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次北京能順利收復,他們都立下了大功,”布木布泰、福臨、哲哲、娜木鐘等隨曹越來南京、原本在滿清國內地位比較高的人,被帶進殿后,曹越也馬上替他們求情并請功,“他們愿意除國內附,避免了北京毀于戰火,此后又愿意替大明招撫滿人貴族來降,臣覺得應該寬恕他們的罪行。為了能讓更多外藩來附,還要給他們記功,讓天下人知道我大明上下最有氣量,即使是我們曾經的敵人,只要放棄敵意,真心與大明合作,都是我們的朋友,都可以成為大明的座上賓,甚至大明的功臣!”
曹越第一時間站出來替他們請功,布木布泰、哲哲等人都松了口氣,也相信了曹越對她們許下的承諾。
這時候,孫傳庭也站了出來,表示附議曹越的提議,這些人愿意除國內附,避免了紫禁城遭受戰火的涂炭,即是大功,應該給予獎賞。
接著其他大臣也都跟著站出來,支持曹越的提議。不過也有人站出來反對曹越的建議,認為建奴未完全消滅,對這些建奴的頭目,應該嚴懲,以敬效猶。不過最終還是支持曹越的人占大多數,而且小皇帝朱慈炯,也采取納了曹越及他追隨者的提議,不追究布木布泰、福臨等人的罪。
最終臨時朝會給予了布木布泰、福臨等人以厚待,封福臨為滇國公,封地在云南,待日即往云南就藩。封哲哲為安國夫人、布木布泰為榮國夫人、娜木鐘為寧國夫人,其他歸降的滿清高層,也都有各異的封賞。其實這些都是曹越事前的提議,朱慈炯和孫傳庭等人遵照曹越的提議執行而已。
臨時朝會在夜幕完全降臨的時候結束,隨后朱慈炯和周太后在宮中舉行了盛大的慶功宴會,為曹越及其他歸來的將士慶功。最終曹越被灌的七犖八素,大醒而歸。他是被朱媺娖扶著回府的,紅娘子也沒避嫌,上去幫忙。不過終是不敢跟著去公主府,在公主府外即告辭離去。
朱媺娖極盡妻子的責任,親自替曹越換洗,并給他喂醒酒湯。最終曹越在朱媺娖的照顧下醒了過來。兩人很久沒見面,有一種熟悉的陌生感,甚至有點尷尬,四目相對看了好一會,都不知道說什么。
朱媺娖雖然表現的大度。但對曹越瞞著她,收了柳如是、陳圓圓、董小婉在身邊,在軍中又和紅娘子牽扯不清,她肯定有怨言,心里那種酸酸楚楚的感覺,真的很不是滋味。而曹越回來后,又喝的大醉,醒來后也沒話和她說,她覺得很委屈,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兩人夫妻一場。感情也比較深,彼此間有點默契,曹越從朱媺娖的眼淚中能感覺出什么來,再加上他做的事確實有愧于朱媺娖,原本心里就有點內疚,再看到朱媺娖委屈的掉眼淚,如何還不明白怎么一回事?當下也馬上伸手抱住朱媺娖,將她攬在了懷里。
“娖兒,生我的氣了?”曹越伸手撫著朱媺娖那嬌嫩的臉,還順勢親了一口。“是不是怪我到處留情,把你忘記了?”朱媺娖并沒說話,但撅起了小嘴巴及委屈的神色把她的心思表露無疑。
曹越尷尬地笑了笑,也沒再說什么。而是直接吻了下去。起初朱媺娖拼命掙扎,還緊緊地咬著嘴唇,但終于還是抗不住曹越的霸道,放棄了抵抗。最后把自己的委屈也收了起來,緊緊地抱著曹越,熱烈地回應起來。
很快。兩人就在瘋狂的親吻中糾纏在了一起,一場床弟間的大戰隨即暴發。久未得男人寵愛的朱媺娖,很快就在曹越的凌厲攻勢下繳械投降。什么小委屈都沒有了,品嘗到了久違的極致快樂后,她像小貓一樣窩在曹越的懷里,一動都不想動。
好一會兒,朱媺娖才從沉醉中清醒過來,繼續擠在曹越的懷里,享受被人寵愛的感覺,一只手輕輕地在曹越的身上撫摸。“越哥兒,你在外這么久,有沒有想我?”好一會,朱媺娖輕輕地問了一句。
“當然,經常想你,想你還有我們的兒女,”曹越摟緊朱媺娖,伸手輕撫著她的臉,動情地說道:“無論怎么樣,你們都是我最親的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這輩子我一定會保護你們的安全,讓你們過的幸福,即使失了我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一句話頓時讓朱媺娖感動,她伸手捂住曹越的嘴巴,不讓他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越哥兒,不許亂說。任何時候,我們都要好了地活著,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也不會一個人活在世上。”
“自己都說不吉利的話,還說我!”曹越笑著捏了朱媺娖一把,打趣道:“娖兒,你一定是吃醋了吧?怪我身邊有這么多女人,把你忘記了?”
“不是嗎?”朱媺娖又撅起了嘴巴,“你就是個花心大蘿卜!”
“我也不敢說堂而皇之的話欺騙你,不過有一句話你牢記著就行了,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沒有之一,我會為你創造一切,我們一起享受我們自己創造的生活,”曹越說了一句極具煽動性的話后,又笑著道:“現在你也看到了,我正在創造一個新時代,沒有人能比我厲害。”
聽了曹越這話,朱媺娖似乎被觸動到了什么,收起了嬌羞之態,很認真地看了一會曹越,在曹越覺得莫名其妙的時候,輕輕地問了一句:“越哥兒,我想問你一件事,你能老實回答我嗎?”
“什么事你就盡管問吧!”曹越的手又不老實地伸向了朱媺娖身體的豐滿之處,一邊揉捏一邊笑著打超,“你是我的妻子,我可不會欺騙你。”
“有傳言,說終有一天,你會代皇帝而立,你想當曹操,你說,會不會真的有這樣情況出現?你也知道,朱慈炯并不想當皇帝!”朱媺娖問完后,很緊張地看著曹越,不知道曹越會怎么回答。
曹越想不到朱媺娖會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后,最終還是緩緩地搖搖頭:“大明的江山是姓朱的,這一點我不會去改變,也不能去改變,但我會改變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大明權力配置,具體的情況什么時候我再與你說說。有一點你記住就行了,我不會代大明而立,大明會一直存在,我也不想當曹操,別人怎么說隨他們說,別去理會那些閑言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