家營縣城據(jù)點的電話突然打不通,他就意識到這里出了問題,但他當時遠在沈陽,根本趕不過來,而且他對自己留在這里的隊伍很有信心的,雖然只是他訓練出來的預備隊,但用來對付支那人是足夠了。
所以他一直到把在沈陽的事情辦完才趕過來,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這幾個用鮮血寫成的字。
死的那幾十名名日本士兵他倒太心疼,他心疼的是倉庫里的那些物資。
……
200多支沖鋒槍,10多萬發(fā)沖鋒槍子彈!
300套特戰(zhàn)服,三百雙特戰(zhàn)靴!
300支槍牌手槍,1萬發(fā)子彈!
40架擲彈筒!
炮兵測距儀!
10部無線電臺,外加足夠的備用電池!
……,
一想到這些,他的心都在滴血,那可是他利用自己家族的影響力,好不容易才讓陸軍參謀本部批準從德國夠買來的最新特戰(zhàn)裝備,本來是準備擴充自己的特戰(zhàn)隊的,每想到,現(xiàn)在竟然全讓人給卷走了!
這是對大日本帝國的侮辱,是對大日本帝國軍人的挑戰(zhàn)!
山本一木咆哮著!
“隊長,你過來看!”一名神風戰(zhàn)隊的隊員喊道。
山本一木大步走到近前,伸手撥開了身前的神風戰(zhàn)隊士兵。
地上,四具日本兵的尸體橫七豎八的排列著,其中三個日本兵全身沒有什么傷痕,另外一個腦門上又一道細長的傷口。
山本一木臉色凝重下來,他蹲下身,伸出手摸了摸那三名沒有傷痕的日本兵的頸部,確定下來是被人扭斷頸椎而死的,而那名被貫穿腦門的可以看得出來是被匕首之類的射中而死的。
“一擊斃命,動作干凈利落,沒有一點拖泥帶水,看來是一個高手啊!”山本一木想著。
留在倉庫這的不是預備人員,而是他神風戰(zhàn)隊的精英人員,沒想到竟然讓人無聲無息的全干掉,那只能說明對方是特戰(zhàn)高手。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意識到,這支隊伍中一定有一名也熟悉特種作戰(zhàn)的人員,不然不可能安排的這么完美。
從干掉哨樓的哨兵,到偷襲偽軍和日本小隊,尤其是最后的一擊必殺,都帶著鮮明的特種作戰(zhàn)的痕跡。看來這就是那什么戰(zhàn)魂特戰(zhàn)大隊了。
望了望那幾個字下面落款的的戰(zhàn)魂特戰(zhàn)大隊,山本一木暗下決心,一定要親手會會這支所謂的戰(zhàn)魂特戰(zhàn)大隊,用勝利來洗刷自己的恥辱。
“看看是你什么戰(zhàn)魂特戰(zhàn)大隊厲害,還是我神風戰(zhàn)隊厲害!”山本一木這樣想著,回頭看了一眼身后身著特戰(zhàn)服,手持沖鋒槍滿臉殺氣的神風戰(zhàn)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