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和蛇對視,動也不敢動。
“云熙,云熙,有蛇!”我聲音顫抖的問,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蛇我都怕,更何況是這么近距離的和蛇對視,蛇不是很怕云熙嗎?怎么還會跑進(jìn)來?
我叫了半天卻沒人回答,那蛇看著我突然昂起頭,這是要攻擊要攻擊我嗎?我立刻往睡袋里縮,生怕它突然撲上來咬我一口。
但是,它并沒有撲上來,而是像之前看到云熙那樣對著我低下頭,我驚訝的瞪大眼睛,之后,那蛇慢慢的往后退,然后就出了帳篷,我疑惑的皺起眉頭。
這是怎么回事?
給云熙下跪我可以理解,那給我下跪是什么意思?這是沾了云熙的光嗎?
等蛇出去以后,我也從睡袋里鉆出來,發(fā)現(xiàn)云熙、顧陽和趙清風(fēng)都沒在,我走出帳篷,才看到他們?nèi)瞬⑴耪驹陂T口。
“你們在看什么?”我疑惑的走過去。
“看好戲!”云熙伸手將我摟在懷里。
我這才看到這院子里全部都是蛇,和那天在家里看到的情況一模一樣。
“這是什么情況?”我看著云熙問。
“還記得我那天早上說的話嗎?要這些蛇把背后主使帶過來?”
我點(diǎn)點(diǎn)頭:“難不成這些蛇還真能把背后主使帶過來不成?”
“沒錯!”
我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該死的蛇,別讓老子抓到你,非剝了你的蛇皮,把你炒了當(dāng)菜吃。”
我皺起眉頭,盯著寺廟的大門,男人的叫喊聲越來越近,然后我就看到一條成人手臂粗細(xì)的蛇卷著一個人爬進(jìn)寺廟里,蛇還真的把這幕后主使給拖了過來,就在我驚訝不已的時候,后面又出現(xiàn)一個蛇頭,同樣卷著一個人,不過那人卻是昏迷的,等靠近之后我才看到那昏迷的人正是溫原,而那大聲叫喊的人是之前我在洞里見到的另外一個陌生男人。
看著云熙,我很是迷惑:“他們兩個是幕后主使?”
“對!”
“就憑他們兩個可以嗎?”溫原就是個普通人,他有什么本事可以驅(qū)使蛇群?
“憑他們兩個肯定不行,自然是有人要他們做的,靈兒,有什么想問他們的,盡管問,如果他們不說,或者是說假話,就讓他們成為這些蛇的食物。”云熙這話雖然是對我說的,但其實(shí)是說給溫原他們聽的。
我看著溫原和那男人,以為太黑,我看不清那人長什么樣,不過依稀記得是個胖子:“我自然是想問關(guān)于小雨的事,可溫原還在昏迷。”
云熙二話不說,突然抬起手不知道扔出去了什么東西,我只是聽到溫原哼了一聲慢慢的醒轉(zhuǎn)過來。
“我……我這是在哪里?”
“溫原,你為什么要害小雨?”我厲聲問道,想到小雨已經(jīng)死了,我心里就難受。
溫原似乎是聽到我的聲音愣住了,過了一會兒,他猛然的回過神:“我沒有害小雨,是他們,是他們害死小雨的。”
旁邊那人一聽溫原的話也是惱了:“你他媽說什么呢?是你自己出的主意,說擄走小雨,用小雨和他們談條件的。”
“那……那也是你們逼的!”
我才問一個問題就讓他們狗咬狗,那要是再多問一點(diǎn),他們豈不是就要自相殘殺了?我不說話讓他們自己吵,這樣才能知道事實(shí)的真相。
“我們逼的?你可真逗,明明是你自己花心做出對不起人家的事,想要除之而后快,現(xiàn)在竟然把屎盆子往我們身上扣,可真有你的。”那人冷笑一聲說道。
背叛?
我一下子惱了,顧不上院子里的那些蛇,直接沖到溫原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你竟然背叛小雨?”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喝醉了,和那女人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事。”溫原低下頭,聲音越來越小。
我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你也知道那是不該發(fā)生的事?你知道小雨有多愛你嗎?你知道她為你付出了多少嗎?你竟然背叛她?背叛之后還不知悔改想要?dú)⒘诵∮辏磕阏嫠麐尣皇侨恕!?
“我……我都說了是喝酒喝醉了嘛!”溫原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說。
“喝醉,喝醉是借口嗎?如果你喝醉的時候身邊沒有女人,那會發(fā)生嗎?我告訴你,變心就是變心,別找那么多理由,你直截了當(dāng)?shù)母嬖V小雨,我相信她不會纏著你不放,而你不但沒有告訴她,還騙她出去旅游,而你讓她跟你出去的目的就是想要?dú)⑺浪!?
“對,你還真說對了,他在和那女人出去之前就聯(lián)系過我們,他先是帶著小雨到處游玩,回來之后讓她服下安眠藥再交給我們,讓那女人成為我們和你們談條件的人質(zhì)。”
我看一眼那個男人,突然覺得他的聲音有些熟悉:“你是廣東人?”
“你怎么知道?”那人驚訝的看著我。
我又一巴掌甩在他臉上:“這么說那天接小雨電話的就是你?你們竟然合起來騙我!”
“姑奶奶,我也是沒辦法,我欠人錢,只有答應(yīng)幫他們做事才能償還債務(wù),我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人滿臉苦瓜相的求我。
“放了你?好啊!那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的?”
我一問,那人立刻低下頭不回答。
“怎么?不想說?”我指著地上的蛇說道,“如果不說,那我就讓蛇咬你一口,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
“我說,我說,是……是孟榮!”
孟榮?
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里看到過,不過一時又想不起來,就問他孟榮是誰。
那人結(jié)巴了半天才說就是今天在洞里那個穿白西裝的男人。
穿白西裝的男人?
我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他說的穿白西裝的男人就是那個給我檢查身體的醫(yī)生。
“那你們是怎么驅(qū)使這些蛇的?”
“驅(qū)蛇符,是孟榮給我們的驅(qū)蛇符!”說完之后,他又哭喪著臉求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人家手底下的一顆棋子,我家里還有老婆孩子要養(yǎng),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放了你?那當(dāng)初小雨求你們的時候,你們有放了她嗎?就算你是替別人做事,可你做的事是人做的嗎?想要我們放了你,做夢!”我一想到小雨被他們殺了,我就滿腦子的怒火,“你不應(yīng)該求我放了你,小雨死了,你也去死吧!到地獄去求小雨放了你。”
“別,別,不要?dú)⑽遥切∮隂]死啊!”
我突然聞到一股尿*,暈,這人竟然被嚇的直接尿褲子了,真是丟人,我捏著鼻子退開幾步。
“媽的,你是不想活了嗎?這話你也敢說。”溫原在旁邊大聲的罵。
“我要是不說,我現(xiàn)在就死了,那女人是你弄來的,你自己解決吧!”
聽到溫原的話,我上前又是一巴掌:“什么話不能說?小雨沒死的話嗎?我告訴你,如果小雨在這,她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童靈,你別得寸進(jìn)尺,你要是敢殺死我,我就讓小雨真的死掉,你最好是現(xiàn)在就放了我!”溫原突然改變態(tài)度,語氣變得強(qiáng)硬,看來剛才那男人的話提醒了他什么。
云熙一陣風(fēng)似的過來,我還沒看清是怎么回事,溫原就悶哼一聲倒在地上,竟然直接噴出一口鮮血:“童靈的名字豈是你能叫的?有種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溫原咳咳的又是噴出兩口鮮血,看來云熙剛才踢在他胸口上的那一腳直接傷了他的內(nèi)臟,我抓住云熙說道:“別讓他死了,不然我們就真的沒辦法救小雨了。”
溫原冷笑一聲:“想知道怎么讓小雨活過來,那現(xiàn)在就放了我,不然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云熙生氣了,他聲音低沉的說:“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救她嗎?別忘了當(dāng)初是誰把你從半死不活的樣子救過來的。”