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之下任遙望,
起伏無盡幾山河,
吾人精銳軍威壯,
盟邦眾庶皆康寧,
滿載光榮關東軍。
旭日之下升瑞氣,
八纊一宇共繁榮,
大道在前拓腐朽,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幾個日本軍官已經爬到了大廳中央的一張空桌子上,手舞足蹈的唱起了關東軍軍歌,而日軍顧問松島更是在中國軍官們詫異的目光中走到大廳中央,跳起了日本舞蹈。
中國軍人們并不知道這叫做什么舞蹈,但當中那充滿了挑釁動作的拔刀、劈砍、以及擦拭戰刀的動作,讓他們依然清楚地理解到了這個舞蹈中的含義。
不知道是舞得高興了,還是早有預謀,松島竟然從腰間抽出了日本戰刀,在人們面前真正耍起戰刀來。
看著那犀利的戰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又一道耀眼的光芒,望著松島那興奮得近乎發狂的表情,還有那野獸般的嚎叫,二十九軍軍官們一個個都皺起了眉頭,怒火不斷地向上翻騰著。
到了這個時候,整個宴會的喜慶氣氛早已經蕩然無存了,代之的是風雨欲來般的壓抑和濃重的硝煙味。\///\\
何基灃靠近抱著紅衣地秦陽。沉聲說道:“兄弟,這樣下去情況不妙啊,日軍這分明是在向咱們挑戰呢,不迎戰可不行!”
秦陽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這才附到何基灃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何基灃聞聽連連點頭,然后從秦陽那里向大廳中央走去。
當他來到大廳中央的時候。剛才那幾個唱日本歌的軍官已經唱完。他們從桌子上爬了下來,就站在桌子邊用挑釁的眼神看著中國軍官。
何基灃一縱身跳上了桌子,用力地跺了兩腳,然后就開始用腳打著拍子唱了起來;
黃族人應享黃海權,
亞人應種亞洲田;
青年青年。切莫同種自相殘。
坐教歐美著先鞭。
不怕死。不愛錢,丈夫決不受人憐!地愛國志士馮學彰所做;一說是著名的革命先行者李大釗所做。雖然莫衷一是,但是都體現了中華民族堅強不屈地抗爭精神。
何基灃旅長的聲音蒼涼有力。剛開始還只是他一個人在唱;到了后來,所有的中國軍人全部站了起來。\\\齊聲唱著這首歌,甚至一些社會名流也參與了進來,一起唱了起來。
蒼涼渾厚的歌聲在大廳中回蕩著,讓那些日本軍官感覺到十分的震驚,原本地囂張氣焰也淡了不少。
日軍顧問松島坐在邊村少將身邊,見氣勢似乎偏向了中國軍人這邊,有些焦急,連連朝身邊人使著顏色。
兩個日本少尉接到命令,立刻手拎著雪亮地日本戰刀從人群中走出來,來到大廳地中央,朝四面的人們鞠了個躬,然后就呀呀怪叫兩聲,身子一蹲拉開了架勢,然后戰刀揮動練了起來。
問聽著日本軍官地呀呀怪叫,服部武藏睜開眼,無奈地看了眼正在場中舞得歡的日本少尉,用只有萬籟聲柳逸臣聽到地聲音說道:“這簡直是對劍道的侮辱,軍部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服部武藏地一句話讓萬籟聲不由得一愣,他沒想到服部武藏竟然會這么說,隨即明白了過來,服部武藏是一個癡迷于劍道的武癡,對于劍道之外的東西,什么都不感興趣!
知道了這些,萬籟聲反而釋然了!
聽著場中鬼子的鬼哭狼嚎,二十九軍將領們的肺都快氣炸了。\\/\一個個摩拳擦掌的要上場較量一下。
董升堂看了眼站在他身邊的二十九軍38師獨立第26旅的旅長李致遠,然后用胳膊肘搗了他一下,輕聲說道:“老李,你的柳葉刀啥時候能到啊,給小鬼子上去練一趟,讓他們知道一下咱們中國武術的厲害!”
李致遠皺了下眉頭,回過頭來朝自己的傳令兵喊道:“你小子立刻坐我的小汽車到永增廠,把我定做的用最好的鋼打成的“柳葉刀”取來!就是已經睡了,也給我砸門喊起來!”
傳令兵應了一聲,轉身跑了出去!
安排完傳令兵之后,李致遠挽了挽袖口,從場外走進了場中,他站在空地上,朝周圍的眾人一拱手:“各位,見他們折騰得歡,我李致遠也手癢癢了,就給大家表演一套花拳吧,請大家不要見笑!”
說完李致遠一個請手,接著拉開了門戶,一百二十字散手、七十二擒拿法、三十六腿、二十四勢紛紛使了出來。就見他盤旋轉側、形如虎相、步動如飛、眼到手到、心到身到,將一套花拳的精粹展現得淋漓盡致。
大廳中的人,不管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都看呆了,就是一直瞇著眼睛的服部武藏也睜開了眼,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李致遠的動作。\///\\
將一套花拳打完,李致遠收招定勢,長出了一口氣又朝周圍做了個請手,這才退回了人群中。
經過李致遠這下子,日本軍官們似乎有點猶豫了,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計劃是不是還要進行下去!,
正在這個時候,李致遠的傳令兵捧著一對柳葉刀從門外跑了進來,將刀交到他的手中。
李致遠撫摸著寒光閃閃地雙刀。回頭朝董升堂哈哈一笑:“老董,今天就在這試試我這雙刀好用不好用!”
返回了空地之中,李致遠掄開雙刀,練了一套滾堂刀,只見刀光閃閃。看不到人影,把日軍都看呆了!甚至有一個軍官失手把戰刀掉在了地上。
“廢物!”松島回手就是一個耳光。把那個軍官打的一個趔趄。
既然李致遠表現出來的這么強勢,接下來的項目,松島自然不敢再演下去了,不過他眼珠一轉又想到了一個辦法。
笑容可掬地從讓人群中走了出來,松島朝眾人一個鞠躬。然后朝著宋哲元說道:“宋軍長。\///\\我想跟貴軍來一場比武切磋。不知道貴軍是不是敢參加呢!”
“沒說的,比就比。誰怕誰啊!”急性子地何基灃沒等宋哲元說話,他先一口應了下來。
見何基灃已經應了。宋哲元也不再說什么,其實他也想比一下。不然豈不代表二十九軍害怕了日本人?
見宋哲元同意了,松島下命令從外邊喊進了四個日本兵,然后朝人們說:“為了防止兩軍將領較量有損傷,我希望能夠由士兵來一場白刃格斗比賽!”
到了這會,何基灃他們都知道松島安的什么壞心了。二十九軍外面地雖然是精心挑選出來的士兵,但在拼刺上還不是久經訓練的日本兵的對手。
特別是這四個日本兵動作沉穩、舉止矯健,一看就是久經戰場的老兵。這樣地日本兵二十九軍士兵七八個一起上也不一定能干得過他們四個。
知道自己陷入了圈套,何基灃他們也沒辦法!
秦陽也看到了這邊地情景,他嘆息了一聲:“要知道這樣,我就帶幾個特戰隊員來了!”
沒有辦法了,何基灃轉身向門口走去,準備去挑幾個白刃格斗相對好一點地戰士,反正是不能就這么認輸!
他還走到門口,就聽到一個粗豪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讓我們來跟這些王八蛋打一場吧!”
人們回頭向門口看去,就看到五個身穿二十九軍士兵衣服地大漢從門外走了進來。
聽到那個粗豪的聲音,本來已經醉得不清地石兵衛突然張開了眼,怨毒地目光投向對方。
與此同時,鐵頭的目光也落到了他地身上,目光中的殺氣毫不掩飾的噴薄而出!
“王八蛋,你給我等著!”又掃了一眼醉倒在地上的石兵衛,以鐵頭為首,四個身材高大的特戰隊員穿過人們讓開的甬道,大踏步地走向場中的那四名日本兵!
經過秦陽身邊的時候,鐵頭的腳步稍微停了一下,然后清晰地聽到秦陽說道:“不要留手,就地格殺!”
鐵頭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后腳步不停地走了過去。等來到空地邊上,他先朝何基灃敬了個軍禮:“何旅長,特務旅一團一營一排戰士鐵頭前來報到,要求參加跟日本鬼子的較量!”
“好,批準!”何基灃一眼就認出了鐵頭,知道他們只要一到,這場戰斗就沒有任何懸念了,所以干脆的答應了。
雖然何基灃答應了,鐵頭卻還是站在那里沒動。
何基灃見他們沒有動地方,所以有點奇怪的問道:“你們怎么還不動手!”
“旅長,較量如果不能盡全力,比不出水平;我們要求格斗的時候,生死勿論!”
這話一處,人們都吃了一驚,他們為這些瘋狂的二十九軍戰士感到吃驚!就連日本人都有些意外。
本來松島還在為殺死這幾名士兵后怎么解釋而想借口,沒想到這幾名看上去傻呼呼的二十九軍士兵自己主動提出來了,所以連忙點頭道:“好的,好的,這樣才能比出水平來!”
鐵頭看了眼滿臉得意的松島,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小子,很快你就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
鐵頭幾個人大踏步邁進空場,同四名日本兵對面而站,雙方間隔有五米左右。
“你們誰先上?”一名日本兵從隊列中走出來囂張地喊道。
鐵頭脖子猛地往左右扭了扭,活動了一下頸關節,然后又活動了一下身體。朝身后的特戰隊員一擺手,四名特戰隊員齊齊向后退了三步。
抬起手朝對面指著,鐵頭大腳向前一步:“你們四個全上吧,一次解決了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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